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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此景也激動的沖了過來,九十多斤的大狗終身一躍,直接跳到了趴在陸忍冬身上的蘇曇后背。 蘇曇慘叫:“洋芋——你要壓死我啊——” 被壓在最底下的陸忍冬:“……” 平時十分聽話的洋芋此時滿臉純真,一副我不知道你們在說什么,看起來很有趣的表情。 陸忍冬怒道:“洋芋,晚上大骨頭沒了??!” 洋芋聞言,耷拉著耳朵從蘇曇身上下去了。 蘇曇翻身坐起,揉著腰:“媽呀,他怎么那么沉?!?/br> 陸忍冬打趣:“可不是么,比你還重幾斤呢,再不好好吃飯你就連洋芋都比不上了,來,我看看,傷著沒?” 蘇曇掀起自己T恤的一角,露出白皙的腰肢,上面居然真的青了一塊,雖然看著不嚴(yán)重,陸忍冬還是皺了皺眉。 “沒事,不疼。”蘇曇道。 陸忍冬用手指輕輕按了按,道:“要是明天還疼咱就去醫(yī)院,這地方可是腰,馬虎不得?!?/br> 蘇曇正想說不用,但看陸忍冬這表情,還是點點頭,算是應(yīng)下了他的話。 于是造成傷痕的洋芋晚上委委屈屈的沒了大骨頭,陸忍冬還敲著它的碗教育他,說不要那么用力的撲蘇曇,蘇曇沒那么皮實,太用力會碎掉的…… 洋芋也不知道聽懂沒有,反正最后耷拉著腦袋溜到蘇曇身邊,舔了舔她的腳。 “好啦,不怪你。”蘇曇揉揉大狗腦袋,笑的溫柔。 這樣的小事,在蘇曇和陸忍冬相戀過程里,還發(fā)生了許多。轉(zhuǎn)眼間幾個月過去,秋季也進入尾聲。大四上期,就這樣平靜無波的過去了。 蘇曇大四期間很少回學(xué)校,只有唐笑說想她了,她才會回去住幾天。 雖然是大四上,但也有不少優(yōu)秀的同學(xué)簽下了不錯的三方協(xié)議。有的進了大公司,有的進了自己理想的工作室,大家都在利用最后的時間朝著自己的夢想奔跑。 蘇曇不敢跑太慢,她怕被一個人丟下。 第一場雪花落下來的時候,蘇曇的教授通知她,說她的論文發(fā)表了。這著實是個好消息,論文發(fā)表之后,蘇曇不但可以加學(xué)分,考研也算多了一分助力。 為了這個,陸忍冬做了一桌好菜慶祝,把蘇曇的室友和陸妍嬌都叫來家里。 飯桌上陸妍嬌和唐笑一見如故,喝了不少紅酒,要不是陸忍冬攔著,兩個姑娘估計今天都得醉的不省人事。 陸妍嬌喝酒之后膽子也賊了,抓著唐笑哭,說:“我多想自己是個男人啊,這樣就能找個姑娘了,你看曇曇姐,我就想娶個這樣的!” 唐笑大喝一口,含糊道:“對對對,特別可愛,逗起來還臉紅?!?/br> 陸忍冬在旁邊聽著,沒忍住敲敲桌子:“你們兩個差不多就夠了啊?!?/br> 陸妍嬌道:“才不夠,我要搬家,我家樓下搬來了個神經(jīng)病——” 蘇曇道:“神經(jīng)?。俊?/br> 陸妍嬌委屈極了,她說:“我家鸚鵡飛他家去了,他非要說我對他耍流氓——” 蘇曇有些好奇:“你養(yǎng)鸚鵡了?” 陸妍嬌說:“之前就養(yǎng)了,因為考試掛科,被我爸陌沒收,這學(xué)期總算送了回來……” 陸忍冬冷笑:“誰叫你要給它取個那么奇怪的名字?!?/br> 陸妍嬌怒道:“烏guitou這個名字很奇怪嗎??” 陸忍冬說:“呵呵,不奇怪?你平時叫它什么來著?” 陸妍嬌不吭聲了。 蘇曇琢磨了會兒,才琢磨出陸妍嬌到底簡稱她家鸚鵡什么名字,她明白后突然有點佩服陸妍嬌的想象力。不過話說回來,雖然在他們的面前表現(xiàn)的很乖巧,陸妍嬌這姑娘,顯然并不是個標(biāo)準(zhǔn)的乖乖牌。 陸妍嬌說:“我不管,他偷了我的鳥,還罵我流氓,我討厭他,小叔——” 陸忍冬說:“不行,不管,不同意?!?/br> 陸妍嬌:“我還沒說是什么呢……” 陸忍冬微笑:“什么都一樣?!?/br> 陸妍嬌借著酒意嚎啕大哭,說自己是個小白菜,地里黃,兩三歲,沒了娘。 陸忍冬等她唱完來了句:“黃,你倒是真的挺黃?!?/br> 都說酒壯慫人膽,被陸忍冬刺激的陸妍嬌惡從膽邊聲,控訴著陸忍冬的過河拆橋:“小叔,你當(dāng)初利用我追曇曇姐的時候可不是這么說的!” 陸忍冬挑眉,沒說話。 陸妍嬌說:“還送我項鏈,我勒個去,明明私下說好都是鉑金,我拿回去一咬——銀的!我可不信你舍得送曇曇姐銀的……” 當(dāng)初在餐廳吃飯,陸忍冬送了陸妍嬌一條模樣是一本書的項鏈,送了蘇曇一朵曇花。因為陸忍冬說是銀質(zhì)地,蘇曇才勉強收下。 沒想到這時候陸忍冬就已經(jīng)開始挖坑,還挖了個那么深的。 陸妍嬌道:“我絕對不是親生的——” 陸忍冬說:“你要是再廢話,就會發(fā)現(xiàn)自己連撿來的也不是了。” 陸妍嬌悶了口酒,靠在唐笑肩上哭道:“你看看我小叔,他根本不是人,是魔鬼——” 唐笑憐惜道:“沒事,一切都過去了。” 然后兩個醉鬼惺惺相惜,念了一通古詩詞,陸妍嬌迷迷蒙蒙的連李白贈汪倫都背出來了。 蘇曇沒怎么沾酒,此時清醒無比,看著桌子對面兩人,心情實在是有些復(fù)雜。她其實還蠻想繼續(xù)聽陸妍嬌的八卦的,但陸忍冬黑了臉,陸妍嬌顯然不敢繼續(xù)摸老虎屁股。 于是蘇曇轉(zhuǎn)頭,看了眼正在假裝認(rèn)真吃菜的陸忍冬,她道:“你到底計劃了多少東西呀?” 陸忍冬道:“嗯,挺多的。” 蘇曇道:“比如?” 陸忍冬說:“比如……你聽過吊橋效應(yīng)么?” 蘇曇搖頭。 陸忍冬說:“當(dāng)一個人過吊橋的時候,她的心臟會不由自主的加快,如果正巧此時有異性和她表白,她會誤以為自己喜歡上了那個人。” 蘇曇愣了愣。 陸忍冬卻是微笑起來,他伸手撫開了蘇曇的一縷發(fā)絲,語氣溫柔:“跳樓機和摩天輪同理哦?!?/br> 蘇曇微微張嘴,滿目不可思議:“這都行?” “不知道行不行?!标懭潭瑩沃掳停曋K曇,“但總要試試嘛,這次不答應(yīng),下次繼續(xù)努力。” 蘇曇看著陸忍冬的表情,這才注意到陸忍冬似乎也有些醉了,他眸里因為酒氣變得氤氳朦朧,但格外的吸引人。 “所以,曇曇?!标懭潭f,“你現(xiàn)在,不在吊橋上,我可以再問一遍,你喜歡我嗎?” 蘇曇心忽的就軟了,她竟是從陸忍冬的這句話里,感到了一種不安。眼前的男人看似溫和骨子里卻十分強勢,能說出這種服軟的話,已然是很不容易。 “喜歡呀?!碧K曇緩緩靠近,抬頭吻住了陸忍冬閉上的眼眸,隔著薄薄的眼皮,她感到了灼熱的溫度,“比喜歡洋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