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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緊無聲的握著。 “因為有一天他突然跑來很認真的跟我說他想照顧你,很想跟你一起。你知道我從來沒看他這么認真過的,所以我就把你給賣了,把我每個月那幾天當送飯員的職責就交給他,還跟他說你通常都喜歡吃什么菜不喜歡吃什么菜。還有還有一點,每次你生日,蛋糕都是他準備的,他還保證每次都會讓你感到驚喜。你看,他是不是很喜歡你呢,可惜做了這些都不讓你知道,又是一個笨蛋。” 于曉棠已經(jīng)醉得神志不清了,根本不知道自己說了什么,什么該說什么不該說她都分不清了。 而白雨娜此刻雖然清醒,卻沉默不語,內(nèi)心一片混亂。 “你們一個笨蛋一個傻瓜簡直就是天生一對。想當年jiejie我上一段感情還沒結(jié)束之前你們就已經(jīng)在搞曖昧了,jiejie我談了新的戀情你們還在搞,現(xiàn)在我分手了你們還是在曖昧。你們真的很失敗啊,快點在一起吧,我真受不了你們了?!?/br> 于曉棠還繼續(xù)說:“啊,還有,我告訴你哦,浩嚴最近,應該是說喜歡你之后改變了很多。你知道嗎?他現(xiàn)在對我們就只是耍耍嘴皮子,不再動手動腳了,只有對你,才依舊喜歡動手動腳。他呀,現(xiàn)在可是潔身自愛,守身如玉的很啊,夜店什么的都不去了。你說,這么喜歡你的男人,你還在等什么呀?” 話聲方落,陳思緣就和吳佩淇她們一起,很適時的進來了。 有了她們,于曉棠的注意力很快就被轉(zhuǎn)移了,開始拉著她們幾個剛到的一起唱歌一起嗨。然而,嗨了好一陣子后,于曉棠不知道從哪里受了什么刺激,唱著唱著就蹲下去,抱著頭大聲放肆的哭了,讓大家都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 看到她終于哭了,大家都為她松了口氣。雖然不知道她會不會從中走出去擺脫情傷,展開新戀情,但至少她不再憋著,以燒錢的方式發(fā)xiele。 哭出來果然是很好的發(fā)泄方式。發(fā)泄完畢的于曉棠恢復了之前唱K該有的戰(zhàn)斗力,和大家爭麥差點爭破頭。K房的氣氛也就由原本的傷心難過,變成現(xiàn)在的興奮嗨翻天,就唯獨白雨娜坐在一旁,嗨不起來。 等她們嗨夠了,也累得夠嗆了的時候已經(jīng)是凌晨了,陳思緣扶著迷迷糊糊的于曉棠回飯店休息,因為她們倆的家人都不住在本市。 邱界銘一早就在外面等著林詩彤,見她出來就把人拎回去了。 剩下的三個女生——白雨娜、江靜慧和吳佩淇就站在夜深人靜的街道上,準備叫車。 白雨娜深知自己如果沒有立刻把她和張浩嚴的事情弄清楚,她今晚是甭想睡得著了。于是,她不曉得自己哪來的勇氣,一鼓作氣的按下早已熟記于心的手機號,待他一接通更是馬上煞有其事的說謊:“喂?張浩嚴,我好像有些醉了,你能不能過來接我回家?這大半夜的我不敢自己一個人回去?!?/br> 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凌晨兩點多了,張浩嚴接到電話的時候還沒睡,仍在焦頭爛額的加班中。一接到電話,就馬上放下手邊的工作趕過去了。他趕到目的地時,看到白雨娜坐在階梯上低頭沉思之外,還看到江靜慧、吳佩淇以及來接她的阿錚。 他們一看到他,不用他說什么,都很一致的把白雨娜丟給他。 “哎,浩嚴,你來了就你負責安全送她回家吧?!?/br> “要好好照顧啊,雨娜有任何一點閃失我都唯你是問。” “放心,我會安全把她送達的?!彼WC。 “先走了。”他去拉白雨娜起身,一手摟著她,一手拉著她,就是怕她喝醉了走路東倒西歪的。 看著他們越走越遠的背影,吳佩淇問江靜慧:“你說,雨娜撒謊讓浩嚴來接她的目的何在呢?” “說不定她沒撒謊,真的喝酒了呢?你不要忘了,我們到的時候雨娜已經(jīng)到了,在我們到之前她陪曉棠喝酒也是有可能發(fā)生的事?!苯o慧提醒她。 “雨娜這次都這么主動了,那他們是不是會發(fā)生點什么呢?” “你是希望他們會發(fā)生點什么呢?還是不會發(fā)生點什么?” 吳佩淇朝江靜慧露出明知故問的笑容,轉(zhuǎn)身拉著阿錚?!白甙??!?/br> 一路上,在車里,白雨娜都面朝窗外,沒有說話,也沒有看他。他開著車,無法得知她是睡著了還是怎么了,感覺此刻的她和平時喝醉的她不太一樣。 當車開到她家樓下時,他以為她會頭也不回的說再見就走人的。沒想到她卻沒有,她坐在那,眼睛依然盯著窗外,不知道在想什么,低聲道:“張浩嚴,我們走走吧?!?/br> “好?!?/br> 黑漆漆的天空中掛著一輪明月,星星幾顆在周圍點綴。 兩人走在白雨娜家樓下幽靜的街道上,白雨娜低著頭,張浩嚴雙手插兜,誰都沒想要先開口打破沉默。 白雨娜低頭跟著地上的瓷磚走,一格又一格,思緒著該怎么開口問清楚,根本沒有抬頭看前面,所以前面有沒有障礙物,她要撞上了才知道,就比如路燈。 她感覺到自己撞到東西了,可是并不怎么痛,反而還有點溫溫熱熱的感覺。她抬眸才發(fā)現(xiàn)自己撞上路邊的路燈柱了,而會覺得溫熱是因為有一只手幫她擋住了。 “怎么走路???”張浩嚴笑著問她,同時把手收回。 “你……”白雨娜這時完全笑不出,先前低著頭都想不到要怎么問他了,更別說現(xiàn)在看著他的眼睛能想到怎么問了。 “怎么了嗎?”張浩嚴感到不對勁,便問道。 既然不曉得要怎么開頭,那就直接進入主題好了?!啊衣爼蕴恼f……你喜歡我……” 前半句是看著他講的,后半句是看著地上講的,因為那后半句她實在無法盯著他的眼睛對他說。 她看著地上的瓷磚,怕于曉棠謊報軍情其實是喝醉亂說話,怕其實并沒有這么一回事,怕—— “嗯。” 白雨娜沒反應過來,以為自己聽錯了,抬首直愣愣的望著他。 “我喜歡你這事,你現(xiàn)在才知道嗎?”張浩嚴苦笑。 白雨娜盯著他看了好一會兒,然后飛快的退了好幾步,見張浩嚴也想要跟著動,立馬出聲阻止:“你……你別動。你靠我靠得那么近,我沒辦法好好的問你話。我……需要一點空間。” 張浩嚴真沒動了,停在那兒,笑了笑,點頭。 這事情還真在他的意料之中,她果然有事情要問他。 先前當他接到她的電話時,他是擔心的,心里想著酒量這么差還敢喝酒,送她回家的時候一定要訓她一頓再讓她把酒給戒了。但是,當他到達,看到她并沒有一如既往的喝醉了變成話癆,而是低頭沉思時,他就覺得不妥了,把她拉起來沒聞到她身上的酒氣就知道自己的猜測更沒錯了。 何況,他之前才剛向她告白,她唯恐不及的避開他都來不及了,怎么可能會因為喝了酒就打電話給他讓他來接她呢? “你想要問什么就問吧?!?/br> “曉棠說,我以前的生日蛋糕都是你買的?!庇跁蕴母f的話信息量有點大,她剛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