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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改革開放時,開了個外貿(mào)公司,掛在政府部門下屬,那錢跟水淌似的往家流啊,真是……一點腦子不用就把生意做成,就成了億萬富翁了! 然后不知怎么回事,突然外貿(mào)就不好做了,他從富翁變成負翁,以前沒出事時什么都好說,現(xiàn)在一出事就什么都找上門了,他還因為偷稅漏稅去號子里住過幾年,等出來后再想做生意卻做什么賠什么。到現(xiàn)在還領著低保過日子呢。 所以,他是柴家最希望柴老爺子的墓能鎮(zhèn)好的人。 “不答應就要再倒霉十年,二十年?你們愿意?”柴老二說,先指著他大哥,“你愿意?”再指大姐,再指二姐,再指他大哥的兒子,“你也愿意?” 一堆人都不說話了。享過福又受過苦,日子就變得更難熬了。 “可是……可是……那也不能就我家一個受罪?。 贝蠼闾柫似饋?,一邊摟住她的兒子。 “不止你一個,還有老大家的呢?!辈窭隙f。 柴老大有兩個兒子,一個是跟第一個老婆生的,跟了他,一個是跟第二個老婆生的,讓二老婆帶走了,不過等他長大了又找回來了。 開墓時辰不對怎么辦?鎮(zhèn)。怎么鎮(zhèn)?血脈之親,獻血。 說白了很簡單,從柴家子孫后代中選出幾個在老爺子墳前放血就行了。說簡單也不簡單,這放多少算數(shù)呢?這個黃大師可沒說。所以家里選出了兩個,想著一個放了不夠還有一個替補。 柴家大姐必須要出一個兒子是因為幾個兄弟姐妹都公認,柴老爺子生前最喜歡她,給她的好處也最多,現(xiàn)在她的日子過得也比大家更糟,所以她必須出一個人。 柴老大的二兒子肯出力是因為他想讓他爸把房子給他結婚。他爸就一個房,大哥從小跟柴老大,二兒子覺得感情上拼不過,想要房只能出力,他說他出了血,這房必須給他,不然就要大哥來。柴老大心疼大兒子,而大兒子也不愿意在墓前獻血,他怕死,二兒子這才如愿當這個獻血人。 柴老二跳得最高,卻最不愿意出力,喊他獻血,他就拿體檢報告嗝應人,說讓他獻也行,山下要停一輛救護車,獻完他就去醫(yī)院住了。 柴家商量好了,黃平就找黃久問什么時候開墓。 黃久不喜歡電話,所以黃平在他大哥家門前轉了半個月才等到他大哥接見他。這段時間黃久很不喜歡見人,兩個弟弟來了都進不了門,還被“逼”著從別墅里搬到山下去了。 黃平本以為今天又見不到了,見生活秘書開門示意他進去,還有些驚喜。結果一見到黃久直接嚇愣了。 黃久的頭發(fā)全白了。 甚至頭發(fā)也變少了,根本沒幾根了,老年斑還長到了頭皮上。他佝僂著背,黃平半天才看出他大哥不是坐在窗前,而是站著。 這才幾天……怎么就…… 黃平直接被嚇忘詞了。 黃久的眼皮搭拉著,他身上所有的皮膚都像受到了地心引力的吸引,整個人像被掏空的一只布口袋。 “什么事?”他沙啞的問。 黃平:“啊……就是……就是柴家的事……他們問什么時候開墓……” “你們看吧?!秉S久一動不動,仍然望著窗外。 “大哥……這事要您去辦才……”黃平察覺到不好,提了一句。 “你們去就行,我沒空?!秉S久擺擺手。 黃平頓時傻眼了,開墓、鎮(zhèn)墓,怎么能由他們去?他們什么都不會啊! 可他還要說什么,已經(jīng)被生活秘書請出去了。直到被拖出來,他都沒回過神,見生活秘書要走,趕緊拉住小聲問:“小黃,這是怎么了?大師怎么……” 生活秘書搖了搖頭,面上帶出一點焦急,“大師這段時間不吃飯也不睡覺……也不讓請大夫……沒辦法勸……您要有主意,就帶大師去看看吧?!?/br> “不吃飯不睡覺?”黃平像在聽天方夜譚。黃久是很注重養(yǎng)生的,再說,十幾天不吃飯不睡覺,那人還能活? 生活秘書一路送他下樓,“大師不讓在屋里用電話,電話線都拔了。我也沒辦法通知您。您想想辦法勸勸大師吧?!比缓笕匀话阉偷絼e墅外,關上門,轉身回去了。 黃平驚慌失措的回去后找黃長說,“大哥不管柴家的事了!讓我們去!還有,大哥一直沒吃飯也沒睡覺!這怎么辦?” 黃長卻很鎮(zhèn)定,聽了也只是點頭。 黃平急得滿屋轉:“哥!你怎么都不急?” 黃長說:“你別急,你聽我說。人都會老,大哥……可能是大限到了吧?” 黃平急道:“他死了我們怎么辦!”沒有黃久,他們算什么? 黃長說:“大哥死了,我們的日子也要照過。我早想過了……” 黃長是這么想的。黃久眼看是快到站了,他死了,他們這兩個大師弟弟的身價立馬下降。但他不想這樣,所以他想從現(xiàn)在起,從弟弟變成繼承人。 “我們可以繼承大哥的事業(yè)?!秉S長說。 黃平也有點心動,可還是擔憂自己兩人本事不夠,“怎么繼承?我們又不會……” “所以,這次柴家的事就正好可以讓我們練練。”黃長說。 “那柴家不會發(fā)現(xiàn)?”黃平問。 “他們又不懂!” “他們繼續(xù)倒霉就明白鎮(zhèn)墓沒用了!” “這次沒用,就再鎮(zhèn)一回,再沒用,再鎮(zhèn)?!秉S長慢慢說。 黃平,也聽懂了,他恍然大悟! 這世上最多的還是不懂的人,像他們大哥這樣的那是極少數(shù)。所以他們怎么說都說,畢竟以前黃久幫過很多人,有例子證明他們是真有本事的人。這樣被拆穿是騙子的可能就小了。 “大哥去了以后,我們就說他去清修了,隔幾年找個山去爬一爬,還可以找個演員什么的演個老人。”黃長很有信心,“我覺得,這樣就可以了。” 白真真發(fā)現(xiàn)黃久大師的學習會是看人下菜碟的。要么砸錢,要么有權,像她這種普通人,錢不夠多的話,永遠也別想跟黃大師見面說話。 她有些灰心,可想起小青,又鼓起勇氣。 上一回小青不明不白失蹤時,她在學校沒能救得了它,現(xiàn)在難道又要放棄它一回嗎? 這時她又做了個夢,夢里,那是一個很熟悉的地方,是陵山! “陵山?”秦青聽到白真真說了以后,道:“小青被人抓走,不是為了別的,是為了鎮(zhèn)墓?” 說到陵山她就懂了??捎眯∏噫?zhèn)墓,這手筆是不是有點大? “鎮(zhèn)墓是什么意思?”白真真緊張的問,這個詞一聽就不好! “你知道古時在墓葬中會有一些石雕的獸首、人形等物嗎?那不是純粹的裝飾品,其實是有一定意義在的。古人相信人死之后其實是轉化為另一種生命形態(tài),還會有另一個死后的世界。而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