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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就要結(jié)婚了。除了比刀白鳳年輕,父母能給的支持更多,在其他方面是沒辦法跟刀白鳳相比的。 就算現(xiàn)在,段玉海也不知道自己的這個選擇是好是壞,但跟刀白鳳談了這么多年,越到后來,越覺得不想跟她結(jié)婚,是倦怠感嗎?還是已經(jīng)沒有愛了?他已經(jīng)想不起來跟刀白鳳那些甜蜜的日子是什么感覺了。而對待童日麗,他也沒有愛,硬要說的話,是新鮮!是條件的硬性對比,讓他在第一眼就比較出她比刀白鳳更好的地方,而且也是從那時起,他就想跟童日麗結(jié)婚,跟刀白鳳分手。 現(xiàn)代人離婚比分手容易。不知是什么時候聽人這么說過,段玉海從來沒覺得這話這么對過。他想跟刀白鳳分手,想不要有什么波折,不要被人說閑話,不要讓父母親朋知道,最好是兩人悄悄的分手。 當然,他也不想讓人知道他是因為想找童百麗才跟刀白鳳分手的。他跟刀白鳳也有很多矛盾,說出來未免傷感情。但刀白鳳在工作上太拼,出差太多,太看重工作,這些在他看來都能算是缺點。而且刀白鳳的性格太強硬,這一方面雖然童日麗的脾氣也不好,但是她好哄,只要讓她發(fā)完脾氣就能揭過去;刀白鳳卻不行,她不跟你吵,卻一定要辯個清楚明白,在她面前,他不能說假話,不能糊弄她,因為她會發(fā)現(xiàn)。時間長了,他難免覺得累,覺得她怎么就這么較真?女人,還是蠢一點好。 他也想過,是不是一旦沒感情了,以前的優(yōu)點都會變得缺點?他在學校里就是喜歡刀白鳳這種干脆利落,絲毫不嬌氣的性格,看到別人交的女朋友又蠢又作,他都會慶幸刀白鳳不是這樣??伤窒?,那是因為他們之前沒有生活在一起,當離開學校后,兩人距離越來越近,一切都暴露出來。 幸好他們沒結(jié)婚,所以他也不算耽誤了她的青春。 他本來想好好分手的。他打算專心工作,兩人漸漸冷淡,女人總比男人拖不起,刀白鳳逼婚的話,他就拿工作和賺錢搪塞,直到她忍不了自己離開。但事情進展的很不順利,因為刀白鳳也一樣熱心工作根本不著急。童百麗根本不知道他還有個前女友,她也還年輕,雖然結(jié)婚的事不必著急,可她沒有工作,要人陪,他只好盡量騰出時間陪她,不能陪就只能送禮物安撫。 就在他恨不能一劈兩半時,刀白鳳終于發(fā)現(xiàn)了。這是最糟的情況!他急壞了也嚇壞了!刀白鳳不是肯委屈吃虧的人,他安撫不好刀白鳳,童百麗那邊肯定會發(fā)現(xiàn)!到時他就是雞飛蛋打! “恭喜!恭喜!” “謝謝您能賞光!” 段玉海陪著笑一桌桌敬酒,新娘年輕漂亮,很受人歡迎,都是打趣的。他特意從右邊開始輪敬,把同學那一桌給留在最后。同城的不請同學說不過去,請了,又怕他們說刀白鳳的事。 偶爾,段玉海也會冒出一個不道德的念頭:幸好刀白鳳死了。 “你看他,臉色跟鬼似的?!币粋€同學說,新人開始敬酒時,桌上的菜都已經(jīng)一起上完了,據(jù)說這一桌要9999,但看起來也沒什么好吃的。 “虛吧?!币粋€說,抬頭看愣了一下,“還真是,臉色怎么那么難看?又青又白,跟大煙鬼似的。” “跟旁邊新娘一比,他快像新娘爹了。” “新娘挺漂亮的啊,怎么找他啊?”“你說新娘是不是不知道?”一個人擠眉弄眼的說。 “肯定不知道??!”另一個人說,“他都沒把人帶出來跟咱們聚過,肯定是怕咱們說吧?!?/br> “三個月前刀白鳳才出事,他哪敢把人帶出來讓咱們看?。咳齻€月前他女友還不是新娘呢,更不敢?guī)С鰜砹??!?/br> 一桌人哈哈笑起來。 新娘新郎越敬越遠,同學桌上的說話聲更無顧忌。 這時一個穿伴娘小禮服的漂亮女孩端著酒杯過來說,“新娘新郎暫時過不來,我來陪你們喝?!?/br> “喲,快坐快坐!吃兩口菜!你們也真是辛苦!” 梅干更是趕緊起身讓座,讓服務員拿一套新餐具給這個伴娘。 伴娘并不認生,痛快坐下大口喝酒吃菜。她認出梅干是幫忙最盡心的,不去找他,在席上看了一圈,本想找方域,可看他的樣子也不像是好打聽的,只好就近找了旁邊一定要跟她喝酒的那個男人,問他:“你們都是新郎的同學,知不知道他以前交沒交過女朋友?” 那個男人硬被拉來幫忙本就心情不暢,再加上剛才跟同學一起回憶,越說越覺得段王爺不是個東西,便壓低聲音,跟伴娘兩個躲在桌子下頭說:“新娘不知道?他們談多久了?” “半年多?!卑槟镄÷曊f,“她覺得還太早,可家里都滿意,她也說早結(jié)婚晚結(jié)婚都一樣,如果就是這個人,談一年和半年沒差別,反正結(jié)了也能離,就結(jié)了?!辈贿^她們這些小伙伴都覺得有點太快了,見了父母和公司同事還不夠,最好能找他以前的老朋友打聽一二,畢竟公司同事也才認識他幾年而已。段玉海看起來是個八面玲瓏的人,也不至于一個老朋友都沒有吧?她們覺得這是一個疑點。但本來看新郎找來這么多老同學當伴郎,還有點放心了,直到隔壁桌的人跟伴娘們說,聽這些老同學的意思,段玉海跟前一個女友分手的時候很不厚道,老同學們都不太看得起他的人品。 伴娘就想來打聽一二。 那個男的借酒蓋臉,直言道:“妹子,我跟你說句實話:段玉海他真不是個東西??!那根本不是前女友,兩人根本沒分手!是出了意外人沒了,他把兩人存的錢什么的都卷走了,一分沒跟人家父母留!你說這人是不是東西?” “不是東西!”伴娘的眼睛都瞪成銅鈴了。 “我還有個沒跟你說呢。你猜刀白鳳是什么時候出的車禍?” 伴娘頓覺這個問題很重要,遲疑的搖搖頭。本質(zhì)上,她們只是想探聽新郎更多的過去,不是想挖出她們朋友剛嫁了一個王八蛋。 所以她懷疑到底該不該聽下去??啥嫉竭@里了,不聽也是掩耳盜鈴。 “去年十一月二十四號?!?/br> 伴娘匆匆走了,走時臉色很不好看,像懷揣著一顆炸彈,猶豫不決。 她走后旁邊的人趕緊逼問那個男人。 男人打了個酒嗝,有那么一點小小的后悔,“我都跟她說了……” “完了!” “你個大嘴巴!想說也別在人家喜酒上說?。 ?/br> “怎么辦?萬一一會兒要對質(zhì)呢?” “吃也吃過了,喝也喝過了,要不咱們走吧!” 梅干大手一揮,“走!” 等段玉海轉(zhuǎn)過一圈敬到這邊來,驚訝的發(fā)現(xiàn)竟然有一席是空的,同學們都不見了,桌上倒是杯盤狼藉。 “要上班,都先走了?!彼呛切χ履镆患医忉專白?,咱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