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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白敬喝酒,白敬推了朋友組的局,拉他去酒吧喝酒。 方北藤嫌酒吧吵,但硬被白敬拉了進去,“想喝酒就要熱鬧一點,去安靜的地方就是喝悶酒,悶酒醉人,那又有什么意思?!?/br> 剛剛到傍晚,酒吧這會才陸陸續(xù)續(xù)的才來人,白敬拉著方北藤在吧臺前坐下,方北藤輕車熟路的點了酒。 白敬刮目相看,“可以啊你,我以為你從來沒來過酒吧呢?!?/br> 方北藤抬腳踹他,“你知道個屁,老子十七八歲混社會的時候,你還在撒尿活泥巴呢!” “你放屁!勁吹牛你,我也是當過學校的扛把子的好不好,你混過社會?怎么看都不像!” 方北藤盯著白敬,目光陰測。 白敬嚇的一抖,他突然聽見他說,“老子以前在學校也是扛把子,誰都不敢惹我?!?/br> 白敬輕笑:“我不信。” 方北藤給自己倒上酒,一口灌下。 白敬艾艾艾叫了他一聲,“會不會喝酒,你慢點的喝,傷胃!” 方北藤重新倒上,又是一口灌下,他自顧自的說道,“我十七歲的時候不學好,那時候成天打架逃學泡網吧,老師和蕭雄志都拿我沒辦法?!?/br> 白敬撇撇嘴,“這倒像你,但你說你是學校的扛把子?我可不信。” “愛他媽不信,不信就算!”方北藤用力墩了下酒杯,“我也是被人從深淵里拯救出來的人,要不是她,老子還能再北城大學待著?指不定在哪個精神病醫(yī)院安度晚年呢!” 白敬聽到‘精神病’三個字,渾身一抖,他下意識看著方北藤,“胡說八道,怎么可能會去精神病醫(yī)院!” 方北藤沉默地倒上酒,沒應聲。 因為白敬是北城人,他高考失利,去了南方上大學,他和方北藤是在大學里打球認識,大學時候還不算很熟,到后來他們一起考研回到北城,白敬才和方北藤關系好了起來,所以白敬對方北藤從前的事一概不知。 他小心翼翼的問,“那你說說,是誰把你從一個小混混,然后從深淵拉出來拯救,變成了現在北城高材生???” 白敬想了想,又說道,“男的女的?我當年怎么就沒有遇到這么個貴人?” 方北藤聽到他的疑問,愣了愣,他視線有些晃,握著酒杯的手心冰涼。 他想了想,終于肯回答,“女的,還能是誰,不就是那個蠢貨?!?/br> 白敬把臉湊近方北藤的耳朵,“什么什么?你說的是誰?” “蠢貨,就愛裝……” 第22章 酒過三巡, 臺上電音震耳欲聾,今天酒吧周年慶, 舞池里熱鬧非凡。 白敬微微有了醉意,碰到好看的獨身妹子就去勾搭, 留下方北藤一個人在吧臺前。 有點酒的人來吧臺點酒,站在方北藤身邊打量他。 方北藤喝的也差不多了, 微微有些醉意, 他坐在高腳椅上, 褲兜里的錢夾子露出一個角,隨時都有被人順走的機會。 身邊的男人目光落在他手腕的表上,視線上移, 那枚rou粉色的助聽器在幽暗的視線里泛著柔光。 那男人好奇,抬手去碰那枚小耳塞,“嚯~兄弟, 這逼裝的可以啊,來酒吧帶耳機,您玩兒呢?逼格挺高啊?!?/br> 他手剛碰到那枚小東西,就被方北藤條件反射一般的偏頭躲開。 陌生男人的手不小心勾到了助聽器, 戴在耳朵里的助聽器從耳朵里松落, 滑了出來。 那一瞬間,方北藤的左耳瞬間失聲,明明剛剛四周還吵得像煮開鍋的熱水, 到這會是半點聲音都聽不見了。 真空失聲的世界讓方北藤從心到身都散發(fā)著不安和惶恐。 他放下酒杯看了眼挑事者, 是個男人, 他并不認識。 方北藤只單單掃了一眼,就低頭彎下腰去尋找椅子下掉落的東西。 酒吧光線昏暗,頭頂的彩燈瞇眼,在加上暗色大理石的地板,有些看不清,方北藤找東西費了點勁。 身邊的男人覺得沒意思,拿了酒移了位,身邊很快又有人坐下。 方北藤摸到了地板上的助聽耳塞,心里松了口氣,他用食指和拇指把它捏在手上,撿了起來。 女人看到方北藤,美眸一閃,多點了一杯酒,對酒保嫵媚一笑,“這杯是請這位帥哥的?!彼е讣字噶酥阜奖碧俚姆较?。 酒保領會,把酒倒進裝冰塊的方杯里,酒過冰涼透,再倒出來,液體在透明的酒杯里散發(fā)著藍寶石一樣的幽光。 方北藤拿出手帕,認真低頭擦拭著落了灰的耳塞。 酒保把酒推過去,“先生,這酒是這位小姐請你的,請慢用?!?/br> 方北藤盯著手里的東西恍若未聞。 身邊的女人勾了勾腳,湊近他,“帥哥,一個人?” 方北藤察覺到有人靠近,他身體向后不動聲色的移開,他看了女人一眼。 濃妝艷抹。 方北藤抬手戴上助聽耳塞,臉色冷靜冷硬,下巴緊繃,側面看五官十分深邃,他調試了一下助聽器,震耳的DJ聲重新響起。 方北藤皺了皺眉,這會酒醒了一半,他朝身后看了看,白敬在舞池里跟身材火辣的美女打的火熱。 方北藤把手帕扔在吧臺上,身邊的那女人又湊了上來,她把那杯酒推進他,“交個朋友?我也是自己來的?!?/br> 方北藤聽到聲,頭也不抬,語氣淡淡拒絕道:“酒量差,不喝了?!?/br> “那聊兩句?” 這是正巧,白敬從舞池里下來,方北藤看著白敬慢慢走來,對著女人說:“你找他?!?/br> 不等白敬過來,方北藤起身付錢,經過白敬身邊留下句走了,人出了酒吧。 白敬在身后扯著嗓子喊:“這就走了?” 音樂震耳,方北藤沒聽到。 白敬回到吧臺,要了包煙,身邊的美女戳戳他的手肘,“帥哥,剛才那位是你哥們啊?” “是啊,怎么著?”白敬朝她吐了口煙圈,“看上了?” 美女但笑不語。 白敬把剛才那杯酒重新推過去,下巴揚了揚,“那哥們酒量差,從不喝這么烈的酒?!?/br> 美女聽聞愣了愣。 白敬又吐了口煙圈:“不是一路人?!?/br> 有關門的聲音從樓上傳來。 可能是幻聽,居民樓隔音也不至于這樣差。 柳南煙睜開眼,感覺胸前濕漉漉的,掀開被子,一股涼意席卷全身。 她重重打了一個哆嗦,被子捂太緊,一覺醒來,渾身都是汗水。 眼前一片黑,柳南煙去摸床頭柜上的燈,燈光一亮,腦中上的數字醒目。 晚上十點。 她這一覺睡了這么久,她本想瞇一會,但許是因為睡覺之前吃的那片感冒藥發(fā)揮了副作用,讓她嗜睡了這么久。 手機呼吸燈一直閃,柳南煙拿起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