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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不大?!毖韵轮?,您就別狗拿耗子了。 “并沒有?!敝苣路畔率种械目曜?,雙眼直視阮甜。 有的人,氣場并不需要什么高定西服或是龍袍一類的飾物來加持。即便是在教職工餐廳這種人來人往的嘈雜場景,只同他說話,看進他的眼睛,就有種被吸入的感覺。 “我只是在為自己說話?!?/br> 阮甜筷子上夾著的那塊炒蛋“啪嗒”一聲,掉進了餐盤中。 一般來說,如果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有在釋放好感,那個女人不可能感覺不到。只是阮甜對面的這個男人逼格太高,她先前把那些許的曖昧都強行歸為自己的腦補過度。 只是,現(xiàn)在這件事被對方挑明說了出來。 “......周先生,現(xiàn)在外面迎春花開了,可是溫度還不夠桃花也開哦?!睆娦墟?zhèn)靜兩秒后,阮甜長吁了口氣,笑著打哈哈。 而對面的表情依舊認真,沒有半點在開玩笑的樣子。 “我這個人其實很爛的。”端起桌上剛剛取來的餐廳發(fā)的免費湯想要給自己潤潤嗓子,結果不知怎的那湯卻被自己灑出大半在桌上。把湯碗放回桌面,咬住下唇再冷靜兩秒,阮甜準備開始自己的演說。 “喜歡享受權利又相對的不想承擔義務,愛好宣揚并履行單一性別的利己主義?;旧蠈ψ约旱恼J知就是——被各類無良公眾號推文捧成絕世無雙瑪麗蘇的小仙女。 我這種人,俗稱‘中華田園女犬’,了解一下?!弊詈笠痪湓挘偨Y全文。 “你......笑什么啊?”阮甜噼里啪啦地說完這長篇大論,卻見本該被她這洶洶氣勢鎮(zhèn)住的男人此刻正在低頭偷笑。 “啊,我是在笑,”周穆抬起頭,滿眼笑意地看著阮甜?!叭绻阏娴氖悄闼f的這種,嗯,‘中華田園女犬’,那我想,你一定是拉布拉多犬?!?/br> 拉布拉多犬,導盲犬和搜救犬種,個性憨厚溫順,陽光友善,極具有奉獻精神,是人類忠誠的朋友。 阮甜用流傳于學生中的“死亡視線”直勾勾的盯著周穆的雙眼。這男人,先是強行給她解釋了一波孤狼奧義,接著又把她歸類為拉布拉多犬。 甜·拉布拉多·阮把桌上的餐盤向前推了一寸,顫抖地長呼出一口氣。 這飯真的,沒法吃了! 第12章 櫻花水信玄餅二 從那天在X醫(yī)大教職工餐廳的一頓午飯之后,周穆便開始了一個正常送錢粉絲的正常追星日常。 除了當初被推到第二天中午的那頓商業(yè)午餐,周穆特意交代助理,以后不要給他安排商業(yè)午餐,也無需為他準備。 俗話說,一起吃晚餐的人很多,一起吃早餐的人卻很少。而現(xiàn)在關系不到位,周穆退而求其次,決定每天至少要同阮甜一起吃午餐。 于是最近這段時間,X醫(yī)大教職工餐廳里總能看到阮小滅絕身后跟了個男人——男人氣質斐然,溫文爾雅,但絕不是X醫(yī)大里的教職工。八卦阮甜身邊的那男人,成了不少人的談資。 自然,也成了杜琳琳同阮甜約會時的主要話題。 “香積櫻花”是X市一大景。每年四月,阮甜都會來市郊的香積寺和主持討櫻花。討來的櫻花會被她小心腌制,可以食用一整年。無論是做甜品還是泡水喝都是很好的選擇。 今天她便同休假中的杜琳琳來寺里采今年份的櫻花,順便拜佛求個平安。 “每天中午陪你吃飯,可以說是非常熱情了,感覺很他的誠意很足呢?!睂嵲捴v,阮甜也不是沒有過追求者。只是她給的回應太過直接傷了不少男人的感情,久而久之她便成了一座無人可以攀登的圣女峰。 “誠意很足?”阮甜聞言冷笑了一聲。“他每天刷的都是我的飯卡!” “......哈哈哈哈哈!”杜琳琳笑得快要喘不過氣。 “......你今天出門沒吃藥嗎?!”笑得阮甜直對她怒目而視。 “不過話說回來。”笑完后,杜琳琳正色道:“你不要隨便否認,他這么做其實還是很合你的心意的?!?/br> “......”阮甜黑著小臉,狠狠瞪了好友一眼。 但其實,杜琳琳說得沒有錯。 按照周穆此人在普世價值觀中的社會地位和財產(chǎn)估值,他對于阮甜來說,確實不是一個階級的人。阮甜自己也是普通人,做不到無敵瑪麗蘇中,女主角無論是見到世界首富還是宇宙首富,都能夠沉著冷靜不動如山。 她會感受到壓力,而她的抗壓能力遠沒有外人想象中那么好。 周穆的舉動讓阮甜有一種自己被體貼和尊重的感覺。她很享受這樣的體貼與尊重,可每每事后卻又因此而感到慌張。 ——從小到大她優(yōu)異的成績讓所有人都把她當作超人看,給她各種期望和責任,時間久了她也覺得自己真的是超人。可現(xiàn)在,突然出現(xiàn)了那么一個人,他的舉動讓她發(fā)現(xiàn)自己也只是個普通人,讓她從保護別人的角色變成了被呵護的那一個...... “所以真的不考慮和他試試?”杜琳琳問。 “佛門凈地,勿談俗事。”阮甜掐了一把杜琳琳的腰,帶著她進了大殿。 大殿里燃著香火,一位大師在佛像下敲著木魚,吟誦著佛經(jīng)。跪在繡著蓮花的跪墊上,阮甜恭敬地叩首。 周穆在殿外拿了柱香,正要抬步上臺階,便看到了跪在佛祖面前的阮甜。莊嚴寶相之下,她跪坐在蓮花墊上的身影顯得格外纖弱嬌小。大和尚吟誦佛經(jīng)的聲音由里傳到外—— “心無掛礙,無掛礙故,無有恐怖,遠離顛倒夢想。” 周穆的奶奶信佛。雖然他自己不信,但在周穆幼時老人家還在世的時候,他經(jīng)常會抄些佛經(jīng)討她老人家開心。這會兒大和尚正吟誦的這段他剛好抄過不少遍。 走上臺階,他停在了殿外。在他那斜后方的角度,恰好可以看得清她的側臉。 佛祖莊嚴寧靜,它低垂著雙眼,以一種慈悲憐憫的目光,打量著來來往往的蕓蕓眾生。周穆想起奶奶曾與他說過的話—— “佛門中的空,并不是封閉了感情。在經(jīng)離過世俗中各種情感,最終選擇以斷舍離的方式,把自己從緣中掙扎解脫?!?/br> 周穆看著阮甜寧靜無欲的側顏,心中突然起了些懼怕。被香火和誦經(jīng)聲包裹著的阮甜在佛像之下顯得那般和諧,讓他有一種抓不到的無力感。 簡而言之就是,他害怕這位自己極有好感、但她本人極度排斥婚姻的姑娘,突然剃了頭發(fā)去廟里真當她的阮小滅絕去。 阮甜拜完,從跪墊上起身給杜琳琳讓位。她準備去大殿另一側的功德處找大師派幾個平安符,結果轉頭便看到了殿外站著的周穆。 這么巧?不是吧?! 周穆看著阮甜一臉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