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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女子好美啊,比我還美,只有大姐才能和相比”,梁雪贊嘆道。 “這女子現(xiàn)在在哪里?真想見見她”。 聽到梁雪的話,柳塵目光一暗,“她去世了”。 “哦,不好意思,讓你想起不好的回憶”,梁雪有些歉意道。 “沒事”,柳塵語氣平靜,對于此事心里早已放下大半。 梁雪又開口道:“那你們怎么認(rèn)識的?。靠梢越o我說說嗎?”。 柳塵正欲開口,發(fā)現(xiàn)有些不對勁,自己怎么自然而然就跟這梁雪聊起這個來了。 看著柳塵微微沉默下來,梁雪眼神閃爍了一下,“哦,不好意思,我只是太過好奇了,不說這個了,說說其它的”。 柳塵看了梁雪一眼,開口道:“她是我娘子,我希望她的形象在我心中是美好的,梁雪公主,你請回吧”。 梁雪愣了一下,眼神閃爍片刻后,點了點頭,“好吧,那我明天再過來”。 等到梁雪走后,柳塵搖了搖頭,也沒有心情再修煉,躺倒床上眼睛盯著不知在想什么。 等到第二天晌午,梁雪才過來,帶著兩人去往藏寶庫。 兩人走一間閣樓,從閣樓一間密室的傳送陣,傳送到了一間石室。 石室內(nèi)盤坐著兩位金袍老者,梁雪拿出一塊金色腰牌亮了一下,然后掐訣,打開了一側(cè)的石門,帶著兩人走了進(jìn)去。 走進(jìn)這石門后,里面方圓百丈,擺著數(shù)十個柜臺,上面擺著各種礦材奇珍,功法法訣。 “兩位道友進(jìn)去挑選吧,一共三樣”,梁雪站在石門邊說道。 柳塵點了點頭,和熔巖走進(jìn)了石室。 柳塵走到功法法訣的柜臺前仔細(xì)看起來。 “柳道友,我已經(jīng)挑好了”,熔巖走過來到。 柳塵讓熔巖自己隨意挑選一樣,沒想到這么快,“你挑的什么?”。 熔巖晃了晃手里的玉瓶,開口道:“九頭蛟的精血”。 柳塵不再理會,繼續(xù)看起來,破天功,碧焰訣,九轉(zhuǎn)雷神訣,大陽劍典………… 片刻后柳塵選定一本名為青虹劍訣的地級法訣,不過功法卻難以決定,看了有一盞茶時間后,依舊難以決定。 柳塵嘆了口氣,走向別的柜臺,不打算選修煉功法了,轉(zhuǎn)悠數(shù)個柜臺后,一個柜臺角落下有一本破爛的古籍,從其模糊的字跡上可以辨別其名字叫“星月神典”。 看到這四個名字,柳塵就有一種好感,可能自己老修煉這類相似的功法緣故。 翻開看了看,上面品級不詳,不過據(jù)推斷是天級功法,而且很不全,只能修到大羅金仙之境。 柳塵翻看片刻后,覺得挺適合自己,將古籍拿起來,決定了就選這兩本。 和熔巖了出去,和梁雪示意了一下,選定這三樣。 梁雪點了點頭,眼里閃過一絲異色,帶著兩人離開回到了住處后便離去了。 在一間大殿內(nèi),人皇正是錦袍中年人幾個談?wù)撝裁?,看到梁雪進(jìn)來后,那穿官服的看著開口道:“公主殿下,那兩人選的什么?”。 “功法” 聽見梁雪的話后,錦袍中年人開口道:“這兩人有師門也一定不強(qiáng),如此的話我們不用太顧忌”。 梁雪沉默了片刻道:“諸葛叔叔,你是要逼迫這二人嗎?”。 這錦袍中年人搖了搖頭,“不是,只是可以再留這二人住一段時間,想想其它辦法”。 那面白無須中年人面色不耐道:“諸葛兄你就是這么磨磨蹭蹭的,廢話那么多干嘛,這事讓我去辦”。 人皇擺了擺手,“不可,這事……”。 “人皇陛下,大公主醒了”,一個婢女從屋外走了進(jìn)來,打斷了人皇的話。 聽到這婢女的話后,人皇面色一喜,帶著幾人離開了大殿。 在一處幽靜的宮院內(nèi),人皇帶著梁雪幾人推門走進(jìn)了一間廂房。 一個面容驚世絕美的女子有些虛弱的躺在床邊,在其床邊還有兩個婢女。 “欣兒,你終于好了” “大姐” “公主殿下” …… 人皇幾人面色大喜地走到床邊,滿臉激動。 梁欣笑了笑,“讓父皇擔(dān)心了,沒想到一睡便是萬年”。 “大姐,你多久沒陪我玩了,趕緊快給我好起來”,梁雪在一旁嬌嗔道。 梁欣點了點頭,“好,等我好了陪你玩?zhèn)€夠”。 說完轉(zhuǎn)頭看向人皇道:“父皇救我的兩人還在嗎?我想道謝一下”。 人皇點頭道:“還在,不過你再修養(yǎng)些時日吧,你現(xiàn)在走路都不方便呢”。 梁欣搖了搖頭,“我身體正在恢復(fù),已經(jīng)開始吸收仙元?dú)饬?,再過兩個時辰走路應(yīng)該沒問題了。我要見見救我的人”。 人皇一時猶豫下來,和錦袍中年人幾人對視了一眼,沒有說話。 “怎么了?有什么問題嗎?”,梁欣目露疑惑道。 錦袍中年人看了人皇一眼,隨即將想要柳塵幾人留下或是答應(yīng)做供奉的事情說了出來。 一柱香時間后,梁欣才聽完整個事情過程,沉默片刻后,開口道:“父皇,讓我試試,若是我不能留下這兩人,讓他們走吧,畢竟救了我,你們太過分的話,我心里也難安”。 “這……”,人皇不由目光看向錦袍中年人。 錦袍中年點了點頭,笑道:“大公主殿下是您所有皇子公主中最聰慧的一個,我也自認(rèn)不如,就聽大公主的吧”。 聽到錦袍中年人的話,人皇點了點頭,不過一旁的梁雪確實不樂意了,“諸葛叔叔,你是說我很笨嘍”。 錦袍中年人笑了笑,“沒有,我們?nèi)鞯钕乱猜敾?,是我口誤了”。 梁雪白了一眼,嬌“哼”一聲道:“大姐,你要留不下這兩人,給我端茶倒水一年,還帶洗衣服”。 梁欣愣了一下,“為什么?我干嘛要跟你賭”。 “哎呀,我不管,誰讓你最聰慧呢,當(dāng)?shù)谝蝗藳]壓力怎么行”,梁雪一臉蠻橫道。 梁欣嘆了口氣,搖頭一笑道:“好吧,我試試,不過你jiejie我才病好,你到時候可別太為難我”。 聽著兩人的對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