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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的嫩雞肝,習慣性的停了下來秤了兩斤,提到手里才想起來,小青早就不吃雞肝了。 都過去快十年了,她還是不習慣。 大概是因為知道了小青一直在她身邊吧,知道以后,她就好像又回到了和小青一起生活的那段日子。 白真真現(xiàn)在的這個工作常常需要加班,有時熬個通宵也是常事。她又是一人獨居,爸爸mama很擔心她的安全問題,一個勁的讓她回家鄉(xiāng)來。 可是因為這里有山有水,很合適養(yǎng)靈。她跟爸媽說這里的男孩子都很干凈帥氣,她要在這里找到老公再回家。 至于安全問題,她讓爸爸mama不用擔心,“我有個保鏢呢?!?/br> 爸爸mama都以為她交了男朋友,其實她說的是小青。 雖然她現(xiàn)在還是看不到小青,可她住的地方從來沒有老鼠,搭地鐵從來沒有色狼敢摸她,就算加班后回家走夜路,也從來沒被人尾隨過。 她可不認為這是治安好的緣故。 肯定是小青在保護她! 白真真回到家后,把雞肝泡在盆里清洗,打算一會兒鹵一下,她每回買回來的雞肝最后都進了自己的肚子。 在等雞肝鹵好的時候,她在沙發(fā)上小小的睡了一覺。 陽光穿透窗簾照進室內(nèi),把她租的這間斗室照得格外溫馨美好。 小青變成了好大一條!盤在她的沙發(fā)上! 她驚喜極了! “小青!我能看到你了!” 她最遺憾的就是看不到小青。 小青的身體非常粗壯,鱗片竟然不是黛青色,而是淡淡的像綠玉一樣的淡青色,它的眼睛溫潤而透明,望著她的時候充滿感情。 “小青,我給你煮了雞肝!”她急忙回廚房去端雞肝,幸好只是剛殺過血水,還沒有放鹵料。她又想起冰箱里還有買好的白雞,拿出來化凍,略煮一煮就可以給小青吃了! 她在廚房又急又忙,就想趕緊把吃的準備好拿去給小青。 這時,她突然聽到一陣讓她心悸的嘶叫! “小青!”她沖出來,看到小青像是被一張無形的網(wǎng)捕捉,它高高昂著頭掙扎,粗壯的身驅(qū)無力的翻滾,它的嘶叫沙啞尖銳,好像很痛苦! “小青??!”白真真撲上去!卻撲了個空! 然后她就嚇醒了。 窗外還是黑夜,房間里還是她回來時的樣子,正在充電的電腦、手機,廚房里泡著雞肝的水已經(jīng)染成了暗紅色。 白真真捂住心口,只覺得心跳得厲害!像是要從喉嚨里蹦出來,她沒辦法冷靜下來。 夢里小青被抓走了……這是個預示嗎?是小青在給她托夢? 她在屋里坐臥不寧的四處轉(zhuǎn)圈,突然聽到樓道里有狗叫。 她住的這幢樓已經(jīng)很久都沒聽到狗叫聲了,樓里有好幾家養(yǎng)狗的,可她從來沒聽這些狗叫過。她勉強按捺住狂跳的心,開門出去,假裝提了一袋垃圾,很快就碰到了帶狗回家的一個女孩。 “狗好可愛?!卑渍嬲鎻娦Φ?,“它很少叫哦?!?/br> 女孩說:“它以前很愛叫,一年多前才學會不叫了,結(jié)果今天又叫了。貝塔!別叫了!別人會有意見的!” 女孩牽著狗走了,白真真卻渾身冰冷的回了家,連垃圾都忘扔了,一起帶了回來。 一年前她剛搬過來!自從她搬過來后狗就不叫了,但今天又開始叫了! 小青……小青……它真的被抓走了!那個夢是它向她求救! 白真真抱住膝蓋坐在床上,哭得滿臉是淚。 她要怎么救小青? 小青是被誰抓走的? 她什么都不知道?怎么辦? 她拿著手機翻通訊錄,卻發(fā)現(xiàn)她誰都不能說,也不能報警。 怎么辦? 突然,她的手指停下來,往回翻—— 她剛才看到一個名字! 秦青! 對,就是她!是她先發(fā)現(xiàn)的小青!她肯定有辦法救小青! 顧不上考慮現(xiàn)在是晚上十一點,白真真撥通了秦青的電話,在電話接通后,她哽咽著說:“秦青?我是白真真,我有一條蛇叫小青你還記得嗎?小青被抓走了……它托夢給我……” 秦青的記性很好,特別是對她碰到過的“特殊”的朋友們。她或許不記得白真真,但記得那條有了靈性的蛇,小青。 “你別急,慢慢說?!鼻厍嗾f,“嗯,嗯……做夢嗎?沒事,你繼續(xù)說。” 夢可通陰,看來小青確實是在危險的時候下意識的向主人求救。雖然它現(xiàn)在比白真真強大得多,可在它的心目中,“主人”是無所不能的,只有“主人”才能保護它。 在白真真的夢里,是一張無形的大網(wǎng)在她的家里捕捉到了小青。秦青聽完她說的話之后,問她最近有沒有買什么東西回家? “我、我找找……”白真真聽到她這么說,聲調(diào)都變了,秦青在這邊都聽到她從床上起來往外跑的聲音,踢得柜子一聲巨響。 “別著急,你可以把視頻打開,讓我看看?!鼻厍嗾f。 白真真很快找出了她這段時間買的所有東西,除了已經(jīng)被吃掉的食物之外,還有一個掛燙機、一個全身鏡、一張電腦椅、兩個置物架,以及一套茶杯組合。 都是很正常的。 秦青讓她再回憶回憶,除了她買的東西之外,有沒有別的新添的東西? 白真真馬上拿起一個擺在廁所的小香爐,“這個!這個是一個推銷銀行保險還是什么的人送的!” 小香爐是很漂亮的琉璃制的,由藍到紅到黃,過渡得很美,它做成三足式,寶蓋頂,倒鐘型的爐身。 秦青看到爐身上還有花紋,讓她拍幾張照片發(fā)給她。 看到照片上的小篆字,秦青就懂了,這是一個制造的法器。 果然是有人用它抓走了小青。 而且這個人,還不尋常。 能制作這種法器,絕不是平常人。 秦青讓白真真把香爐快遞給她,結(jié)果第二天上午,白真真坐飛機帶著香爐來了! 看她的頭發(fā)和衣服,就知道她從昨晚起就沒有休息。 秦青暗嘆了口氣,接過香爐去找了施教授。 “這個不是舊東西,是新做的,也就這一兩年間吧。”施教授把香爐遞給她,笑瞇瞇的說:“喜歡就買了,不要在意它是古董還是別的什么?!?/br> 秦青接過香爐,猶豫了一下還是沒有把白真真的事告訴教授。上回石蓮臺的事把她嚇壞了,萬一這次施教授知道后又要插手怎么辦?他都這把年紀了,可不敢再出事了。 “是新東西,應該是批量生產(chǎn)的。”秦青把香爐還給白真真。 白真真摸著香爐問:“什么意思?” 秦青想了一下,說:“大概就是這個人比我更厲害。我算野路子,他是學院派。”她指著香爐說,“等我想到自制法器時,至少還要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