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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沒關系,就拿那個外校女生來當例子,學校估計也不會找他麻煩。 戴教授在周一時才知道美術館內石蓮臺失竊的事,麻煩的是美術館雖有監(jiān)控,擺放石蓮臺的桌子卻在監(jiān)控鏡頭的角落里。鏡頭只拍到有一群學生走過,一個學生伸手拿走了石蓮臺,卻看不出是誰,因為只拍到一條胳膊。 戴教授立刻懷疑上了韋明星,學校報案后,沒有聲張此事,而是立刻去找韋明星,卻沒料到他昨晚已經坐上飛機走了。 戴教授氣得七竅生煙,下死力氣把偷東西的學生抓出來后,學生哭哭泣泣的說因為看到外校的人砸了石蓮臺也沒事,他才去做的。 戴教授大罵:“那能是一回事嗎?!你是為財!人家砸碎石蓮臺是為錢嗎?你就覺得砸了都沒事,偷了也不會有事?” 可再怎么罵,也不能開除學生,最后處分了事,還要讓他賠錢,不過學生家也是普通人,退了他收的那五萬塊后,學校只罰了一萬。 韋明星帶著石蓮臺回去后,不料買主摸過石蓮臺后說不是原來的那個。韋明星忙說原來家里藏的已經毀了,這是另一個。 買主道只要原來那個。 韋明星不解:“都是一樣的東西啊。” 在買主走后,韋明星生了好奇心,或者說是他對賺錢的東西總是最有耐心,也最肯下功夫。他就開始研究家中原來的石蓮臺。 在此之前,他從未想過這石蓮臺是什么東西,在找了一些資料后,他才發(fā)現(xiàn)石蓮臺原來是葬具,是用來供奉神明的器具,就像供桌上的盤子。只是這石蓮臺上是空的,它供奉的東西不是鮮花素果,韋明星猜測,空置的蓮臺上供奉的應該是人牲。 如果一盞蓮臺代表著一條人牲的話…… 韋明星看著擺在桌上的石蓮臺,想起這東西在千百年前曾經有一個奴隸或罪人被帶到它面前,砍頭殺掉,就覺得心潮起伏。 “想不到,你竟然是這么不得了的東西?!表f明星摸著蓮臺,突發(fā)奇想。他第二天回來帶了一只老鼠,然后把老鼠的頭切下來,擺在石蓮臺上。 血浸潤到蓮臺蓮心的孔隙中,一條血線緩緩繞過蓮臺下九瓣蓮花,他充滿求知欲的低頭看,發(fā)現(xiàn)血并沒有沿著底座往下流,但過了一會兒,血開始從底座下滲出來。他把蓮臺捧起來,發(fā)現(xiàn)原來石蓮中可能是中空的,所以血是從蓮花蒂下進到底座內的。 連這一點也模仿出來了,中空外直。 這東西,真有意思。 韋明星竟然覺得有點舍不得把它賣出去了。 不過最后他還是會賣的。他把石蓮臺擺在桌上,打算玩賞一段時間。 等他把這段故事傳播出去,再加上一些血腥的歷史傳說,想必,它的價格會變得更加喜人的。 ☆、第 204 章 步入深淵 秦青回家以后假期還有一半,她在家里待不住就又回了學校寫論文。學校里就算是暑假也有很多學生留校,大半都是三四年級的人。有四年級的根本就不回家,直接住在學校準備上補習班考研。 施教授更是跟正常上課時一樣,早八點來,下午五點走。老人家來了以后沒事做就自己看看書,寫寫書,悠閑的讓人都羨慕了。秦青都想等她到施教授這個年紀也能過這樣的生活就幸福死了。 “哦,原來老戴也給你寫了信?”師生二人各占一張桌子,讀讀寫寫,偶爾聊兩句。施教授聽說她要去自習室寫論文,就讓她到這里來,“你來了還能陪我說說話。” 施教授是很健談的,跟他說話一點不無聊,他很會找話題,也不需要學生像上課一樣聽教訓。 秦青說起戴教授給她發(fā)的郵件,施教授站起來說:“給我看看,看他給你寫了什么?” 戴教授給施教授發(fā)了一封,大半是在開玩笑,也算是提醒一句那個被你學生不小心砸壞的石蓮臺,人家舊主找上門了,你心里有個數(shù)啊。 秦青把郵件打開,施教授坐下看,皺眉說:“老戴怎么說話不盡不實啊?!?/br> 戴教授給秦青寫的信就很有意思了,他轉著彎問秦青碰碎那個石蓮臺是不是有什么緣故?舊主上門,貌似這石蓮臺還有點問題。 由于不熟悉,戴教授寫得公式化了些,他又想套套近乎,更加不倫不類,秦青由于不知道怎么答,就沒回信,跟施教授提起也是求助的意思。施教授看了以后生氣了,轉到外頭直接給戴教授打了個電話,有事你不問我,繞過我問我的學生是什么意思! 秦青在屋里縮著脖子聽外頭護短的施教授大戰(zhàn)戴教授,不過以施教授的脾氣—— “什么?……哦……唉……” 果然三句話就被拿下了。 五分鐘后,施教授進來,眉頭緊皺。 秦青不想讓施教授煩心,她猜舊主找上門發(fā)現(xiàn)石蓮臺被摔成碎片,可能會找麻煩,上回賠得錢是有點少,不如她就再多賠點? 她這么說以后,施教授笑了,說:“沒事沒事,那一家不是個好東西。”他打電話過去,沒想到戴教授先訴了一番苦。舊主上門,他們學校也是盡心接待的,知道對方想要回去,如果不是已經毀了,走走程序,還給他也沒關系——因為學校里這種石蓮臺夠多,擺都擺不完。 但萬萬沒料到,對方竟然會偷!還因此害了一個學生! 見戴教授這么慘,施教授反倒安慰了對方一通,回來后對秦青嘆氣:“你以后出社會了要小心啊,這世上的人穿上衣服都是人模狗樣,誰知道心肝是什么顏色的呢?” 赫天病愈后就聽說了美術館發(fā)生失竊案,動手的還是他的同學。但大家對誰動手不感興趣,紛紛在議論: “聽說給了他好幾萬!” “不是還給學校了嗎?” “你聽他這么說,肯定自己留下來了一部分。錢在他手里,又沒有合同發(fā)票,誰知道那人給他多少錢?” 或許是才發(fā)現(xiàn)學校美術館里竟然有這么多寶貝,或許是學生之間議論得太多讓學校警覺,總之,美術館突然改了規(guī)矩,不再是憑學生卡就能自由進出,而是必須由老師帶隊方能出入,平時出入必須付錢買票。 而且,美術館中所有展柜都改成了全包而非之前的半包,玻璃柜下方都有個明顯的小牌子提醒:監(jiān)視器正在工作,請注意您的言行舉止,不要惹人非議。 前面還只是流言,這以后才算是把失竊的事給敲定了。戴教授為了避免讓學生再有樣學樣,把打碎石蓮臺的事再拿出來說,說當時那個外校女生賠了五千塊,不是沒有賠錢,而且她也受到了帶隊老師的嚴厲批評! 赫天本想回家,但戴教授覺得他白白辛苦半年,問他要不要參加一個小組。小組里的工作已經基本完成了,他就幫著戴教授整理一下資料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