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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奶酪遇上太陽一樣變軟了,“我這不是……就說兩句……”然后,跑了。 在食堂前整隊,整理衣服頭發(fā),然后才正步走進食堂。 “簡直像軍訓(xùn)?!笨路切÷曊f。 排到領(lǐng)飯的窗戶,大師傅問女班長:“吃點什么???” “饅頭咸菜。”女班長說。 “不要??!”三人都哀號起來。大師傅和旁邊隊例的士兵們都笑了。大師傅說,“你看你這么嚴(yán)格,你的兵該在背地里罵你了。來,說說想吃什么?” 女班長笑著推她們,“隨便說吧,想吃什么都有?!?/br> 三人看著窗口里擺的,要了雞蛋餅、蔥油餅、手抓餅、油餅,然后又一人端了一大碗的豆?jié){。 女班長還讓大師傅從付長官的籠里偷幾個包子出來,大師傅悄悄的給她們拿了四個。 秦青看到付長官的那個籠子里的包子,已經(jīng)少了一半了。 “付長官喜歡吃包子嗎?”秦青小聲問。 女班長也小聲回答:“他一天三頓都吃包子,可有時不過來吃,陶師傅做出來的包子怕浪費就硬分給別人吃,后來陶師傅生氣了,誰要都給,付班有時過來都沒得吃?!?/br> 這時一個士兵端著碗過來坐下,給秦青三人一人一塊小蛋糕。女班長不說話,低頭吃飯。 “謝謝你們?!彼χf。 秦青才發(fā)現(xiàn)他是那個昨晚上在營房亂跑的士兵。 “后來怎么樣了?”女班長問,“你們班長去找你了嗎?” 他對女班長說話就很尊敬,立刻坐直了,“去了,我們班長讓我在那里罰站?!?/br> 他班長的原話是:有人給你求情,既然這樣,我也不踢你了,你就在這里站著吧,明早記得去訓(xùn)練! 所以他在原地站了一整夜。 柯非好奇,忍不住問:“你昨晚為什么要去營房???”好像在軍營里半夜不睡覺亂跑跟在學(xué)校里還不一樣,后果很嚴(yán)重!那他為什么要冒著被罰的危險半夜跑出去? 他低頭攪碗里的粥,很長時間才說:“我去找貓?!?/br> “找貓?” 他叫年晶,城市兵,上的是武警大學(xué)。以前在學(xué)校還不覺得有多苦,真進了軍營開始訓(xùn)練就難受了,家太遠,平時連電話都不能打,朋友全都不在,平時就是訓(xùn)練加學(xué)習(xí)。 他在營房那個地方發(fā)現(xiàn)了一只小貓,想帶回寢室偷偷養(yǎng),又怕消除了它的天性后害了它,畢竟他不能一直把貓關(guān)在狹小的寢室里。唯一可感安慰的是這里是軍區(qū),它只要不跑出去就很安全。 他就常去營房喂它。時間久了,小貓也認(rèn)識他,他過去一叫貓就出來了。 可這段時間它不見了,他哪里都找不到它,怎么叫也不出來,放的食物也沒有碰過。 別人說這貓可能是發(fā)情了就跑了。 他就想就算是發(fā)情也必須要吃飯,就還是固定時間去放食物。但食物還是一直沒有動過。 他聽人說貓會在半夜出來找食吃,所以就半夜去營房等著了。 女班長聽完說:“對了,我聽他們說前一段時間投放毒鼠藥,你的貓不會在哪里吃了死老鼠吧?” 高大的士兵瞬間眼圈就紅了!低下頭眼淚就啪噠啪噠掉。 秦青三人全愣了,一怔之后,柯非和孫明明使勁推秦青,給她使眼色。 秦青猶豫了一下,跟士兵說:“沒有啦,我覺得小貓應(yīng)該還好好的?!?/br> 士兵抬起頭,紅通通的眼睛:“真的?” “真的。”因為你身邊什么也沒有啊,如果那貓像山子一樣會跟著你的話,它不在你身邊,就肯定還活著。 下午,秦青三人的父母終于到了,何榮光去接他們進來,女班長接到通知后過來領(lǐng)她們?nèi)齻€過去。 經(jīng)過營房時,那個士兵一邊招手一邊向他們跑來。 看他高興的樣子,秦青就知道貓找著了。 女班長問:“貓找著了?” 士兵笑得嘴都咧到耳朵根:“它不知什么時候跟著我到了我寢室!就躲在我床下!”中午他回去時突然看到它從床下出來跳到床上都驚呆了! ☆、第 76 章 塵埃落定 沒見到父母前,秦青三人各自想像了十七八種自己的慘相,自我批判得不亦樂乎。但三人的父母來了之后,三人設(shè)想的種種均未成真,只是不停的被父母帶著給救她們出來的軍官道謝。父母也實在沒有時間在這里教孩子,說實話,能平安找回來已經(jīng)是萬幸,要教育她們回家后再說也行。此時此刻,有比教育她們更重要的事。 何光榮軍官因為是把她們從山區(qū)帶回來的人,似乎就成了她們這件事的負責(zé)人。父母們想去向上頭的大領(lǐng)導(dǎo)(?)道謝,他都說領(lǐng)導(dǎo)們正在忙,這種事是他們應(yīng)該做的。對父母們想要捐錢捐錢送禮送錦旗之事統(tǒng)統(tǒng)和氣的拒絕了。 之后,由他陪同著一起在部隊食堂吃了一頓便飯,還送他們?nèi)ヌ酵栽卺t(yī)院的許漢文。 許師兄家的人要過兩日再來,他的父親接w到電話后做了許多工作,得知兒子成功脫險后,請托的人情也不能就此扔開不管,待諸多收尾工作完成后才能趕來。許師兄的母親有高血壓,在知道這件事后就病發(fā)了,正臥病在床,一起來就頭暈?zāi)垦?,嘔吐不止。 秦青三人坐著綠色的軍用吉普車到了軍區(qū)醫(yī)院,見到許師兄后,驚訝的發(fā)現(xiàn)他竟然不缺人照顧。有兩個被拐到山區(qū)的女士因為家人一時聯(lián)絡(luò)不到,暫時借住在軍區(qū)招待所里,等婦聯(lián)那邊有了消息再說。她們見許師兄家人沒辦法及時趕到,一直在照顧他。 看到秦青三人后,那兩位女士皆當(dāng)場落淚,還盡力安慰她們不用擔(dān)心,跟父母回家去就好了。 “出來后才知道,哪里都沒有家里好?!?/br> 秦mama本來想出錢給許師兄請個護工,三家父母在來之前都商量好了。見到這里有人幫忙,三家父母避開人再商量了一下,決定給許漢文留兩萬塊現(xiàn)金,如果之后這兩位女士找到家人可以回家鄉(xiāng)了,他可以自己請護工,就是不請人,平時要買點吃的喝的都方便。 許師兄想要拒絕,最后卻還是被說服了。因為他現(xiàn)在確實身無分文。行李都丟在村子里了,證件等也都在其中,就算想補卡、補辦身份證也要等許父來了以后再說。 “師兄不必跟我們客氣!”柯非說。 “師兄確實不必客氣,都經(jīng)過這么多事了,再客氣就不像話了?!鼻厍嗾f。 “師兄就收下吧。”孫明明笑著說。 許漢文只得收下了。 另外兩位女士,三家父母也分別贈給她們兩萬塊錢。 “既然碰上了,就不能不管。本來這錢帶來就是打算花出去的,可惜沒地方捐?!鼻豰ama說。 捐款的地方雖多,但他們是想專款專用,盡量把這筆錢花在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