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5
,很多內(nèi)容都來不及豐富擴展,只能說基本把意思表達完了,然后她揣著論文去找施教授了。她覺得施教授對也是很有感情的,不然那些資料怎么可能留上那么多年?早當垃圾扔了。 施教授在此時才承認她的毅力,雖然別的地方都有所欠缺,但毅力是值得稱道的。他收下她的論文答應(yīng)會好好看,然后施教授也是有點認輸(欣慰?)的說,“你要是想寫這個呢,就寫吧。我不攔你,你自己注意點啊?!?/br> 秦青走時還想注意什么?不會是讓她注意安全吧? 施教授把郵件打開,心里嘆氣。 代先生……也是在寫這個書的時候出事的,現(xiàn)在學生研究這個也出事了,他是真覺得這個東西可能就是不吉利。 施教授看得很快,兩天就給她批改完了,發(fā)給了她比論文正文還要長的修改意見。 秦青總覺得其實施教授是很期待有人一起研究的,不過可能因為種種原因一直沒推銷出去?看這修改意見就知道了,說不定代教授那些分析上他都看過不知多少遍了。 這次修改就比較費勁了,施教授的知識面多廣啊,他寫出的修改中還帶有更多的參考書目,秦青啃那個就夠她喝一壺的了,花了好幾天時間連個修改的方向都拿不出來,她只好把問題集中一下,等到施教授上課的時候去他辦公室堵人。 一進門就看到施教授桌前正坐著一個學生,兩人正在討論著。她不好插隊,就站一邊等著。 施教授喝水時看到她,說:“小秦啊,今天我沒空了,你明天再來找我吧好吧?” 秦青一聽就要表示同意,坐著的那個學生不同意了,抬頭說,“教授,我明天還要來找你啊。”然后扭頭看秦青,眼一瞇,蹦出一句,“你面相不好,明天別出門了,在家呆著吧?!?/br> 秦青的眼睛就瞪圓了,施教授不等她說,找了個雜志卷成筒就狠狠敲他頭上了:“別見個人就犯??!”然后對秦青介紹,“這是你許師兄,許漢文?!?/br> 秦青一聽這名好生耳熟,許師兄揉著頭還在看她,懇切道,“我不是開玩笑,我算的還是很準的?!?/br> 秦青因為自身原因,既對這個有點相信,又信不過面前此人的手段,上下打量他,問:“你能算出是什么事嗎?” 許師兄正色搖頭,“算不出?!?/br> 秦青也正經(jīng)回答,“可我明天要上課?!?/br> 許師兄高深道,“那就看你自己了?!?/br> 秦青問,“是我到施教授這里來會出事,還是出門就會出事?” 許師兄,“天機不可泄露。我也只會這么一點,能看出一點點,但再多就真不知道了?!?/br> 聽起來還頗為可信。 于是第二天,秦青一天都疑神疑鬼的。她還是照常去上了課,下午去找施教授,晚上跟方域通了個電話。 “這人是個騙子吧,我今天一天都沒事啊?!鼻厍鄬ψ约阂惶於继嶂纳駞s什么事都沒有挺不平的! 方域笑著說:“沒事不好啊?我就不想你出事,你好好的我才放心啊?!?/br> 第三天,秦青見到司雨寒就抨擊她前天遇上個騙子! “他說的言之鑿鑿!我還當真以為他有本事!結(jié)果什么事都沒有!”秦青覺得被欺騙感情了。 司雨寒淡定道,“你要是去問他,他會說那是因為他提醒過你的緣故。你昨天是不是特別小心?所以才沒出事嘛?!?/br> 秦青又差一點被說服,但很快反應(yīng)過來:“騙子!” 司雨寒:“淡定,淡定。那人叫什么名字?” “許漢文,我總覺得耳熟。”秦青說,“白素貞的老公叫這個名字吧?” 司雨寒翻了個貼子給她看,“同音不同字。不過你說的許漢文,應(yīng)該是這個貼中的男主角。” 秦青一看,見是那個的神貼。 許漢文算是本校的一朵奇葩。他本人其實是計算機系的,前女友才是歷史系的。然后他在替他前女友寫論文時,一頭栽進了的懷抱而不可自拔,最終完成轉(zhuǎn)系、分手等一系列壯舉?,F(xiàn)在在讀博士,研究目標就一個。 再次看完貼子后,秦青冒出一個疑問,“易經(jīng)是算命的嗎?”好像不太對?這也太小看易經(jīng)了。 司雨寒:“不是啊,但這不妨礙許師兄拿這個刷存在感。你要是知道他的畢業(yè)論文是關(guān)于謝陵的風水就會懂了,他就是個入迷的人。當時為了寫論文,他整整兩年天天去謝陵,還兼職成了賣墓地的,真賺了不少錢呢。”謝陵,本市公共墓地。 “許師兄說易經(jīng)是門科學,他有生之年要把易經(jīng)發(fā)揚光大?!?/br> “我祝他成功?!鼻厍喽?,這位師兄果然是個妙人。我等凡人最好不要招惹他。 但許師兄最近常因為論文的事跑去刷施教授,一來二去,秦青免不了跟他碰面。許師兄不知是不是被施教授教育過,第二次見面就夸秦青名字起得好! “你看,你的名字姓是秦,上春下禾,第二字是青,剛好是春天,禾苗青青的意思!” 秦青:“……謝謝。” 只要忽略許師兄遇人愛算命的毛病外,他其實還是挺討人喜歡的。施教授隔壁辦公室有幾個實習的小姑娘,他常去給人家看手相,全是夸人的話,什么命中有福、帶財、正財偏財滾滾來BALABALA…… 秦青看的時候還是挺佩服的,覺得他應(yīng)該不缺女朋友。 施教授很看不慣他這副嘴臉,他一問完就讓他趕緊滾!但秦青能看出來施教授還是很喜歡許師兄的,平時還叮囑他要按時吃飯,不要一看書就忘了時間。 許師兄據(jù)說住在學校的博士生宿舍里,就是北校區(qū)那一片的紅磚樓中。因為醉心學問而時常忘了吃飯睡覺,整個人也就比紙片厚一點。 這天,秦青又來找施教授,進去一看又是許師兄搶在前頭,她只好在旁邊等著。 施教授扭頭說:“你搬個凳子坐下等?!?/br> 許師兄也說,“對嘛,師妹去隔壁屋搬個椅子過來嘛?!?/br> 秦青一愣,覺得許師兄臉上黑黑的,像抹了一層煤灰。 她搬完凳子回來就盯著許師兄的臉一個勁的研究,研究得許師兄渾身發(fā)毛,忍不住說:“師妹,師兄很快就完了,完了就把施教授還給你啊?!?/br> 秦青遲疑道:“師兄……你早上起來洗臉了嗎?” 許師兄第一次感到害羞了,一把捂住臉。施教授一看就打他:“去!洗把臉再過來!出門連臉都不洗你丟不丟人!” 許師兄快去快回,但施教授已經(jīng)被秦青霸占了。許師兄站一旁嘆氣,秦青說:“師兄,我下午還要上課,你反正沒課你先讓讓我吧?!彼⒅S師兄的臉看,黑氣是少一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