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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藍這一不見,他就是頭號嫌疑人啊。 金藍的父親在早晨趕到了,此時警察叔叔已經(jīng)將許漢文放回學校,而許漢文回到學校二話不說,拿上錢包就飛奔回家!此時哪里也沒有家里溫暖?。?/br> 金父的胡子幾天沒刮,在車上連眼都不合闔,到警察局后,警察叔叔還挺吃驚,趕緊讓他坐下,說:“你先別急,我問過了,令嬡沒有跟許漢文聯(lián)系,他不知道她在哪里,也沒有見過,兩人也沒有通過電話。” 金父在來的時候就想過了,最好的結(jié)果就是金藍跑到許漢文這里來了。最壞的結(jié)果就是她不在這里。所以聽到后腿就是一軟,警察叔叔趕緊扶住他,“別急,孩子總會找到的。你說過孩子是有意哄騙你們后走的,這就表示她是有目的地的,短時間里,應(yīng)該不會有危險,咱們慢慢找。說不定過兩天她就給家里打電話了呢?對不對?” 金父心神不定,胡亂點了點頭,他什么都沒聽到,只知道警察是在安慰他。雖然金藍不在許漢文這里,也有可能她來了,所以金父打定主意第一站是警察局,第二站就去杉譽大學,接下來就是去本地的報社和電視臺,發(fā)尋人啟事,再在車站等處貼一貼。家里那邊有親戚陪著金母,找人的事只能他來了。 金父金母發(fā)現(xiàn)不對是在初一這天。 之前,金藍因為對他們倆的心結(jié)就不怎么打電話回家。金母給她打,還不敢問太多,因為她生起氣來會掛電話,再打就不接了。所以兩人對她在學校的事不怎么清楚,給輔導員打,輔導員說金藍回學校后都按時上課了,也沒有出學校亂跑,他們多多少少也放心了。 過年前,金母問金藍什么時候回來?讓金父去接她。金藍很不高興,說現(xiàn)在誰還讓父母接?她以前都沒人接,為什么現(xiàn)在要接? 金母見此就問她什么時候回來? 金藍先含糊過去了,過兩天再打,金母笑瞇瞇的說親戚要來家里玩,金藍的堂表兄弟姐妹都要來,“你meimei問你什么時候回來?她要來找你玩呢。” 金藍就說車票不好買,她也沒空去排隊,讓同學幫忙買她不好意思開口,打算等休息了自己去買。 又過了兩天,金母再打,金藍就說年前的車票都買不到了,買的是初一的,她大概初一下午七八點的時候到家。 金母就說到時讓金父到車站接,金藍說不用,她自己坐出租回來就可以。 金父在初一下午五點就到了車站,一直等到晚上九點沒見到人,此時再打金藍的電話已經(jīng)打不通了。 金父和金母立刻慌了! 勉強冷靜下來,金母分析金藍這是有計劃性的,之前一直推脫買不到票,不肯說到家時間就是想拖延時間。她可能早就去別的地方了! 金母于是給金藍的輔導員打了個電話,說金藍還沒到家,問輔導員知不知道金藍是什么時候走的? 輔導員嚇壞了!馬上打電話問宿舍的管理員,結(jié)果得知在臘月二十八的時候,她們班寢室里的人都走光了,那一層所有的房間都是空的,早就沒人了。 輔導員實在是不知道金藍是哪一天走的,唯一知道的就是臘月二十九,女生宿舍鎖門,所有的女生都回家了。 輔導員聯(lián)絡(luò)了班里的所有女生,結(jié)果竟然沒有一個人是跟金藍一起走的,也沒有人是跟金藍一起買的車票,所以金藍到底去了哪里,沒人知道。 用學生證買車票是有記錄的,輔導員去查了記錄,但里面沒有金藍的學生證買車票的記錄。 輔導員沒辦法了,把全部情況告訴了金父金母。 “是不是去找那個姓許的了?”金父猜,打電話報警時就這么說了。因為以前立過案,有底可查,那邊警察叔叔接到電話就去了學校,沒想到一逮就逮到了許漢文!不等警察叔叔高興,金藍不在這里,只好把人放回去,打電話通報回去說我們這邊那個男的在,女的沒來找他,嗯,好,我盯著,以防那女的來找他,她真來找他了,我立刻就把人給帶回來! 金父在這個城市花了兩天回去了,臨走前又去了一趟警察局。警察叔叔值班,一直值到八號,正在打電話,看到金父進來請他先坐。 “嗯,行,相信你!你回家也沒關(guān)系,我已經(jīng)給你們那片的派出所打過電話了,你父親叫許聞聲對不對?呵呵,行,不去你家。要是人去找你了,留住人趕緊聯(lián)絡(luò)我們知不知道?行,好。對了,給您拜個晚年,過年好!” 警察叔叔掛了電話,讓金父放心,“我們這邊一直注意著,如果您的孩子來找許同學了,立刻就能發(fā)現(xiàn)她。您放心?!?/br> 金父千恩萬謝,留下一點拜年禮物走了。 警察叔叔嘆氣,“這些孩子啊,就不知道替父母省省心……” 金藍縮在沙發(fā)背后,她覺得這里安全。 這是一個很大的房間,沒有多余的裝飾,刷白的墻,綠色的窗戶上玻璃貼著花,大理石的白色地磚。家具只有一組木頭沙發(fā),一張木頭茶幾,對面一排柜子。一前一后兩個門,通往前院和后院,但門都鎖著。還有兩個門,一個是廁所,一個是臥室。 臥室里是一張雙人床,但金藍一點也不敢去睡,她一直藏在沙發(fā)后面。 她不知道這是怎么回事! 于志高買了票,兩人一起從學校出來,坐車到車站。在車上時,她還接了家里兩個電話,她當著于志高的面還騙家里說今天下午到,其實那時她應(yīng)該已經(jīng)坐在于志高家看電視了。 到站后,于志高提著行李,不讓她提,說她的手沒勁。她領(lǐng)著她站到一個拐角處,說她叔會來接他們,開著一輛白色的舊金杯車。等了一會兒,看天有點冷,于志高讓她站在這里看行李,“我去買兩杯熱咖啡,那邊有個麥當勞,你就在這兒等著啊?!?/br> 她說不喝了,于志高說:“坐上車還要坐一個多小時呢,先喝點熱的,免得凍著。你放心。車上有暖氣的?!彼弥X包走了,金藍一個人在那里等,等啊等,半天也不見回來。就算她想去找,可卻不知于志高是去哪里買的,又怕行李丟了。 這時有個陌生男人站在遠處看她,走過來問:“你是大妞的同學吧?來她家過年的,我是她叔?!?/br> 金藍不認識這人,聽是于志高的叔叔也不知道是不是,她正迷糊著,男人上來提上行李就走,金藍趕緊跟上去,含糊著就認為他是于志高的叔叔了,說:“她說去買咖啡?!?/br> 男人大步走在前面,看他走向路邊停的一輛白色舊車,金藍才確定這就是于志高的叔叔。 男人把行李放上車,讓她也上去,說:“走,咱們先走,讓她自己回去?!?/br> 金藍嚇了一跳說,“等等吧?!?/br> 男人說,“你先上去吧,外面冷,車里有暖氣。” 金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