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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兄,我們回車上,開車出去。” 許漢文還沒來得及問為什么就被她拉著往回走。兩人回到車上,許漢文發(fā)動汽車,小心翼翼的問她:“是不是……” “不知道。趕緊走。”秦青奇怪的看周圍,其實她什么感覺也沒有,但銅鈴會響很不正常。 許漢文發(fā)動汽車,以賽車的速度呼嘯著沖出停車場,等到了外面的大路上,他才松了口氣。把車停到路邊,他問:“剛才怎么了?” 秦青問他:“剛才在那里你有沒有什么感覺?” 許漢文說:“沒有感覺啊?!背送\噲鎏K以外。 交警叔叔過來敲門,“這里不能停,趕緊走。” “馬上走,馬上走。”許漢文發(fā)動汽車,問秦青:“還去不去看展了?” 找不到停車地,“算了,不去了?!鼻厍嗾f。 兩人回學校的途中,易晃打來電話問他們來了沒有,秦青說去是去了,但沒找到停車的地方就沒下車。 易晃說:“這個不難,我給你傳真一個我們這里的停車證,到時你放在車上再過來就可以停博物館里的停車場了?!?/br> 秦青猶豫半天問了那個鈴,“它是不是不會響?。俊?/br> 易晃馬上反應過來,聲音一下子高了:“它響了?!” ☆、第 144 章 八鈴 易晃掛了電話后心神不定,又給家里打了個電話。易爸爸接了電話還很驚訝,自己這個兒子自從成年后就沒這么粘過人,怎么連著兩天都打電話回來,出事了? “爸爸,咱家那個鈴,真的從來沒響過?”易晃問。 易家有一個古鈴,據說傳了少說也有兩百多年。這鈴從來沒響過,但易家古書中記載此鈴是會響的,名為“八鈴”。既然前頭是數字,就有可能有一、二、三、四、五、六、七,后面也可能有九、十等等,但易家只有這個“八鈴”,這么多年也沒找到別的相似的東西。 這個古鈴有什么神通?易家人不知道。這么多年,也就是把它當做一個有象征意義的東西。后來搞這個通山文化協會,易家就以古鈴其形做出縮小的復制品當做紀念品,而且還分了好幾種。易晃送給秦青的就是易家照著古鈴一比一復制出來的,連重量都精確到毫克。有一些風水師喜歡用易家的古鈴復制品,據說可查氣觀風。 但就算在風水師手中,易家鈴也從沒響過。 易爸爸聽了易晃的話,也不淡定了,起身道:“你等等?!彼フ伊艘谞敔?,這鈴就擺在易爺爺的床頭。 易爺爺摸著古鈴,這鈴小時候還是他的床頭玩具呢,一分一毫都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他嘆道:“說不定,不是這鈴不會響,而是咱們都聽不到。” 易爸爸沉默了。易家雖然也稱得上略通陰陽五行,可要說易家的子孫后代誰誰誰身具異相特別有這方面的天分的,那是一個也沒有。 就是易晃,也是從小感興趣,然后刻苦修行之后,才算是能查氣觀風。能看到風流云動,能察覺到氣場變化,已經是難得的人才了。 “那個女孩子,說不定才是這鈴的歸宿?!币谞敔數馈?/br> 易爸爸說:“這東西你就是給人家,人家也未必會要啊?!?/br> 不是瞎話,易家古鈴真不是什么漂亮東西。曾經請過文物鑒定專家來看,結果說加上年代的話,是有些值錢的,但第一,年代太近,第二,保存太壞,第三,看不出它到底是干嘛用的。如果易家想賣掉,那就要先把它送到文物所去進行具體的鑒定,吹噓的高大上一點,說不定還有希望。 易爸爸倒不是可惜東西,他能理解易爺爺的想法。這古鈴算是家里傳了幾代的一件東西,易爺爺對它的感情很深,幾乎就把它當成對父母追思的感情寄托了,易爸爸記得易爺爺跟他說過,說這鈴小時候他爺爺,也就是高祖爺爺拿這個鈴逗易爺爺,說他搖出聲音來就給他買糖吃。于是易爺爺小時候就抓著這鈴搖啊搖,搖啊搖,搖啊搖……搖到他懂事不會被這話騙了也沒搖到糖來。 在前面的長輩都去世后,這個陪伴了易家?guī)状墓赔従统闪艘谞敔攽涯罡缸嬷锪恕?/br> 現在發(fā)覺這古鈴在易家是明珠暗投,易爺爺就想將它送到能夠使用它的人手中,也免得寶物蒙塵。 易爸爸就是怕這玩意就他們自家看重——其實自家子孫也沒幾個看重的,哪怕是不肖子孫中想拿它賣錢的,都嫌它年代不夠久遠賣不上價。拿去送人,人家不要怎么辦?嫌棄怎么辦? 好歹也是自家看了多年的“寶物”,隨便送出去別人不珍惜的話,那就更難受了。 易爺爺皺眉想了想,道:“你讓大孫子回來一趟,把這玩意給人家送去,不是說那邊也有個老教授是研究這個的?把來歷說一說,就說是讓人家研究的。若是看入眼了,再提送字不遲?!比羰侨思覜]看上就再搬回來。 易爸爸就給易晃打電話,讓他把家里這個鈴拿過去。 “要是真能聽見聲音,問問那女孩子是個什么鈴聲?”易爸爸說的時候,易爺爺就在旁邊一臉期待,他都這把年紀了還沒聽過呢,一定要問清楚。 易晃答應下來,回家取鈴。 這邊,秦青也正在研究這鈴。她以前把這東西當成個小玩意,沒當回事,現在發(fā)現奇異之處,那當然不能等閑視之。 她把這鈴送去給施教授看,結果施教授也說不出這東西是什么。 “上頭這個獸,倒像是蒲牢?!逼牙危埶淖?,平時刻在鐘上,使鐘鳴響而亮。 “易先生說這個鈴是仿‘八鈴’制的?!鼻厍嗾f。 “八鈴……”施教授還真沒聽過什么八鈴,他托在手里試了試,又去拿小秤去稱重,“三兩三分。” 施教授給這鈴拍下照片,答應替她找找看資料,他道:“只是這形,倒像是鐘,而不是鈴?!?/br> “鐘?”秦青把鈴舉起來看,可能是因為太小,所以她一直以為是銅鈴,“那它是個銅鐘?” “嗯?!笔┙淌邳c頭,“它是純銅制的,所以你看顏色也不一樣?!?/br> 她還以為這顏色是鍍上去的,“那它叫八鈴,是不是第八個鐘?” “有可能?!笔┙淌?,在照片上寫下“疑為編鐘”。 過了兩天,易晃竟然直接聯絡施教授說要把家里的八鈴拿來請教授鑒定一下。施教授就把秦青叫來了。 親眼看到擺在桌上的八鈴,她還真沒認出來。 主要是太難看了。 八鈴本體只有一個桔子大,鐘鼻上的獸耳朵都沒了,鐘體上下花紋都磨得快消失了,整個灰撲撲的。 施教授正在秤八鈴,“九兩九?!?/br> 秦青拿出自己的復制鈴,“這個是三兩三?!?/br> 易晃道:“等比例縮小的,上面的花紋都是后來經過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