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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表情都不大自然,魏子煜很快起身:“她腳崴了,一個人在家里不方便,我想等你回來了再走。” 然后道別離開,魏子煜也沒再看沈婳一眼。而后者,還沉溺在剛才的時光里無法自拔。 晚上沈婳一瘸一拐地爬上愛月的床,羞答答喊她:“愛月呀……” 愛月?lián)噶藫敢簧黼u皮:“魏子煜親你了?” “……討厭!才沒有!”她吼完,語氣突然冷落了,“他不會親我的。” “為什么?” “明知故問。” 愛月轉(zhuǎn)身看沈婳,月光似乎在她臉上潑了層牛奶,很溫柔,“婳婳,魏子煜不喜歡我?!?/br> “我不信,那他為什么要跟你解釋?”她是指,魏子煜離開時解釋的那句“一個人在家不方便,我想等你回來了再走”。 愛月有些認真:“他不是跟我解釋,他是跟自己解釋?!?/br> 這么高深文藝的句子,慫包婳是聽不懂的,她半天憋出一句:“那他肯定也喜歡別人。” “為什么?” “那不然,他干嘛不追我???” 這倒也是。魏子煜的感情一直是空白,問他有沒有談過女朋友,他也一笑而過。他這個人像是一潭死水,不起波瀾,也根本看不透。撞上小慫包沈婳,一個不想說,一個不愿說,就是死結(jié)。 愛月只當他是太成熟,才能這樣完全收斂情緒,不露痕跡。 “也許是性格問題,要不,你主動一點,你們才能有故事呀。” 她也不知道這樣給沈婳灌雞湯有沒有用。 第二天上午在實驗室里待了不久,就有人來告訴愛月,外面有人找她。 她出去一看,是顧崇。他一口白牙,笑得斯文有禮:“林小姐,冒昧打擾了,先生不知道您的聯(lián)系方式,只能派我親自前來?!?/br> 愛月:“不打擾,應(yīng)先生有什么事嗎?” “是這樣的,先生想請您做逸晨小少爺?shù)闹形睦蠋煟恢欠窨梢???/br> “中文老師?” “逸晨小少爺自幼生活在日本,中文還不太會講?!?/br> 她想起昨天在畫展上,應(yīng)逸晨領(lǐng)她看畫時,說的的確是日語。愛月一番委婉,說她不是中文系出身,怕耽誤了小孩子。顧崇:“要是林小姐有什么不方便的……” “沒有沒有,我只怕教不好小朋友,不然,我準備準備,先試試看,可以嗎?” 約好了來接她的時間,顧崇就離去了。 愛月像是接受了什么重大任務(wù)一樣準備著,畢業(yè)論文級別的。她做過不少家教的兼職,但都是她擅長的數(shù)理化和英語,教語文……對于一個不折不扣的理科生來說,是種挑戰(zhàn)。 先從哪教起? 她努力摸索著十幾年前小學(xué)時的記憶,大概,是漢語拼音?可英語日語學(xué)了多年,漢語拼音早都寫不順暢了…… 她還是認真準備了幾天。不想辜負應(yīng)紹華的期望,又怕實在誤人子弟。 到了約定的時間,還是顧崇來接她。要去地方是南青山的一處別墅。 不過,據(jù)她了解,應(yīng)紹華的行程一直是滿世界飛,從未聽說他會在日本待這么長時間。應(yīng)逸晨從小在日本長大,莫非他妻子是日籍,他更希望應(yīng)逸晨從小接受日本的教育? 路上愛月隨口問了句:“應(yīng)先生住在南青山?”問完才覺自己說了句廢話。 顧崇卻答:“是小姐和逸晨少爺住在南青山,先生暫住在那里?!?/br> 聽著不大對勁。難不成,他們二人離婚了? 林愛月自己都沒有發(fā)現(xiàn),平時她連明星八卦都不予理會,竟對應(yīng)紹華的家庭情況猜測了一路。 宅子主廳西式,還有一間和室。女人迎愛月在主廳落座,她說司機已經(jīng)去接孩子放學(xué)了,很快就到。 她的普通話是很地道的港腔,跟應(yīng)紹華學(xué)的? 女人笑意盈盈:“還沒自我介紹,我叫應(yīng)雅賢,是逸晨的mama?!?/br> 果然是日本人吧,嫁了丈夫,改隨夫姓。愛月十分禮貌:“我叫林愛月,您的中文說得真好。” “是嗎?小時候?qū)W普通話不太用功,紹華比我講得好太多啦,”愛月聽著有些糊涂,卻沒多問,應(yīng)雅賢繼續(xù)說,“聽紹華說,愛月還和他的公司一起合作研發(fā),真了不起啊?!?/br> “您過獎了,我在團隊里其實也不是什么主力角色?!?/br> “希望晨晨以后也能用功讀書,像愛月一樣優(yōu)秀就好咯。” “有應(yīng)先生教導(dǎo),晨晨肯定會非常優(yōu)秀的。” 很快,應(yīng)逸晨一蹦一跳地回來了,他的中文的確不好,只會簡單地和愛月打聲招呼,與母親說話還是用的日語。 似乎比起爸爸,他更像mama。 愛月又開始胡思亂想了。 應(yīng)雅賢:“愛月這么優(yōu)秀,晨晨讓你教,我和紹華都放心,還有,我們還想讓你教晨晨畫畫,你放心,薪水方面會分開來算?!?/br> 愛月一驚,連忙擺手:“不不不,薪水什么的不重要,但是我真的沒有專門地學(xué)過畫畫,連一節(jié)畫畫課都沒有上過,只是小時候我爸爸教過而已,說到底我也只是個業(yè)余的?!?/br> “是這樣啊,令尊是位畫家?” 愛月心頭一顫,聲音莫名地不自在:“爸爸也只是喜好而已。” 愛月又說:“應(yīng)太太,我很樂意盡我所能教晨晨畫畫,但要是想讓他在畫畫上有所發(fā)展,他還需要一位更專業(yè)的老師?!?/br> 應(yīng)雅賢怔了怔,一聲嗤笑:“應(yīng)太太?” “……誒?” 不等她解釋,走道處傳來陣腳步聲,應(yīng)紹華出現(xiàn)在墻后,應(yīng)逸晨撒腿向他沖去,奶聲奶氣:“舅舅——!” 應(yīng)紹華一把將他抱起,親了親他的小臉蛋:“乖?!?/br> 愛月徹底驚詫。舅舅? 應(yīng)雅賢笑了:“你誤會了,我和紹華是親兄妹,我比較沒規(guī)矩,從小叫他名字,我丈夫是日本人?!?/br> 應(yīng)紹華走近,問:“怎么了?” “愛月還一直以為我跟你是夫妻呢,哈哈哈……” 應(yīng)紹華的目光撞過來,愛月低頭:“實在抱歉……” 仔細想想,沒什么有毛病的地方啊……噢,所以她剛才夸應(yīng)雅賢中文說的好,是因為她母語是粵語和英語,才沒覺得不對勁。 應(yīng)紹華嘴角一揚:“昨天也忘了給林小姐介紹,是我不對在先,晨晨比較調(diào)皮,以后要辛苦林小姐了?!?/br> 應(yīng)逸晨扯了扯他的大手:“舅舅,舅舅,你快過來看我今天在幼兒園畫的畫——” 應(yīng)紹華面色溫然,含笑揉著他小腦袋:“好,我們走?!?/br> 應(yīng)逸晨拉著他走了,他哄孩子似乎很有一手,一大一小的嬉笑聲傳來,與他平時的冷厲威儀判若兩人,甚至讓愛月質(zhì)疑那真的是不是應(yīng)紹華? 不過,這幾次碰面,她與他交涉甚淺,不過幾句客套話,別說他了,她也未展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