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5
很寬容的環(huán)境里,才能養(yǎng)出她這樣可愛的性格吧。 “好了,時間也差不多了?!标懭潭戳丝词直?,道,“蘇曇,我送你回學校吧?!?/br> 蘇曇點點頭,道:“那就麻煩陸先生了?!?/br> 陸妍嬌說:“我也去我也去——” 陸忍冬說:“你補考準備好了?” 陸妍嬌:“……” 陸忍冬說:“還有十幾天開學,這次你們輔導員再給家里打電話,你自己看著辦吧?!?/br> 陸妍嬌認慫,嘟囔著說她要去找打小報告的輔導員,和他談談心。 陸忍冬沒理陸妍嬌,扭頭看著蘇曇,溫聲道:“走吧?!?/br> 蘇曇笑著點頭。 陸妍嬌這只單身狗又被迫吃了狗糧,眼角滑落出一滴悲傷的淚水。 第19章 兇案 蘇曇走到客廳玄關處,正欲出門,低頭一看,卻發(fā)現(xiàn)自己原本放在門口的鞋子不見了。 起初她還以為是挪了個地方,但找了好一會兒都沒發(fā)現(xiàn)自己鞋子,神色之間浮出些疑惑。 陸忍冬走過來見蘇曇在找什么,卻是似乎早就猜到了這一幕,他面露無奈之色,口中叫了句:“洋芋——” 蘇曇莫名道:“洋芋?” 陸忍冬說:“抱歉,洋芋有個壞習慣,遇到自己特別喜歡的人,就會把那個人的鞋子藏起來?!?/br> 蘇曇哭笑不得,道:“為什么是藏鞋子?。俊?/br> 陸忍冬眨眨眼睛,笑了:“跑掉的灰姑娘不就是用鞋子找到的么?” 他又叫了好幾聲洋芋,蘇曇才聽到客廳里傳來噠噠噠的聲音,只見金毛大狗狗洋芋很是高興的跑了過來,坐在門口對著蘇曇和陸忍冬吐舌頭。 陸忍冬拍拍他的大腦袋,道:“鞋子呢?jiejie要走啦?!?/br> 洋芋是個標準的雙眼皮,此時半垂著,蘇曇甚至能看出它委屈的情緒,那雙黑黝黝的眸子可憐巴巴的看著蘇曇,嘴里嗷嗚嗷嗚幾聲,像是在說jiejie別走。 陸忍冬說:“不準賣萌,快把鞋子還給jiejie?!?/br> 洋芋聞言,溜到蘇曇身邊,用腦袋用力的蹭著蘇曇的腳,一邊撒嬌一邊裝作聽不懂陸忍冬的話。 蘇曇看著它這模樣真是心都軟了大半,無論是貓還是狗,都是上天賜給人類的禮物。她真是想抱著撒嬌的大狗的腦袋狠狠的揉揉幾下。 見洋芋不動,蘇曇也沒說什么,陸忍冬眼里的無奈之色更深,他倒是沒看出來蘇曇居然這么喜歡小動物,拿撒嬌的洋芋一點法子都沒有。 陸忍冬道:“陸妍嬌,二樓拐角房間的陽臺上看看?!?/br> 陸妍嬌實在不喜歡狗,所以此時還遠遠站著,聽到陸忍冬的話噔噔噔跑上了樓。 蘇曇摸著洋芋光滑柔軟的皮毛,好奇道:“洋芋每次都會藏人的鞋子嗎?” “不,它很少藏?!标懭潭忉專俺悄莻€人它特別的喜歡。” 被狗狗喜歡,蘇曇也是高興的,她翹起嘴角,低低道:“好可愛呀……” 陸忍冬心道這大概就是動物無可匹敵的優(yōu)勢,要是藏起蘇曇鞋子的是個人,估計蘇曇早就大罵變態(tài)轉身就走了…… 陸妍嬌下來的很快,手里提了蘇曇的鞋。洋芋見狀,沖著陸妍嬌就汪汪叫了起來,看樣子是對她的舉動感到非常不滿。 陸妍嬌怕狗,壓根不敢過來,哭著說:“小叔——它為什么對我那么有意見啊?!?/br> 陸忍冬說:“還好吧,上個它有意見的人鞋子已經(jīng)被丟到廁所里了?!?/br> 陸妍嬌:“……” 蘇曇接過自己的鞋子,往里面瞅了眼,發(fā)現(xiàn)鞋子里塞了個狗狗的骨頭玩具,她哭笑不得的捏捏洋芋的耳朵,道:“你也不嫌臭?!?/br> 洋芋的確是不嫌,見蘇曇準備穿鞋依舊很舍不得。 陸忍冬抓著它前爪威脅道:“洋芋——再sao擾jiejie明天沒零食了。” 洋芋委屈巴巴,腦袋和尾巴都耷拉下來。 經(jīng)過這個小插曲,蘇曇才穿好鞋出了門。 她坐進陸忍冬車里,還不忘對著跟著跑來的洋芋告別。 陸忍冬笑道:“要是愿意,可以經(jīng)常來玩,我平時忙,遛狗都是找人代溜。” 蘇曇客套道謝。 雖然誰知道了陸忍冬那個可愛的小名,但蘇曇依舊是稱呼的陸先生,她并不覺得她和陸忍冬熟悉到可以互相叫名字的地步。 春分后,白晝越來越長,天氣也開始轉暖,再過十幾日,學生們便開始返校。寂靜的校園會再次被喧囂充斥。 陸忍冬將車開到了校門口,副駕駛的蘇曇道:“謝謝你啦,陸先生,送我到這里就好。” 陸忍冬道:“不去寢室門口?” 蘇曇搖頭,道:“不了,我還要去圖書館一趟,書放在那兒了?!?/br> 陸忍冬并未強求,只是叮囑蘇曇注意安全,到了寢室給他發(fā)個信息。 蘇曇說好,下車后,身影逐漸消失在了昏暗的路燈里。 直到看不到蘇曇了,陸忍冬才調轉車頭離開了學校。 蘇曇下車后,準備才穿小路去圖書館一趟。 小路修在圖書館的背面,雖然有路燈,但光線比較昏暗。平日里,這里都是情侶們的聚集地,但因還未還學,所以此時安靜的有些過分。 蘇曇慢慢的走著,耳邊是忽高忽低的蟲鳴聲,然而當走到某個拐角處時,她卻好像隱約間聽到了什么奇怪的聲音。 蘇曇腳步微頓,面露遲疑。她的右側是一片茂密的桃樹林,左邊是燈光昏暗的小道,而那奇怪的聲音,好像就是從林子深處傳來。腦子里不受控制的浮現(xiàn)出一些可怖的畫面,蘇曇手心浮出些汗水,她沒敢多看,正欲轉身快些離去,鼻間卻好像滑過了一絲甜膩的腥味。 蘇曇對味道很敏感,幾乎是第一時間就確定了這是血液的味道。就在蘇曇嗅到這味道的時候,那隱隱約約的聲音終于變得清晰起來,而蘇曇則立刻轉身拔足狂奔——她聽到了,那種好像利刃砍在rou上面的鈍聲。 蘇曇心臟狂跳,她甚至聽到自己身后傳來了腳步聲。這并非蘇曇的錯覺,當離開小道,到達人更多的大路時,蘇曇沖著身后看了一眼。 林子深處,逆光站著一個人影。 那個人影身穿黑衣,臉上也帶著口罩,完全看不清楚他的模樣。但從他的輪廓判斷,蘇曇注意到那個人影的手里,提著什么利器。那個人見到蘇曇望過來,慢慢的轉身,消失在了林中。 蘇曇渾身發(fā)冷,她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然后掏出手機報了警。 電話那頭的接線員聽了蘇曇的描述,叮囑她不要再返回,選一個人多的地方等著警察過來。 蘇曇全都一一應下,然后慢慢挪動步子,渾身發(fā)涼的坐在了大馬路上。 雖然剛才并沒有看清楚事情的全貌,可是蘇曇卻是已經(jīng)猜到林中到底發(fā)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