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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問的是學(xué)校的事。 秦青走到書房,發(fā)現(xiàn)了放在書桌底下的電鉆,上面的粉末讓她有了不祥的預(yù)感。 ☆、第 220 章 嚴師慈心 秦青把電鉆裝進包里,又在書桌上找到了機票,全都訂在一起,看來施教授有記賬的習(xí)慣。從機票看,他確實只在陶斌那里待了兩天,然后去找戴教授,但也只留了一天就回來了。而日期跟今天隔了有一周多,如果當時施教授真的搞到石蓮臺了,那后遺癥隔這么久才出現(xiàn)?上周四他給他們上課時看起來還挺好啊,那時他身上的氣很平緩,雖然因為年紀大了有點稀薄,但也是正常的。 她出來后,師母剛好從臥室里出來,指著沙發(fā)說:“青青,去坐,我給你倒水?!?/br> 以前來這里,師母從來不會忘了招待他們,今天是真的有些失態(tài)了。施教授是個健康寶寶,他沒有不良習(xí)慣,每天就是學(xué)校、家兩點一線,唯一的“惡習(xí)”就是會熬夜看書,不過在師母的督促下也很少犯。這下一生病,就特別讓人著急。 站在走廊里,秦青都能聽到臥室里施教授沉重的呼吸聲。 “師母,我不坐,也不喝水,我能再看看施教授嗎?” “去吧。”師母說,“你能來看他,他肯定高興?!闭f著,師母的眼圈已經(jīng)發(fā)紅了。 秦青不敢再看,輕輕推開門進臥室。 窗簾拉起一半,施教授躺在那里,蓋著厚厚的被子,胸口卻只蓋了一條羊毛毯。師母說:“怕他冷,可蓋到胸口,又怕他悶?!?/br> 現(xiàn)在施教授的呼吸聲就沒那么重了。 秦青彎下腰,輕輕喊道:“教授?施教授?” 施教授的眼皮動了下,微微睜開一條縫,眼珠轉(zhuǎn)動,秦青連忙湊近,“教授?是我,秦青。” 可他的眼皮又合上了,也不知道剛才有沒有醒。 秦青見叫不醒他,只好轉(zhuǎn)頭問師母:“師母,能不能具體點告訴我教授最近除了學(xué)校還去過什么地方?” 師母愣了下,坐在床前的椅子前說:“我想想……他也沒去別的地方,昨天去給我買了一瓶香油一瓶黃酒。哦,對了,前兩天,他開了家里的車出去,說是有學(xué)生想借,下午就把車開回來了。” 秦青問:“家里有車?” “有,是孩子買的,他也會開,有證,不過很少開?!?/br> 秦青跟師母要了車鑰匙。如果平時,師母會問兩句,可今天師母什么都沒問就把鑰匙給她了,她已經(jīng)顧不上這些小事了。 秦青到樓下找到車后,打開車門才感覺到那股淡淡的煞氣,而且門一開就消散了。怪不得她上樓時沒發(fā)現(xiàn),這煞氣沒有寄體,因為是在封閉的車廂里才能保存這幾天,就算車門一直關(guān)著,再過幾個小時也會消散的,到時就算她來了也發(fā)現(xiàn)不了。 幸好…… 煞氣是在車后廂尾部出現(xiàn)的,這里已經(jīng)什么都沒有了,她翻遍了也沒有一點線索,只能確定有東西曾經(jīng)放在這里,它有煞氣,而施教授受到了影響。 這么兇的東西,施教授是從哪里找來的? 秦青只能再回去追問師母,可師母也不知道,她說:“要不等你教授醒了,我再幫你問問?!?/br> 也只能這樣了。她叮囑師母一定要問,這很重要,然后忐忑不安的回了學(xué)校。 到學(xué)校后,她在施教授的辦公室和八樓的倉庫翻了個遍,什么也沒找到。 到底是什么呢? 難道施教授只是受了池魚之秧?那東西不是他的,而是他順路幫別人帶的?她坐在施教授的辦公室,對照抽屜里通訊錄上的電話一個個打過去,想找出誰借過施教授的車,結(jié)果打了五十多個電話,一個都不是。 已經(jīng)是晚上九點多了,秦青揉揉睛明xue,覺得眼睛有點干澀,這時她的手機響了,司雨寒問她在哪里,吃過晚飯沒,什么時候回寢室? 秦青看看表,說:“十點我回去,咱們寢室還有方便面嗎?對……我沒吃呢,我回去再吃。” 司雨寒驚訝道:“你寫論文也太用功了,不能不吃飯啊?!?/br> 秦青掛了電話,打算再打十個就回去,她喃喃道:“吳兆民……104……”剛把手放在電話筒上,電話突然響了,在寂靜的辦公室里聲音特別響,嚇了她一跳。 這么晚了會是誰? 她接起來,剛喂了一聲,對面師母驚慌失措的聲音就傳過來了,“喂喂?是學(xué)校嗎?我是施無為的妻子,他犯病了!昏迷了!我記不起來附屬醫(yī)院的急救電話了,你能不能幫我叫輛救護車?” 秦青馬上說:“師母你別掛電話!我馬上打!” 她立刻用手機打了附屬醫(yī)院的急救電話,以前在這里住過后就把電話存在了里面,接通后,她把施教授家的地址、樓層以及家里只有一個已經(jīng)嚇糊涂的老人的情況全都告訴了接線員。 “我馬上也過去,請你們快一點!” 掛上電話,秦青就朝施教授家跑。她后怕的厲害!師母這是已經(jīng)驚慌失措了,她以為學(xué)校的電話都能通到學(xué)校,可這個時間施教授辦公室根本沒人!這一層都沒人!如果不是她在這里,施教授說不定就耽誤了…… 秦青到的時候,救護車還沒來,師母來給她打開門,早已顧不上去思考為什么秦青會在這里,拉著她就語無倫次的說:“六點的時候我叫他起來喝粥時還有反應(yīng),八點我想讓他喝水,那時就不理我了,我想他睡得沉就沒在意,這都十點了,我想讓他喝點水,睡一天一口水都沒喝怕他夜里渴,我叫都叫不醒??!”師母說著眼淚就下來了。 秦青把她扶到沙發(fā)上說,“師母你別急,救護車一會兒就到,我先去看看教授?!?/br> 臥室里,施教授躺在床上,一條胳膊伸在被外,袖子挽起,綁著電子血壓記的綁帶,旁邊還有體溫計、水杯和藥片。 秦青伸手握住施教授的手,“教授?教授?能聽到嗎?” 沒有反應(yīng)。 此時施教授身上的氣已經(jīng)薄得快要看不到了。之前煞氣侵襲,擊得他身上的氣激蕩不休,就像拼命去晃一杯水,杯中的水都灑了出來。 煞氣的本體到底是什么?! 秦青急得也快原地轉(zhuǎn)圈了,明知道施教授聽不到,她還抱有一線希望的在他耳邊問:“教授!是什么東西?你知道嗎?在哪兒?” 樓梯上傳來一串急匆匆的腳步聲,是救護人員到了。 秦青剛才就沒關(guān)門,他們很順利的進來,她聽到他們在客廳問師母:“病人在哪一間?” “這邊!這邊!”師母引他們進來,秦青讓開,見他們熟練的把床頭柜搬開,找到電源,給施教授做急救。 秦青站到了客廳里,雙手緊緊抱住自己。 老天?。≌堃欢ㄒ染仁┙淌冢。?/br> 她沒有親眼看到易晃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