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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說:“投了贊成票的都是些跟了潘駿多年的老臣,其他那幾個,近來時常和潘駿打球?!?/br> “我了解到,林決和潘駿平時在一些會議上的分歧,這些人也都是贊成潘駿的?!?/br> “上星期在東京,徐溯和潘駿,的確見過面?!?/br> 應(yīng)紹華面無波瀾,將那張紙輕壓在桌上,抬聲:“還有什么?” 顧崇:“還有些底下人的碎語?!?/br> “講?!?/br> “說林決一來,業(yè)績就猛增,潘駿之前搞了那么多法子都沒點用處,說他大概是日暮黃昏,該換人了?!?/br> 應(yīng)紹華神色淡漠,看著一處不動。 林決就任副總裁之后,業(yè)績的確節(jié)節(jié)拔高,銷量相比去年同期翻了番不說,僅一個季度就扭轉(zhuǎn)了日本地區(qū)在亞太墊底的局勢,直攀第二。 應(yīng)紹華向后一靠,將那張紙.□□碎紙機(jī),“我知道了?!?/br> …… 林愛月走進(jìn)藥店,攥緊提包,左顧右盼。 店員迎上來:“小姐,找什么藥?” 愛月:“呃,我自己找找就好……” 店員看了看她,說:“你來看看你想找的是不是這個?!?/br> 愛月跟著她過去,店員在一排藥柜前停下,她往那上了眼,臉驀地一紅。 難道她臉上寫著“我要買避孕藥”? 藥品有三排,各式化學(xué)名稱,愛月更是支吾:“呃……我要買哪種合適?” 店員一臉漠然:“這種藥在香港是受管制藥物,必須要醫(yī)生開處方才能買,沒有醫(yī)生的處方,我們是不能賣給你的?!?/br> 愛月一怔,又窘又尷尬:“jiejie,真的不可以嗎……我,我挺急的?!?/br> “不可以,沒有醫(yī)生的處方售給你,是違法的?!?/br> ……怎么這么麻煩。 從藥店走出來,愛月一臉茫然。她不知道在香港看醫(yī)生麻不麻煩,要是按大陸那樣,看個病得提前預(yù)約,大早上就去排隊,排隊五小時,看病五分鐘…… 回東京了再買,可她也不知道什么時候回去,不是說要越早吃越好…… 愛月沒頭沒腦地走了一段路,應(yīng)紹華的電話打了過來。 他要她下午過去參觀亞際電訊的總機(jī)房。上次隨青山教授來參加亞際的年會,她是落荒而逃了的。他最后說,午飯后派人過來接她。 愛月支支吾吾,沒怎么說話。應(yīng)紹華察覺到了,問:“怎么了?” 愛月:“呃……” 她的性子橫沖直撞的,很少這樣怯弱,應(yīng)紹華忍不住笑了聲,耐心問:“怎么了寶貝?” 愛月攥緊拳,豁了出去,把藥店里的事一五一十告訴他。說完了,應(yīng)紹華拖著低沉的嗓音,饒有意味地說了聲:“是這樣啊……”有點戲謔,有點好笑,有點……嘲諷! 什么鬼!明明是你撒的種子! 她沒好氣地吼回去:“是啊!” 她聽到他笑得更是肆意,剛才掐掉電話,終于聽到他說:“好了,我找人幫你買?!?/br> “……找誰?” “找醫(yī)生?!?/br> “那,什么時候買好啊……” 應(yīng)紹華頓了頓,似乎也是不確定:“今晚或明天吧?!?/br> “???”愛月下意識道,“可是……” “很著急?” “……嗯?!彼诺米约憾伎炻牪灰娏恕?/br> 應(yīng)紹華似乎不太了解這種事,思忖了會兒——他要太了解,她還就不高興了,怎么了解的?睡了多少個女人了解過來的? 他最后說:“我打個電話,盡早辦好?!?/br> “哦?!比缓髵炝恕?/br> 掛了電話,雖然知道他一定能解決好,她還是心有余悸。 愛月倏然間低頭看了看自己,一身日系小清新薄紗裙,知道這趟出來要奔波,只隨手拿了雙最輕便舒服的小白鞋。總之要這樣走進(jìn)光可鑒人的亞際總部,極為格格不入。 暫時拋開買藥的事,她大步往路邊走,攔了輛計程車。 “去邊度吖?” “中環(huán)?!?/br> …… 飯后準(zhǔn)時有人來接她,到達(dá)亞際總部大廈,等待在那里的是顧崇。 顧崇迎上前打開后排車門,一雙穿著尖頭低跟鞋的細(xì)腿先落下,隨后站起來了個俏麗纖瘦的女人,上身著件白色的雪紡襯衫,搭配藕粉色的闊腿褲,長發(fā)卷翹成型,整個人齊整而優(yōu)雅。 顧崇稍欠身,說:“先生還有其他工作,安排我與您隨行,前面還有技術(shù)總監(jiān)帶著您,有任何問題,隨時都可以向他提出?!?/br> 愛月緊張又期待,“好?!?/br> 顧崇把個什么東西遞到她面前,“這是先生讓我給您的。” 愛月瞥向那東西,怔了怔,是個牛皮紙袋,精致小巧,不知道的還以為裝著餅干,可她知道……他的辦事效率,還真是快啊。 她臉泛起微紅,接過袋子,摸到里面長方體狀的物品,總算松了口氣。 愛月隨顧崇走進(jìn)樓里,隨手捋了捋頭發(fā),清香隨之散開,溢入鼻息——沒錯,為了來這趟,她還專門跑去理發(fā)店做了個造型,不然哪來的這可以上雜志封面的卷翹。 參觀個亞際,至于么? 當(dāng)然至于。 從步入大門開始,來來往往的人都把目光投了過來。自然是先注意到顧崇,一聲一聲的“顧總”,顧崇一一點頭回應(yīng),帶著愛月往里走。 接著目光皆落向顧崇身邊的女人。 “那是誰?” “先生的客人?” “不像??!” 的確不像,林愛月緊張得都有些拘謹(jǐn)了,她也不知道自己在緊張個什么勁兒。 有人細(xì)致盯了陣,又說:“真漂亮誒,口紅是奶茶裸色吧,我也買一支試試?!?/br> “得了吧,你有人家那么白么?!?/br> “哎快看,顧總帶她去了機(jī)房?!?/br> 所謂機(jī)房,就是你在許多場合看到的運(yùn)行控制核心,總張貼著大而醒目的字樣——機(jī)房重地,閑人免進(jìn)。除了相關(guān)技術(shù)人員,普通職員也不能進(jìn)的。 那位總監(jiān)的會議延長了些時間,顧崇先帶愛月到會客室坐下,給她倒了杯水。 愛月盯著那水,才驚覺起什么,問顧崇,“這水是熱的還是冷的?” 盛夏六月,他當(dāng)然給她倒的是,“冷的?!?/br> “顧崇……你能不能給我換杯溫的?” 顧崇應(yīng)聲去了,打了杯溫水回來,在她身旁的短沙發(fā)坐下。 愛月尷尬了。在他面前拿出那個藥,不敢;趕他出去,又不合適。 愛月端起水杯,起身,“我去個廁所?!?/br> 顧崇:“……” 才走出玻璃門,便見到一哄而散的幾個女職員,愛月徑直往衛(wèi)生間去,把水杯放在洗手臺上,打開包包取出那盒藥。 剛好有人從廁所出來,見到她,怔了怔,過來洗手時剛好見到她撕開藥片,就著水吃下去。那人心中腹誹。女人嘛,看那藥的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