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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好看的,跟那年也沒什么分別!” “你……”落花知道他故意奚落、諷刺自己,“既然如此,你還強迫我干嘛?” “聊勝于無!” “你……” “再說你傷了我,也該好好懲罰你一下!這些日子,是我太寵愛你了,都把你慣壞了,是以今日你才敢傷我!反正在你心里我都已經是個無賴了,我便遂了你的心意,索性做個無賴,往后你不從的時候我就用強!今日起,我不要你愛我,只想叫你怕我,你知道有時候,懼怕也能叫一個人唯命是從?!?/br> 落花原想破口大罵,轉念一想,又忍氣吞聲道,“不如你去找傾城,她哪都比我好!那日在襲月你也說過,你說她是難得的美人兒,更是風情萬種……” 洛世奇一手拿她那只受傷的手掌貼在他的右側心口處,一面挑起她的下巴,逼她看著他:“你怎知,我跟傾城沒試過?就是膩了才想換換口味,吃慣了山珍海味,偶爾一頓粗茶淡飯也是愜意,你說是不是?” 落花登時目瞪口呆。 洛世奇又言:“可感覺到我的心跳?現在知道我的心是長在了右邊,下次再動手的時候,可別找錯了地方!” 落花冷哼一聲道:“你會再給我下手的機會嗎?” “你這么想我死?”洛世奇微微淺笑,迷離而慵懶的說,“你是我的枕邊人,以后我們日日同床共枕,我哪里能時時防著你?你下手的機會還有很多!但若是殺不死我,你就等著生不如死吧!” 說到最后一句,他故意加重了手里的力度,貼著他心口的手掌似乎要被碾碎了,落花忍著沒有慘叫出聲,大滴的汗珠已經滲出額頭,滴了下來。 “真是有骨氣!不過我還是想聽到你的呻·吟,就如那天晚上……那聲音真是銷魂蝕骨呢!” 落花慘白著臉色,恨恨瞪了他一眼:“你現在就殺了我,不然我早晚會殺了你!” “是嗎?”洛世奇湊近落花的耳畔,曖昧的低語著,“若是我們有了孩兒,你可還舍得殺我?你要做寡婦可以,你也要讓孩兒沒了父親嗎?” 他不理會落花錯愕的神情,繼續(xù)恐嚇道:“就說漣漪吧,她根本不愛鐘離沫,不還是有了臨淵?并且你看她多愛臨淵,母親都是愛小孩的,等我們有了孩子,你便再也不能離開我了!”原來挑她下巴的手,轉而撫上了她的臉頰,輕撫慢捻她的雪肌,卻對她那雙驚恐無助的眼睛視而不見。 “我本不想強迫你,我向來是個極重情趣的人,也說過男女之事兩情相悅才是根本,對于感情更是如此。本來我一直耐心的盼著,等著你能愛上我,但是今日……今日你讓我徹底絕望了。所以我想不如換一種方法……”言到此處他卻不再說下去,指尖來到她的唇上,愛憐的觸摸她的唇瓣。 落花顫聲問他:“換,換什么方法?” “你會不知?”洛世奇佞笑著反問她。 “我不愛你,我不會留在你的身邊,我更不會給你生孩子!你若強迫我,我就死給你看!”落花嘴上依然強硬,心里卻懼怕不已,連同話音也明顯的輕顫了起來。 洛世奇冷哼一聲,停下了手上的動作,狠狠的板正她的臉,看著她倔強的眼睛,邪惡的說:“秦子凈是上仙不容易死,你以為你是凡人,就可以隨便死嗎?我說了,沒有我的允許,你就是死了,也得給我活過來!作為對你不聽話、不順從的懲罰,我要你看著我一個一個的慢慢折磨那些你在乎的人,直到你屈服為止!哼,你以為我留著秦子凈干嘛?就是要當著你的面來折磨他!現在,呵呵,現在讓我們先來做夫妻,折磨他的事留到明天再做,反正來日方長!” 話未說完,他已經低頭吻上了她那被他逗弄的鮮紅似血的唇瓣。 ☆、殺與不殺的煎熬 落花搖晃著頭顱,想要擺脫他的親吻,一面還掙扎著與他扭打起來,他索性將她抵在池壁上,赤身壓著她,胡亂啄啃著她的臉蛋,他的吻如細密的雨點一般落在落花的額頭,眉間和鼻上…… 掙扎、扭打之間,落花掙脫了那條完好的左手,一把撓在洛世奇的脖頸,瞬間四道紅色的指甲的抓痕現了出來。洛世奇吃痛,這才停了動作,順手摸了一下脖子,滲出的零星血珠占在他的指尖,看著指端的血紅,他失聲輕笑:“果然是個火辣的!你可知我就喜歡這樣的,不然我何必不給你施個束縛咒?這種事就是要互動嘛,你說是不是?” “你……你這個變態(tài)!” “呵呵,你會愛上我的變態(tài)!看你還嘴硬,待會有你求饒的時候!哼,我洛世奇想要的女人,沒有不誠服乖順的,唯獨你是個另類!既然你想來點特別的,我就奉陪到底!”撕拉一聲響,落花的衣襟已經被扯開了,連著里面中衣的扣子也被扯掉兩個,露出貼身的褻衣和鎖骨處的大片雪色肌膚。 落花驚慌失措,也顧不得與他廝打,雙手握拳抱在胸前,擋著胸前的春·色,蜷著身子,簌簌發(fā)抖。洛世奇輕嘆一聲道:“記得去年在我的別院,你便是穿了一身褻衣,如一只小鹿一樣的蹦來蹦去,當時一時仁義,便放過了你,足見君子當不得,‘一當君子失美人’!如今你雖不是完璧之身,可到底是我喜歡的人,我若想對付你可有的是手段,你可要學乖點,不要自討苦吃!”說完他使勁捏了一把落花受傷的手掌,只聽“啊”的一聲慘叫,落花被這毫無預料的疼痛折磨的快要掉下淚來。 看著落花的反應,洛世奇滿意的笑了,也不去管她,雙手來到她的腰間,解她外衣的系帶。落花臉有怯意,呆立不動,由著他脫她的衣服。他細條慢理的做著手上的活兒,一面還不懷好意的看著落花壞壞的笑著,猶如捉住了老鼠的貓咪,并不著急享用,而在餐前與自己的獵物盡情戲耍一番。 待外衣褪盡,又來脫她中衣的時候,他以為落花怕了,或者是嚇得傻了,便放松了警惕,落花卻別有一番心思,趁他不備,撥了發(fā)上的白玉簪,毫不留情的扎向他的脖頸。 這變故來的太快,洛世奇的反應更快,一抬手抓住了她揚起的手臂,許是沒想到她竟然還會用這招,心里微微發(fā)怒,不由得加重了手上的力度。落花只覺得手臂的骨頭都要被他捏碎了,一松手,那枚玉簪掉進了水里。 “最毒婦人心,果不其然,竟然用我給你綰發(fā)的簪子來傷我!哼,如今看你還有什么招?”一把抓住她的肩膀,將她按倒在水池里,跟著自己也倒了下去,壓在她的身上,倆人一起沉入池底。落花被他封了法術,水下閉氣術自然是用不得了,如今她就像一個溺水的凡人,眼看就要被淹死。她在水里掙扎撲騰,想推開壓在她身上像巨石一樣的洛世奇,張嘴想呼吸空氣,吞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