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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薛凡笑著笑罵了句滾,他解釋自己沒那么偉大。 “解釋就是掩飾,想安定下來就是好事,害羞個什么勁兒啊?!毖Ψ驳呐笥研ξ牟鸫┧?。 薛凡聞言笑笑,沒有吭聲。 這讓眾人有些拿捏不住他內心真實的想法。 正在說話間,包房的門被推開,帥氣的服務生帶著一個女孩走了進來。 解釋這位小姐說是薛少的朋友。 薛凡看到蔣瑞,意外的挑眉,讓服務生把人領進來。 蔣瑞手中抱著四五十厘米長寬的紙箱子,薛凡讓身邊人把位置給蔣瑞讓出來,等她抱著紙箱子坐在他身邊后,薛凡這才慢慢悠悠給身邊的朋友解釋說這是柳南煙的舍友。 蔣瑞穿了天白色帶紗長裙,裙擺過膝,又化了精致的妝容,跟仙女似得。 吃吃喝喝的有錢少爺們出來玩不撩個妹搭個訕,都對不起那點酒錢。 二世祖剛想上來搭訕,被薛凡笑著擋了過去,“找誰玩都可以,想玩一會給你叫個極品讓你玩,但南煙的朋友就是我朋友,你可不能禍害人家。” 二世祖聽出話音,笑著沒有勉強。 薛凡給蔣瑞點了瓶果啤,蔣瑞看在眼里:“我酒量不差。” 薛凡拿了只杯子給她倒上果啤,才答:“那也不行,一會喝完這杯就回去,這里你是不該來的地方?!?/br> 他說話時并不看她。 蔣瑞把手中的小箱子推過去,“我是來給你送東西。” 薛凡打開箱子,熟悉的首飾盒子讓他瞬間明白蔣瑞今天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 今晚第一次掉臉,薛凡沉著臉把東西推過去,“爺不要!你回去給她說,要還讓她自己來還,你來算什么?” 蔣瑞的臉上出現(xiàn)破裂,她強忍著,“南煙說了,如果你不要就讓我丟掉,反正你也不缺這個錢?!?/br> 薛凡將手中的酒杯用力墩在茶幾上,發(fā)出了巨大的碰撞聲。 眾人扭過頭,包房里安靜了下來。 聽見他對蔣瑞說,“老子在乎?你要丟就丟了?!?/br> 無形的羞辱感從蔣瑞心中蔓延。 薛凡眼看著蔣瑞奪門而出,他按了服務鈴讓服務生把蔣瑞安全送出去,說完他直接靠在沙發(fā)里,也不再理人。 薛凡的哥們與另一個人面面相覷,笑著玩笑道:“這是失戀被人退定情信物來了?” 薛凡睜開眼睛望過去,“失戀?笑話!老子能失戀?丫的不就一女人,遲早是我的?!?/br> “薛凡,我勸你別對女人太上心,玩玩就行了,你每次掏心掏肺,最后還不是被女人甩的命!以前的李洋是,這個柳南煙也是?!?/br> 不知他的哪兒句話讓他心中突然怒意涌起,薛凡伸手去抓桌上的酒瓶,狠狠扔在墻壁上,玉石俱焚,酒瓶碎了一地。 眾人唏噓。 柳南煙天沒亮就醒了,父親昨晚睡在了她的房間,還沒醒來。 柳南煙把僅剩的四個雞蛋從冰箱里拿出來,打開火,等鍋熱后往平底鍋里抹了一層油,把雞蛋打下去。 熱鍋涼油,還是mama交給她的,mama說這樣做不會粘鍋。 柳南煙被油煙熏了眼睛,這才發(fā)現(xiàn)沒開油煙機,她趕緊打開油煙機,轉身又開了廚房的窗戶。 又往粥里扔了一把紅棗,蓋上鍋蓋。 嗓子有些痛,很難受。 柳青山起床,柳南煙跟他來了招呼,等父親洗漱完,她把早餐已經擺好在餐桌上。 “爸,吃早飯?!?/br> 柳青山拉開椅子,看著桌上的粥和她從樓下買來的油條,“早飯沒那么多講究,瞎折騰,你幾點起的?” 柳南煙給他盛了一大碗粥,把煮爛的紅棗全舀進了碗里,推給柳父,“沒事,給你也做不了幾次早餐。” 柳青山聞言心里難受。 的確,柳南煙以后待在他身邊的日子會慢慢變少,等哪天嫁人了,更會越來越少。 柳南煙咬了一口煎蛋,“我給你叫了九點的車,慢點吃?!?/br> “好?!?/br> 柳南煙望了望窗外的天空,灰沉沉的,天氣預報說今天陰天。 柳南煙把劉青山送到提前預約好的出租車上,領走前給他塞了把雨傘,“杭城可能要下雨,你帶著傘?!?/br> 柳青山點頭,“好?!?/br> 柳南煙往后退了一步,對司機說:“走吧?!?/br> 柳南煙進地鐵站前望了望天,空氣有些悶。 應該不會下雨吧。 到學校后收到了柳青山的短信,說他坐上高鐵了。 她回復一路順風。 回短信的時候在行政樓前被一位班上的女生叫住。 “南煙,你怎么來學校了?”女孩跑過來跟她打招呼。 柳南煙面露疑惑,“嗯?” 女孩恍然,驚訝道:“你沒看微信吧?” 柳南煙搖頭。 “群里通知了,薛老師有事調課到周六了,今天不上課?!?/br> 柳南煙盯著女生的嘴巴過了好幾秒才反應過來。 她感謝道:“謝謝你提醒我。” 女孩搖搖頭說沒事,說自己有事先走了。 和女孩道別后,手臂上被砸了一滴水珠。 柳南煙抬頭,頭頂轟隆隆的雷聲隨之響起。 要下雨了。 柳南煙趕緊走到行政樓前的屋檐下站著。 打開微信,群里果然在昨晚就通知今天沒課。 柳南煙收起手機,望向天空,遠處黑云慢慢翻涌過來,這雨可能要下好一會。 雨點開始稀稀落落的往下落著,柳南煙正猶豫要不要趕在雨沒下大之前往地鐵站跑,還是要等雨過后再走。 正糾結的時候,她目光掃到不遠處站著說話的兩個人,一男一女,在雨里‘拉拉扯扯’。 男的是薛凡,女的不認識。 薛凡他從女孩的手中接過雨傘,都沒忘柳南煙這邊看就徑直朝她跑了過來。 他好像早就發(fā)現(xiàn)了她。 薛凡走到檐下,抬手撥了撥頭發(fā),有細小的水珠朝前飛舞出去,他們頭頂是二樓的陽臺,正好能遮到風雨。 薛凡把雨傘打開打量了一下。 兩個人撐這把雨傘好像有點小。 他轉過頭問一直無視他的柳南煙:“你們今天沒課,沒看通知?” 柳南煙拉開兩人的距離,沒說話。 薛凡仿佛沒看見她的動作,抖了抖手中的雨傘,去抓她的手腕,“走,我送你回家,你穿太少了,等雨停你要在這里吹感冒了。” 柳南煙被他的動作嚇了一跳,她掙扎道:“不用了。” 薛凡仿佛像變了一個人,他一點也不在乎自己的面子,扯著她的手腕用了點力氣,有點不帶走她不罷休的意思。 “別的女孩給你的傘,就別借花獻佛?!绷蠠熞娝恢辈环攀郑劬ο乱庾R往周圍看。 “方北藤!” 柳南煙仿佛見到了救世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