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局這次就來了兩個人,找到人后再從他們局里叫人來救人。但就算這樣把握還是不大。 劉中源也是沒想到,他還沒到這里就聽到有人拿著金藍的身份證去銀行想辦信用卡,一來就找到了人。他本來還想借著于志高找出包嬸后再找人的?,F(xiàn)在倒是提前達成了目標(biāo),這個人應(yīng)該知道金藍的下落。 不能求助本地的警察,那要怎么辦呢…… 劉中源猶豫之后,跟銀行的人說:“能不能請你們再幫一個忙?跟他說,要辦卡可以,需要本人的照片,他必須提供一張照片才行?!?/br> 他水都喝完了,人還不來,門推也推不開,他有點害怕就敲門喊起來:“要尿出來了!不給出來就尿屋里了!” 保安小跑著過來,打開門,他猛的往外沖,站在走廊里害怕的瞪著保安:“你干嘛把我鎖屋里?” 保安反倒奇怪的看他:“你不會開門?門沒鎖啊。”保安壓壓門把說,“這么一擰就開了,你搞什么啊!” 他走過去仔細看,還進去把門鎖上,果然一壓那個把就開了,他臊的笑了,丟臉了,“不知道,不懂,鄉(xiāng)下人,呵呵……” 保安翻了個白眼,不客氣的說,“經(jīng)理說了,卡能辦,就是要照片,你帶照片了嗎?” 他說:“照片?我別的卡上都沒照片!你騙人吧?” 保安去拿了一張職員的ID卡給他看,“信用卡都要照片!看,就是這樣的。能買東西的卡能不放照片嗎?丟了被別人用怎么辦?” 他嚇了一跳,“別人不能用?我聽說可以給別人刷。” 保安改口說,“那都是丟了的,丟東西的人要報警,不然別人買東西他付錢?這不開玩笑嗎?沒人告就沒事!” 他放心了,可照片……照片…… 保安說:“算了,看你也是個鄉(xiāng)下人,來了這么多回,這樣吧,我的手機借你用,你用這個拍了照給我拿過來就行了?!闭f著掏出一個手機給他。 他看到手機后,摸摸,喜歡得不得了。 保安說:“不值錢,就三百塊!” 原來這么便宜啊。他頓時覺得這手機他也能買得起了,這么大才三百。 保安看他不會把這手機貪了,就催他趕緊回家拍照片,“跑快點!你下午來下午就能給你辦了!” 他是跑回去的,一路沒停,到家時什么都顧不上,先灌了一大碗的冷水,罵金藍:“你怎么不跟我說辦這個卡要照片啊!今天人家好不容易愿意給我辦了!沒照片只好回來了!” 金藍知道他這幾天回回去都被人以各種理由擋回來,她就是想讓他引起別人注意,所以也不在乎被罵兩句。 “要是我的手機還在就好了,那個能拍照?!彼f。 他嘿嘿嘿的笑,獻寶一樣從兜里掏出一個手機:“你看!”金藍愣了,雖然是華為,但這個村里她還沒有見誰用過。 “不值錢!”他裝得好像見過很多市面,“才三百!等借回錢了我給你買一個。這是那個銀行穿制服的人借我的?!?/br> 金藍的手隱隱發(fā)抖,她努力控制自己,努力笑著說:“好,謝謝啊,那誰拍?” 他說:“你教我怎么拍!” 金藍不敢刺激他,就教他怎么拍照。這個手機好像被調(diào)整過,可以直接拍照。 金藍跟他靠到一起,說:“咱倆拍一個,當(dāng)結(jié)婚照!” 他玩拍照玩上癮,把手機內(nèi)存都拍滿了,跟金藍的合照足有幾十張。 結(jié)果下午沒來得及趕過去。 銀行里的劉中源等得心焦,生怕一個手機就把這小子的眼睛給糊住了。 保安也很心焦,那真是他的手機!要不是警察借,他真不會借給那男的!他說:“我昨天該跟他說信用卡可以取十萬塊的!那他肯定就不會跑了!” 萬幸的是手機定位起作用了,劉中源只等著技術(shù)部那邊的消息,只要鎖定位置,就能大概推斷金藍在什么地方了。 第二天,保安看到那男的又蹲等在銀行大門口時,上去就抓住他說:“讓你下午來!你害我白等了一下午!還以為你拿我的手機跑了!還給我!” 男的說:“你不能看不起人!才幾百塊的手機……我今天就也去買!” 保安說,“行,行,你辦好卡就能去買了。手機給我,我給你辦,你還在上回那個辦公室等著吧?!?/br> 保安把人再鎖進去,還給他拿了幾張帶畫的宣傳頁看,然后拿著手機跑去找劉中源,“有!有照片!” 劉中源看了照片才明白!這個男人不是人販子!而是買家! 對,金藍被拐已經(jīng)將近一個月了,人販子不會把人在手上留這么久,她已經(jīng)被賣了。這也能說明為什么這個人會大搖大擺的用金藍的銀行卡和身份證,因為他不是人販子,他不懂,人販子比他精明得多,不會用金藍的東西。 那么只要跟著他,就能找到金藍! 劉中源馬上匯報,局長那邊立刻說,“我派人過去!看住他!于志高那邊千萬不要走漏風(fēng)聲!” 劉中源說:“我把于志高留在縣里的看守所了,那邊是武警,不買本地警察局的賬?!绷粼谀抢铮皇菄槆樣谥靖?,讓她說實話,已經(jīng)到了這里,就容不得她不配合了;二來,也是怕她到了這里再逃回家去。劉中源實在不敢小看她。 于志高已經(jīng)在他們局里留了底,放看守所可以;這男的現(xiàn)在還算“良民”,不能往看守所送。劉中源只好跟同事兩個人在招待所里日夜看著他,等待同志的到來。 為了不讓他有機會逃跑,劉中源兩人開始審他,不讓睡覺,不許躺下,審問時可以坐椅子上,平時只能蹲墻角,不許說話,不許抬頭,上廁所要喊報告。 一天一夜以后,這個男人就有點崩潰了。 “好多人買了,怎么就抓我?” “都誰買了?報名字!” “于老根、馬吊、于建國……” “我不會判刑吧?我沒有打她!我對她可好了!” “你好好交待就不會!人在哪兒呢?” “在家里……” “你家在哪兒?” “二里溝……” 當(dāng)手上的口供越來越多,劉中源和同事在激動之中也更加不安了。沒想到這里竟然是個販賣婦女兒童的大窩點!他們不但賣外面的媳婦,還賣自己村里的人!前后八九個村子,竟然都跟此事有關(guān)!人販子只有兩三個,可八九個村子的人都在給他們“幫忙”,他們管這叫“幫忙”! 有人看到單身的女人會給他們打電話,如果能領(lǐng)到指定地點,就可以分錢! 審訊過程中,這個男的說的最多的一句話就是:“都這樣干……”他不覺得自己是在犯罪,反而認(rèn)為被抓是倒霉,他還委屈! 而且人販子在他們村里有很高的威望,他們幫大家解決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