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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學校里的人才知道席渡竟然死了。而因為這則新聞,學校里的大部分人才算知道席渡這個人,知道他一周前發(fā)財,一周后去世。之前只有席渡本班的人知道而已,這下全校聞名了。有好奇的人開始找席渡同班的人打聽,聽說席渡有錢后還包下酒店頂樓請同學去玩呢。 陶斌被人追著問了幾天很煩,他朋友多,因為留學的事又加了好幾個群,結果現(xiàn)在就加倍的辛苦。 當聽到秦青在身后叫他時,他條件反射的以為又是來問這個的人,立刻裝沒聽到加快腳步往前跑! 秦青一愣,本來推著車,騎上去就追!終于在拐彎處追上了,她直接橫到陶斌面前,“跑什么?” 陶斌看到秦青認出來,松了口氣,“是你?。 彼鲎Υ瓪?,“有事?” 秦青神色不善的上下打量他,看得他都發(fā)毛了,她才說:“你最近遇上什么事了?”怎么一身晦氣? 陶斌茫然的搖頭,“沒啊……就是最近老被人問席渡的事?!?/br> 秦青不知道,孫明明不在,她跟司雨寒對八卦的接收力不足。 “誰?。俊彼龁枴?/br> 陶斌沒想到還有人不知道席渡,就簡單的說了一下,“你說,這跟我有什么關系?我招誰惹誰了?”他說完就見秦青的臉色更壞了。 因為她懷疑席渡是第二個孟靈兒! 而她根本沒感覺到席渡身上有問題??! 陶斌接了一個電話,“喂?哦,好,那四點見?!彼麙炝穗娫?,詢問的看秦青,她還沒說攔下他有什么事呢。 秦青掃了他一眼,“你身上全是晦氣。要么是家的問題,搬個家或者打掃一下衛(wèi)生,把家里最近買的東西全燒掉,自己去太陽底下曬半年?!?/br> 陶斌被她說的心里發(fā)抖,趕緊答應下來,“這就行了?” 秦青:“如果扔了東西,曬過太陽還沒用,只能說明你惹上的晦氣更嚴重,好好想想做過什么虧心事,你家里人的也算,特別是父母,能補救的趕緊補救?!?/br> 陶斌連連點頭:“好,行。” 他連課都來不及上,先回到寢室把自己包括室友最近買的舊東西全給拿出去燒了,還打電話回家讓父母照辦。室友和父母聽說是大師說的,又看陶斌的神色,紛紛照辦。還有室友問能不能請大師幫忙也看看運氣什么的。 陶斌不敢替秦青打包票,只敢說可以幫著問問。他覺得秦青不是那種特別樂于助人的,所以他連秦青的名字都不敢提。 一直忙到下午四點,班長打電話來催,他才想起今天要跟同學一起去席家看望。 席家正在吵架。 席父席母包括兩家的親戚分坐兩邊,已經吵了好幾天了。 因為席渡留下的錢。 怎么分?這是個問題。 席母說:“兒子是我的吧?我有資格拿一半!”她的兩個哥哥一個jiejie也喊起來,“對?。∠尚r候還在他姥爺家住過三年呢!” 席大伯跳腳:“席渡姓席!!”對席母說,“你也是席家的媳婦??!跟著裹什么亂?!” 席母尖叫:“別拿媳婦說事??!” 席父站起來怒吼:“你早就想離婚了吧?!我跟你說趕緊給我滾!!想要錢沒門??!” 后面席渡的臥室里,一個擺在書柜里的漆黑的佛頭閃著溫潤的油光。 ☆、第 196 章 滅門 陶斌等人帶著鮮花、給席渡的懷念禮物等等踏進席家時,火藥味還沒散呢。幾人進去就看到地上摔飛的玻璃杯,席家的人個個面容古怪,跟便秘二十年似的。 陶斌幾人就匆匆背完臺詞出來了,出小區(qū)門的時候在那里好奇: “他們家在吵架?” “一看就知道??!不過吵什么呢?” 陶斌肯定道:“錢?!?/br> 大家也反應過來了,不過這有什么好吵的?要是父母去世孩子多,爭家產還好說,席渡又不可能有幾個爸媽,他的錢當然是給父母啊。 “怎么不吵?”陶斌對這個還算有體會,他家就是父母因為財產的事死活不肯離婚,為這個哪怕兩人像仇人一樣了也不離,“一個爹一個媽,不就是兩個人了?席渡留下的錢,誰拿著?誰拿多點?誰拿少點?就算一人一半,也會有人覺得不公平呢?!?/br> 幾人笑起來。一個人笑道:“這都是有錢人家的事,跟咱們就沒關系了?!?/br> 之后學校里就沒人關注席渡家的事了。席渡他們班上的人都在忙畢業(yè)的事,一到畢業(yè),各奔東西。 陶斌現(xiàn)在還住在學校里,他家不是本地的,在這個城市申請學校留學比在家鄉(xiāng)方便,所以打算如果今年申不成,也可以先出去讀預科,他的語言關還沒關,托福已經過了,可他的第一反應還是母語,他找了個一對一的外教,結果外教跟他說話,一定要對著他的臉說,如果看不到嘴,他就聽不懂了。外教說這是心理問題,讓他先出去熟悉熟悉,脫離母語的環(huán)境,強迫自己習慣。 學校里的同學大半都走光了,陶斌一個人孤零零的獨來獨往,結果最近見面最多的反而是秦青。 不過二人碰到都是在食堂里。 陶斌碰到秦青也不敢隨便搭話。第一次,他倒是鼓起勇氣去找秦青問他身上的晦氣還在不在。 秦青掃了一眼,點頭說:“淡了點。打掃過家里了?” 陶斌趕緊點頭:“打掃過了,也跟家里說了?!彼麐尡緛砭陀悬c信這個,聽他說了以后竟然認為是前段時間請人來滅老鼠的禍,還特意買了大米投喂在家里以前有老鼠出沒的地方給老鼠“上供”。 陶斌哈哈笑著說了,秦青的臉黑了:“供是能隨便上的?招來野鬼怎么辦?再說別以為畜生就沒有神靈了,招個老鼠精在家里怎么辦?” 把陶斌嚇得不輕,立刻打電話給他媽讓把家里的“供”給撤了。他發(fā)現(xiàn)秦青在說起這種事的時候跟平時不一樣,估計這就是“大師”的氣勢。 之后再碰到秦青,他就不敢靠近了,只敢遠遠致意一下。 秦青看到陶斌又一次避開她了,松了口氣。 這其實是方域給她出的主意。方域說既然你也忍不住不管,又不想老跟這種事打交道,那就裝得“兇”一點,給人一種不好說話的印象。這樣他們就不會總來找你了。 秦青就在陶斌身上試驗了一下。指點的話要說,但就是惡聲惡氣的。結果她發(fā)現(xiàn)還挺有用,別的效果還沒看出來,但會讓人對她的話更信服! 真是無心插柳了。 六月十七號,秦青放假了。不過施教授正好要去敦煌石窟搞研究,問她去不去,去的話老教授幫她報銷一半的路費。 她是想去的,就跟家里說了,交了錢后回家收拾行李等出發(fā)的日子。 就在最熱的那一天,晚上七點鐘,網上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