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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股份仍歸朱詩文所有。在兩人結(jié)婚時,朱詩文轉(zhuǎn)讓了廣源40%的股份,孟眉等于擁有了廣源的全部。現(xiàn)在這個歸萬程了。 從聽到這個消息以后,萬程整個人都呆滯了。 張律師說:“孟女士還有一句話留給你:好好干!” 萬程捂住嘴:“姐……”哭了起來。 銀行存款則用來辦喪事,這個由張律師去做,他說:“墓地已經(jīng)買好了,墓碑也已經(jīng)交給人去刻了?!泵厦疾恢情_玩笑還是想爽一把,她留下的遺囑是所有的銀行存款都用來辦喪事,所以張律師買了一個山頭給她當墓地,整個市里這樣的墓地只有五十座,價高者得。孟眉活著的時候不算市里最有錢的前五十名,死后一下子做到了。 剩下的私人財產(chǎn),珠寶、名表等全都留給了柯非;兩輛汽車給了保姆。 保姆愣了,說:“眉眉還記得呢……”她以前跟孟眉說過,她有個離了婚的兒子,在結(jié)婚時向她要一輛車,她沒有錢買就不回家了,跟孟眉說過,等賺到一輛車了就回家給兒子,孟眉擔心她回去跟兒子也過不好,就讓她一直留下來。 念完遺囑,張律師說:“這個如果大家都沒有異議,那就照遺囑執(zhí)行吧?” 病房里一片安靜??路谴怪^不說話,萬程看朱詩文,他想知道朱詩文就對這個遺囑沒有意見? 朱詩文面色木然。 萬程故意走到病床前,說:“朱總,我會好好把廣源辦下去的?!?/br> 朱詩文抬眼看他,目光冰冷,他淡淡道,“嗯。” 張律師告辭了,柯非和萬程都跟著一起出來,保姆也攆出來,把鑰匙給柯非:“眉眉的東西都在她的屋里,你去拿吧?!?/br> 張律師說,“我陪你一起去?!?/br> 再次來到這座別墅,似乎連草坪上的草都沒了精神。打開門,吹出來一股陰冷的風。 孟眉和朱詩文使用不同的臥室,柯非走進去,看到床前的椅上還搭著一件薄呢外套。張律師站在門口沒進來,說:“你把東西收拾一下吧,到時跟我的車走?!?/br> 柯非沒有去拿梳妝臺上的珠寶或名表,她看到了擺在床對面的柜子上的娃娃,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她覺得娃娃的臉色慘白,目光陰森恐怖,臉上也沒有絲毫笑意。 她把玻璃柜打開,把娃娃抱出來。娃娃沉沉的,冰冰涼涼的。 張律師看她似乎還需要一點時間,也能理解她對孟眉的感情,嘆了口氣說:“我在外面等你?!?/br> 柯非抱著娃娃坐在床沿,摸著它滑溜溜的長發(fā),它的頭發(fā)讓她一摸就變亂了,理也理不好,孟姐以前給它梳得整整齊齊的。 孟姐真的很喜歡它吧。 柯非緊緊抱住娃娃,第一次不害怕娃娃的眼睛,相反,她死死盯住娃娃的眼睛,恍惚間,她覺得娃娃的眼睛里也有了神采。 “我想給孟姐報仇,你能做到吧?”她輕聲說。 “我知道你沒有身體,需要附到別人身上。我可以把身體借給你?!彼⒅尥?。 “幫我報仇?!彼兆⊥尥薜氖?。 張律師在別墅外曬了十分鐘太陽,進來看柯非還是抱著娃娃坐著不動,苦笑道:“這個日本娃娃……” “我只要它?!笨路钦f。 “你等等?!睆埪蓭煼鲞z囑,“這個娃娃也歸你??矗谐鰜淼牡谝恍芯褪撬??!彼堰z囑給柯非看。 結(jié)果柯非抱著這個娃娃就要走,張律師趕緊攔住她,“等等,我可沒時間再陪你來一次,你知不知道我一小時是多少錢?” 柯非說:“我不要別的。” “收下吧,這是孟眉的心意。她的東西,她也是想替它們找個會珍惜的主人?!睆埪蓭煵辉賱袼约洪_始收拾。孟眉雖然并不愛華服美飾,但畢竟是個女人,一些該有的東西也要有,出席一些場合時,也需要一些搭配。所以珠寶首飾足有好幾大箱,加上其他的東西,顯然一次拿不走。 張律師開了輛大車,辛苦幾次才把遺囑所列的東西都搬上去,然后問柯非:“給你送到哪里?你不是住著孟眉給你租的房子嗎?先送到那里?” 柯非看著這些東西,從中挑出孟眉常用的鋼筆,說:“剩下的,能捐了嗎?” “捐?”張律師說,“珠寶還行,拍賣了能得一點錢,可衣服和包怎么捐?你留著吧,我看你也工作了吧,孟眉肯定也是考慮到這些才留給你的。” 柯非就不堅持了,張律師幫她把東西送到公寓才走。 開學了,孟眉的葬禮就是柯非開學的日子。 她沒有去學校,而是去了火葬場。 看著高高的煙囪中冒出的淡淡白煙,柯非轉(zhuǎn)頭看向坐在輪椅上的朱詩文,她握緊手中的小扇子。 剛才她把娃娃放在孟眉身上,讓車一起推走了,讓它跟孟姐一起走吧。而且,如果它被一起燒掉,怨氣會更大吧。 娃娃,你什么時候才能報仇呢?我等你來找我。 ☆、第 126 章 娃娃附身 秦青三人陸續(xù)回到了學校,每個人都黑了不止一個色號。司雨寒去了澳大利亞,帶回了當?shù)氐耐撂禺a(chǎn):騎著袋鼠的照片和袋鼠rou干。 孫明明叼著袋鼠rou干說:“你不覺得這兩個放一起不和諧嗎?” “嫌不和諧別吃呀!”司雨寒笑著上手去奪,孫明明叼著rou干在床上站起來了,“你夠不著!” 明天就該上課了,快吃晚飯了柯非還沒到,三人拿著飯缸去食堂,很久沒吃學校食堂的飯了,還真有點想念。 “柯非可能明天早上就來了吧?”孫明明說。 “應該吧,明天要上課了。唉,馬上就大三了,想干什么還不知道呢?!彼居旰f,“要是找不到想干的只能繼續(xù)讀了?!?/br> 秦青想起柯非那天突然打來的電話,看了下手機,想著一會兒回去后打個電話問問她怎么樣。 可是柯非沒有接電話,第二天也沒出現(xiàn)。直到第三天,秦青還在教室時接到孫明明的電話說柯非來了,“帶了很多東西啊。青青,你的柜子能不能讓非非放一下?” “放吧?!鼻厍嗾f。她們四人的柜子基本在寢室都不鎖的,有別的寢室的來了她們寢室,都難掩羨慕的說:“你們的柜子不鎖啊。” 秦青下了課回寢室,路上接到孫明明和司雨寒的消息,兩人都說既然柯非也來了,四個人到齊了,晚上要不要出去吃啊? “可以啊,去哪里吃?”秦青問。學校附近的飯店特別多,還都外送?!耙痪驮趯嬍页园??外面好熱。而且這樣的話也能多叫幾家。” 所以晚飯就是小餛飩、重慶小面、披薩、炸雞、烤蘋果和蛋撻的奇葩組合,飲料有酸梅湯、酸奶和氣泡酒,最后一樣是司雨寒偷偷從家里提來的,藏在提袋里帶進寢室。 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