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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雨寒有把握秦青不要錢也會幫忙看,而且一定能解決這件事!她對秦青的信心是很足的! 但她卻裝做猶豫的樣子嘖嘖半天,轉(zhuǎn)來轉(zhuǎn)去,把曉北望給嚇得越來越驚慌失措后,才跟宣布死刑一樣搖頭,“可能……不太行……” 曉北望嚇得臉都又白了三分,帶著哭腔說:“怎么不行?你求求她,你們不是同學(xué)嗎?” 司雨寒遺憾的看著他,說:“你說要帶我們?nèi)サ臅r候我就跟她提了,你知道,這種事都講一個因果,她修的道也講究這個,你們這算是自己找死……所以,你看這……” 曉北望真要被嚇?biāo)懒?,也后悔死了,你說他當(dāng)時干嘛要去玩這個?他當(dāng)時的腦子里到底在想什么?! 如果是平時,他一定能發(fā)現(xiàn)司雨寒在唬他,可現(xiàn)在他早就六神無主了,不但沒發(fā)現(xiàn),還自己把自己嚇得半死。 司雨寒握著手機,說:“我給我同學(xué)打個電話,不保證一定有用,你要有心理準(zhǔn)備?!?/br> 曉北望看著她打電話,就像他的生死都取決于這個電話了。 電話嘟了兩聲,接通了。 曉北望屏住呼吸。 司雨寒跟平時一樣:“青青,在干嘛?吃飯了嗎?哦,我有事找你,就是我哥,他跟他朋友去蹲高速,就是昨天晚上,然后我哥不是磕著頭送到醫(yī)院了嗎?今天下午他聽說,昨天晚上一起去的一個人,出了意外……” “意外?”秦青放下手里的書,“人怎么樣?” 聽到人死了,她就認(rèn)真了三分。 “那我去見見你哥?”讓她看一眼,大概就能分清是不是有東西跟著他了。 司雨寒連忙道謝,“要不這樣,我?guī)腋缁貙W(xué)校吧,你在學(xué)校吧?” “我在?!鼻厍嗫戳丝磿r間,“那行,你帶你哥過來吧,實在害怕,晚上咱們?nèi)D書館包夜?!?/br> 司雨寒停了一下,小聲說:“青青,那個人死之前跟我哥說,他看到有個人……我哥卻沒看到,你說這會不會是……” 秦青,“我先看看你哥,他身上要是沒有,再說其他的。” “好?!彼居旰畳斓綦娫?,曉北望正殷切的望著她?!拔?guī)慊貙W(xué)校吧,你現(xiàn)在不暈了吧?” 曉北望立刻說,“早就不暈了,下午就好了。那我們現(xiàn)在就走?” 司雨寒說:“走吧,到那兒了讓我同學(xué)給你看看?!?/br> “好,好?!睍员蓖居旰塘苛艘幌?,決定兩人分開走,他先下樓,司雨寒再說回學(xué)校,然后兩人在車站見面,等坐上車后,他再打電話回家說出去轉(zhuǎn)轉(zhuǎn),不然這么晚,家里該不讓他出去了。 司雨寒是覺得讓秦青這么晚過來不好跟家里解釋,道:“就這么辦吧。你就說你下樓買煙?!?/br> 兄妹兩人商量好之后,依計行事,十分鐘后就在車站碰面了,恰好有車,兩人上了車,曉北望坐下來才打電話回家,說碰上朋友了,出去玩了,不等那邊奶奶發(fā)火喊他回家就把電話掛了,反正他以前也常這樣,要不是家里有錢后把住錢不給他,車他也開不走,他還是老樣子。 司雨寒看他這樣就想搖頭,她想借這件事嚇住他,讓他改改毛病,省得天天惹事。 ☆、第 228 章 真相? 秦青看著時間,泡了杯咖啡,喝到一半這兩人就到了。 “我們出去說?”曉北望的臉還有些白,他本來腦袋上還裹著個紗布,覺得坐車難看也取下來扔了。 他現(xiàn)在覺得人越多的地方越安全,所以幾人去了麥記。 學(xué)校門口的麥記二十四小時營業(yè),幾乎座無虛席,不少學(xué)生情侶、寫作業(yè)的、逛街歇腳的在里面。 曉北望做了二代后掏錢成習(xí)慣,豪邁的買了一堆東西,三人端著托盤找到二樓才有位子坐下。 看看左右,他壓低聲把前因后果又給秦青說了一遍。 秦青聽得點頭,拿了根薯條說:“你沒有問題。” ???! 曉北望還沒反應(yīng)過來,司雨寒已經(jīng)高興壞了,中彩票一樣狠狠拍了他一下:“你沒問題!” 就這么簡單?! 曉北望愣了好一會兒才小聲問司雨寒:“這就……”完了?!有一分鐘沒有? 司雨寒大松一口氣,知道沒東西纏著他,就想起他頭上撞的那一下了,說:“那你是回家歇著還是給你開個房?” 曉北望拼命擺手,“不不不不!咱們在這里坐嘛,東西都沒吃完。吃完再說!”說罷,他一人推了個漢堡,自己也拿著一個雞翅啃。 他是絕不肯自己一個人待著的!更別提開個房讓他去住了!還是這里人聲鼎沸的聽著安心啊。 秦青看出他是害怕,跟司雨寒交換了個眼神,兩人都很無奈。 閑坐無聊,司雨寒說起以前發(fā)小的事,以前過年回去的時候,她也常跟村里的人一起玩。這個曉北望熟啊,他立刻講起來。 “屁股這人就是特別面,以前讓他爸把膽子給打破了,他初中時還跟我一起去干架呢,現(xiàn)在讓出去打牌都不敢,一說就是他媽不讓,他爸不讓,車也買了,就停他們家院子里落灰,都不開出來頂屁用??!” “勾子是個混蛋,我跟你說妞妞,以后你見了勾子躲遠點!” 司雨寒小名妞妞,樸實得很,可能因為太樸實了,上學(xué)起大名時就非要起個“像女孩”的名字。 聽到小名,司雨寒翻了個大白眼給他。 “我說真的?!睍员蓖藭悍棚w了,一腳高翹想踩自己椅子上,無奈麥記的椅子太小,他退而求其次踩在隔壁椅子上,特別有土匪氣質(zhì)。 “勾子不是跟他老婆結(jié)婚了嗎?老懷不上孩子,他老婆跟他媽吵架才知道他老婆初中時就打過胎了,不知打過幾回,都是他的!你說他那么小的時候,我還跟人打游戲呢,他就把女朋友帶床上去了!”這一點上,很難說曉北望是看不上還是羨慕嫉妒恨,他的表情也很復(fù)雜。 “還有西瓜……”說得太開心,一不留神說到了陸西仁,曉北望的臉就僵硬了。 三人安靜下來,司雨寒安慰的拍拍他的肩。 曉北望垂下頭,他不是忘了自己的朋友,他是刻意去逃避他的朋友突然去世了這件事。他接受不了,也無法接受。 秦青換了個話題:“給我說說那天晚上的事。” “那天晚上……”曉北望陷入回憶。 其實他對那天晚上的事記得不多,特別是陸西仁說有人在旁邊,他是真沒發(fā)覺,一點感覺都沒有。 “你說,真的有嗎?”他問秦青,“有東西在我身邊,我真能一點感覺都沒有?我看電影上不是會覺得發(fā)毛,渾身冷嗖嗖的,感覺哪里有風(fēng)……” “有人會有感覺,但大多數(shù)人是不會發(fā)現(xiàn)的?!眱蓚€世界嘛。 秦青說:“這其實是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