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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毛覺得有點毛骨悚然。 蘇曇有些同意的點點頭,大概是因為兇案發(fā)生在旁邊的學校,她總覺得這案子離他們特別的近。 問答時間結束后,陸忍冬被一群姑娘圍住了,他本來想找蘇曇說些什么,但被學生們圍住后,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蘇曇和她室友消失在了門口。 蘇曇走時回頭望了一眼,居然從陸忍冬的表情里看出了委屈的味道。她眼里浮出些許笑意,和唐笑一起出了門。 唐笑說:“曇曇,是我看錯了么,我怎么老是覺得他在盯著你看呀?” 蘇曇笑道:“大概是他長了一雙桃花眼,讓每個姑娘都覺得自己在被盯著吧?!?/br> 唐笑若有所思,道:“是么……” 陸忍冬要是聽到蘇曇這么說他,估計會更委屈。 講座結束,陸忍冬二十多分鐘才好不容易從教室脫身,他本來想悄咪咪的去找蘇曇,哪知剛出門就被學校里的老師抓著拉去喝酒。 陸忍冬百般推辭,卻還是硬是被幾個老師圍著去了學校外面的一家燒烤店。 坐在椅子上,陸忍冬給蘇曇發(fā)了信息,說:“你都不理我?!焙竺媾淞藗€眼睛里含淚楚楚可憐的表情。 蘇曇正在看書,聽到短信鈴聲便猜到是陸忍冬的,平時幾乎沒人會給她發(fā)短信,一般有事都是直接打電話。 看到了陸忍冬的信息,蘇曇想了想,回了一句:我有同學想問你件事。 陸忍冬收到回復,有些高興,他傲嬌的回了個:哼,你才知道我受歡迎了吧。 蘇曇忍著笑,回道:對啊,她問你有沒有興趣找個男朋友。 看到前半段陸忍冬的嘴巴還微微翹著,當看到后面三個字時,他整個人毛了。 蘇曇又補了一句:還夸你腰細呢。 陸忍冬:“……”我謝謝你啊。 他嘴里嘎吱嘎吱的嚼著豬耳朵,看著手機屏幕上的文字,恨不得現在就出現在蘇曇面……不過就算出現在蘇曇面前又能如何呢,難不成咬蘇曇的耳朵一口?他有些漫不經心的想起了蘇曇那一雙白白嫩嫩的耳朵,還有那柔軟潔白的耳垂……感覺口感很不錯的樣子。唉,別想了,回去咬咬狗耳朵解解饞吧。 陸忍冬最后回了句:不要男朋友,誰給我介紹男朋友我放洋芋咬她,洋芋不肯咬我就親自動手。 蘇曇莫名想起了洋芋,她笑著道:怪不得你叫苕貨,和洋芋一個科屬的都喜歡咬人哦。 陸忍冬沒有再回了,他怕他再回下去,會忍不住直接找借口開溜,去蘇曇的樓下把這小姑娘揪下來。 唐笑無意看到蘇曇回短信,道了句:“看你表情挺高興呀,遇到什么好事了嗎?” 蘇曇沒回答唐笑的問題,她非常認真的說:“以后我有條件了,一定要養(yǎng)條大狗狗?!?/br> 唐笑知道蘇曇喜歡狗,道:“你那么瘦,大狗站起來都把你吞了。我是堅定的貓咪黨,我愛貓,養(yǎng)貓使我快樂。” 蘇曇說:“萬一貓不理你怎么辦呀?!?/br> 唐笑說:“沒事,它不理我,我理它啊?!?/br> 都說養(yǎng)狗的缺愛,養(yǎng)貓的欠虐,看來這句話從某種程度上來講,還是有一定道理的。 唐笑看蘇曇發(fā)呆的模樣,往她嘴里塞了顆話梅,道:“看你呆呆的樣子,真怕哪天你被人騙走了,對了,之前來寢室門口找你的那個王冕君還有后續(xù)么?” 蘇曇說:“沒了?!?/br> 唐笑道:“沒了就沒了,你皺眉做什么?” 蘇曇把話梅核吐了,遲疑道:“我只是……”她只是覺得最近老是有人在跟著她,但仔細找一找,又找不到人,最后只能歸咎于自己自我意識過剩導致的錯覺。 唐笑說:“不喜歡就算啦,他也沒多好,早點睡吧我的曇曇?!彼H了口蘇曇軟軟的臉蛋,爬上床睡覺去了。 蘇曇點點頭刷牙洗臉之后,也上了床鋪。 第25章 線索 冬季的寒冷逐漸褪去, 校園里陽光普照,春意正濃。種滿道旁的櫻花樹開始吐露花蕾, 微風拂過大片大片粉色的花瓣從樹梢上簌簌灑落。 大概是天氣回暖,咖啡店里老板的客人終于多了起來, 蘇曇也比平時變得忙綠。但即便如此,客人的數量也不過是快餐店的零頭,因此工作量也少了許多。 送給老板的玫瑰依舊沒有間斷, 蘇曇在機緣巧合之下,偶然見到了送花的男人。 那天她本來已經下班,只是走到校門口, 卻忽的想起自己的包忘記拿了,只好倒回了咖啡廳。她推門而入之后,才發(fā)現老板和一個英俊的男人坐在客廳里聊天。 那個男人眉目間帶了些詩人般的憂郁, 肌膚比常人更白一些, 手邊的鮮紅玫瑰, 更是將他雪白的皮膚襯托的更加醒目。 老板聽到蘇曇開門的聲音,扭頭望過來, 道:“曇曇, 怎么了?” 蘇曇說:“對不起, 打擾你們了,我忘了拿包……” 老板隨意的擺了擺手, 示意蘇曇去拿。 蘇曇沒敢多看,轉身上了二樓,再下來的時候, 那個男人已經離開了。 老板點了支女士煙,夾在纖細的手指里,她半瞇著眼睛,卻沒看蘇曇,口中慢慢道:“早點回去,注意安全?!?/br> 蘇曇道謝。 推門而出時,蘇曇聽到了老板若有若無的嘆息聲,她朝著垃圾桶的方向看了眼,毫不意外的發(fā)現那個大大的垃圾桶,再次被鮮紅的玫瑰裝滿。本來狹窄且骯臟的角落,此時因為嬌艷的花朵多了種頹敗的美,甚至好像不靠近,便能嗅到一種獨屬玫瑰的清冽花香。 玫瑰的香味并不濃,冷淡且矜持,和它熱烈的外表格格不入。蘇曇不厭惡也不喜歡玫瑰,這花兒的確漂亮,可卻離她的生活太遠,只是一束,便足夠她幾日的生活費。 警方陷入了尷尬的瓶頸期。 他們排查了受害者身邊的所有人,調查了受害者失蹤之前去過的所有地方,都未能尋到任何關于兇手的痕跡。當時又恰逢年關,天寒地凍,人們都縮在家里,街道上幾乎空無一人。因此更是找不到一個目擊者,兇殺案就這樣陷入了僵局。 三月已到,本來高調報道此事的媒體們從來都十分健忘,已經開始將目光轉向其他的事情,只可惜警方的壓力卻并未因此減少。 自從那次演講之后,陸忍冬又和蘇曇見了幾次面,大多都是在晚飯的飯局,每次蘇曇欲拒絕,都能聽到電話那頭洋芋的哭鬧。 是真的哭鬧,成了精的大狗狗在電話那頭啜泣,時不時汪汪兩聲,搞得蘇曇心情非常復雜,她道:“你打它啦?” 陸忍冬很不要臉的說:“我哪里舍得打它,是它發(fā)現它的曇曇姐不要它了,正哭著呢?!?/br> 蘇曇無奈:“……不是說建國之后不能成精么?” 陸忍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