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屠戮,她已經(jīng)不知道在心里默念了多少遍師父,希望他能忽然降臨,能將她從這絕望的深淵里救走。 但是沒有,待到這場曠日持久的屠戮終于消停下來的時候,依然沒有任何人來解救她,她如一只宰殺后被扔到一邊的羔羊,游離著最后一絲氣息,等待她的只有恐懼、絕望和死亡。其實持續(xù)的時間并不長,不過在受虐者看來卻是漫無邊際,無窮無盡,延綿看不到盡頭的折磨。 平靜之后洛世奇伏在她的身上喘息,快意退卻,痛楚就如海浪般的一波一波的席卷而來,這讓他變的清醒起來。他疲累的抬起頭,去看下面的那張小臉,因為法術(shù)的關系,她依然微張著小嘴,緊閉著眼睛,眼角鬢邊卻已經(jīng)濕了一大片!他這才恍然明白他竟然強·暴了她! 想起方才的自己,不禁心生懊惱。雖然知道早晚會得到她,卻不該以這樣的方式,用這樣殘暴的手段——這雖然不是她的第一次,卻是他跟她的第一次,本該給她留個好的印象,現(xiàn)在……自責悔恨之余,對身下的人兒更是痛惜和不舍,不由得摟緊了她,兩具軀體緊緊的貼合在一起,沒有一絲縫隙,仿佛是怕一撒手,她就消失了一般。 不過這個動作沒持續(xù)多久,魔力的反噬無可阻擋,不多時他就從她的身上滾了下來,蜷縮成一團,咬緊牙關,身體還是不聽使喚的輕顫起來。 等這一波反噬過去,他強撐起身子,瞥了一眼落花,不著寸縷的人兒長發(fā)披散在地上,凄美清艷,雙眼緊閉,雙臂張開,姿勢怪異,神情卻猶如睡著了一般,若不是眼角不時滑下的淚滴,真的以為她是睡著了。 他忍著反噬的痛楚,將她抱上床去。抱起她的時候,才注意到她身下的一抹血跡,不是說她跟秦子凈?怎么會有血?難道是他太過粗野,竟然弄傷了她? “花兒……” 洛世奇的心里懊惱到了極點,強撐著身子,抱著她蹣跚的朝床沿走去,不過幾步之遙,卻如萬里行軍,終于還是沒能撐到終點,又一波痛楚襲來,懷里的人兒隨著他一起栽倒在地。他蜷縮著身體痛苦的翻滾,直到這一波反噬稍稍退卻,才又抱起她,將她放在床上,拉上被子遮住她的身體,自己也跟著躺在她的身側(cè),看著她清淚漣漣的臉頰,他知道她醒著,但是她不愿意睜眼,更不愿意看他。 貼的她耳朵:“還疼嗎?我……”此時任何解釋都是多余,他終于不再言語,安靜的躺在她的身側(cè),原想陪著她多待一會,反噬卻不隨人愿的一波波的襲來,一次比一次急,一次比一次兇猛。他知道真正的魔力反噬其實才剛剛開始,好在她沒有見到他皮膚里血管爆裂的丑陋模樣。 又強忍了片刻,他知道自己撐不了多久了,一會打滾哀嚎的慘狀,他可不愿讓任何人看見,更是不愿讓她看見,于是顫抖著聲音對她說:“等反噬過了,我再來看你,現(xiàn)在還不能給你解除咒語,我怕你會……花兒,你我已經(jīng)……我會好好待你,下不為例,我保證!” 落花的眼睫輕輕顫動,卻始終沒有睜開眼。 洛世奇滿懷愧疚又戀戀不舍的深深看了眼前的人兒一眼,念了咒語,去了他自己的結(jié)果。 飽受摧殘的落花不著寸縷的躺在冰冷的被子里,猶如一條擱在岸上的死魚,不過她卻在心里冷笑,打了別人一巴掌再給別人一顆糖,別人就不記得你打過她一巴掌嗎? 盡管知道洛世奇已經(jīng)走了,但是她卻遲遲沒有睜開眼睛。身體的灼燒已經(jīng)褪去,但是與她心里的絕望相比,身體的痛又算得了什么?此時她真的悔恨,若是能未卜先知,便是那柄斷劍沒有刺死他,剛才他昏厥的時候,也該一簪刺進他心臟! 腦海又浮現(xiàn)出那抹白衣,那個一塵不染,仙姿綽約的身影。想到師父,落花那被踐踏凌虐的殘破的身軀里,那顆破碎的心又開始一陣陣的抽痛起來。師父答應封了她的記憶,留她在闌珊谷,原本她能重新陪在師父的身邊,但是這一切都被洛世奇毀了!如果剛才結(jié)果了他,她哪里還有現(xiàn)在的命運?事到如今,她還有什么面目再見師父? 她絕望,痛惜,更是恨!只怪她心慈手軟,沒有殺了他!如今……如今她躺在這冰冷床榻上,竟然連死都不能!別說死,就是想叫一聲“師父”,都發(fā)不出聲音,身體不能動,甚至連舌頭也不能自己支配。誰能比她慘?誰又能活到她這么屈辱的份上? 還留著這殘破的身軀做什么?讓洛世奇再來踐踏欺辱嗎?不如一頭撞死了干凈! ☆、茂陵秋雨病相如 傾城看到床上躺著的落花,大吃了一驚:“這是怎么了?怎么哭成了淚人?” 落花微張著小嘴,直直的躺著,瞪著一雙清澈的大眼睛無辜的看著她,只是流淚也不言語。傾城下意識的掀開一側(cè)被角,一看之下就什么都明白了,嘖著嘴巴搖頭道:“怎么這么個風流公子竟然連憐香惜玉都不懂呢?怎么能做出這樣的事來?” 說完就依著床沿坐了下來,半天見落花一動不動,更不言語,這才發(fā)現(xiàn)她被施了定身咒,于是又很是同情的說:“洛世奇的法術(shù)我解不了,看來還得去請覆疏。只是你這副樣子,覆疏……你跟覆疏……你們的關系,他若是見你這般摸樣,必要生氣。若是跟洛世奇起了沖突,也是不好。洛世奇去哪里了?怎么留你一個人在這里?怎么連話都不讓你說?” 看到落花下顎已經(jīng)干涸了的血跡,傾城忽然就明白了,大驚失色道,“哎呀,花兒你莫不是想尋死?俗話說好死不如賴活著,左不過熬到他死,他被魔力反噬,也活不了多久。再說,你跟秦子凈……你這也不是頭一回了,還有什么看不開的?何必還做這三貞九烈的貞婦姿態(tài)?反抗不過就忍受唄,久了也就習慣了,慢慢的就成了享受,其實誰不都一樣?” 看到傾城,落花是滿心的委屈。同是女子,雖與她沒有什么深厚的感情,但這些時日的朝夕相處,待她自然比從前更親厚些。如今自己遇難的時候,她卻說這樣的話,落花的心里很是氣憤,也無法與她爭辯,索性閉上眼睛,不再理她。 傾城也察覺到了落花的異樣,又解釋道:“你也別生氣,我話雖說的不好聽,心意倒是好的,只是想勸你要好好的活下去。時至今日,花兒你要明白,只要洛世奇沒死,你想死是不可能的,即便你自殺死了,別說凝魂珠,便是沒有凝魂珠,以洛世奇現(xiàn)在的本事,想要救活你一個凡人還不容易?所以你又何必自己找苦吃呢? 再說秦子凈現(xiàn)在還在魔宮,這個節(jié)骨眼上你要是死了,洛世奇還不知道想出什么法子來折磨他呢?只可惜了你師父那么個妙人兒……” 聽她說起師父,落花眼淚更是一個勁的往下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