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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脈相承,搞得奉命找人的看他的眼神都不對了。 最后,經(jīng)過多方查探,找出的這位安小姐是有真本事的。她少小離家,一心修行,其心分外堅定,在家鄉(xiāng)還有不少信徒,頗為受人尊敬。 花與蝶跟這安小姐見了一面,不出兩句話就看穿她了,照著她喜歡聽的內(nèi)容編了一些話,很輕松就讓她答應(yīng)出手。 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沒有。安小姐一到,他立刻頭不疼了,體重也不下降了,氣色也好了,連阿嬌和小眉都說這安小姐一看就是個有本事的人,還特意請她幫花店改了改風(fēng)水。 花與蝶見她管用,就想維持一個長期的關(guān)系——不是情人,而是想像柳意濃跟秦小姐一樣,他也要養(yǎng)上這么一個有用的人。 可安小姐一心修行,不愿在一地停留,畢竟還有那么多人需要她的幫助?;ㄅc蝶為了維持跟她的關(guān)系花了不少心力,不知不覺就把秦小姐的事給說了。本意是讓她有危機意識,畢竟兩人是同行,一個年輕一個老成,秦小姐已經(jīng)攀上高枝了,安小姐如果想跟她比一比,他也愿托她一把。 結(jié)果安小姐就悄悄去看秦小姐了,看完跟他說:秦小姐是妖怪。 花與蝶心道你是妖怪她都不可能是妖怪! 雖說秦青拒絕他讓他很沒面子,也確實看秦青有些不順眼——不然他何必這么“啟發(fā)”安小姐?但秦青絕不可以是妖怪。就算是,也不能由他的人去揭穿。 何況現(xiàn)在哪有什么妖怪? 阿嬌現(xiàn)在跟花與蝶住到一起,小眉倒是住校了,據(jù)說是因為學(xué)習(xí)方便,只有阿嬌知道小眉現(xiàn)在幾乎每天都會跟花爸爸通電話,兩人也已經(jīng)見過面了,只是據(jù)小眉說,花爸爸不知是有心無力還是父子倆一個毛病,正熱衷于跟她“談心”。而且花爸爸比花與蝶小氣多了,這么長時間只帶她去吃飯,給一點零用錢,別的什么都不買,買也只買水果蜂蜜。 小眉都快懷疑自己的男人運不好了。 阿嬌給她出主意:“如果真是這樣,改天去拜拜月老廟吧,讓月老給你改改運?!?/br> “有用?”小眉驚訝道。 阿嬌說,“我拜過好多佛,那些佛倒是都不怎么介意,聽說佛祖座下妖怪多了去了?!?/br> 花與蝶打電話說回來吃飯,阿嬌甜蜜的說:“我聽你聲音好累啊……早點回來休息吧,我給你熬個粥喝。” 掛了電話,她去淘米洗菜,路過客廳,沙發(fā)上的蘇容看起來像個活骷髏,它渾身慘白,手長數(shù)米,細(xì)如蘆桿,十指尖銳似刀,這樣可怕的它卻好像害怕似的縮在沙發(fā)一角,恐懼怨恨的目光盯著沙發(fā)另一頭的柴容聲。 和瘦弱的蘇容相比,柴容聲可是大變樣了,雖然還是那個老樣子,身上的氣息卻凝實許多,連衣服上的花紋都清晰可辨。 阿嬌走過去看到這兩只,好奇的問了一句:“它記得你吃了它的孩子?” 柴容聲笑著說:“當(dāng)然記得。” 蘇容生下的鬼嬰全是用它自己的煞氣凝成的,可以說就是個擺設(shè),鬼嬰的所作所為全是由蘇容所思所想。它認(rèn)為這是它和花與蝶的孩子,鬼嬰就會認(rèn)識它和花與蝶,并一直纏著花與蝶。 柴容聲忍了幾天,想想為了愛與和平,把鬼嬰給吞了。蘇容要跟他打卻打不過,受了重傷。恰好阿嬌也跟柴容聲討論了一下可持續(xù)發(fā)展戰(zhàn)略,為了避免一口氣把花與蝶給吸死了,兩邊一定要有一個計劃,比如說阿嬌占半年,蘇容占半年。最后經(jīng)過商討,一年里阿嬌占有花與七個月,剩下五個月歸蘇容。 柴容聲認(rèn)為這個可以有,兩邊說定后,阿嬌又以蘇容這兩個月吸得夠多連孩子都生出來為由,認(rèn)為下面的月份都該歸她。她跟柴容聲說蘇容弱一點他也比較好控制,柴容聲被說服了,最近就管著蘇容不許它靠近花與蝶。 兩邊達成協(xié)議后,恰好花與蝶開始找新的大師。 阿嬌道:“總不能再讓他去煩娘子?!?/br> “正是!”柴容聲深以為然,真引來女公子出手,他們一個都討不了好!于是兩邊也跟著排查人選,都一致認(rèn)為安觀景是最合適的一個。年紀(jì)不大不小,剛好比花與蝶的守備范圍超過那么一點點。 阿嬌道:“我最了解這種男人,他雖然不屑對安觀景出手,卻肯定自認(rèn)為對她手到擒來。” 偏偏安觀景非常固執(zhí),輕易不會受到別人的影響,花與蝶看不起她卻正好會被她克住。 兩邊說定,等見到安觀景后,阿嬌不停的敲邊鼓,讓花與蝶對她更加相信。 本來一切都很完美,直到這天花與蝶回來吃飯時抱怨了兩句,阿嬌沒聽完臉色就變了,她看沙發(fā)上的柴容聲,這個老鬼也坐起來了。等花與蝶睡覺去了,阿嬌與柴容聲坐一塊商量。 兩邊都是一臉愁容。 “萬萬沒想到,這人會去招惹娘子?!卑山辜钡馈?/br> “大意了。”柴容聲搖頭,“此人坐井觀天,又天生固執(zhí),修行把自己都給修傻了,遇上旁人不思已身,反倒全都打成反派?!?/br> “那……娘子可會怪罪咱們?”阿嬌小心翼翼的問。 “女公子倒是胸懷廣大,應(yīng)該不會遷怒你我?!辈袢萋暶掳驼f,“只是我們也該去給女公子提個醒,這人對她懷有惡意,免得女公子一時不差吃了虧就是我們的過錯了?!?/br> “正是正是!”阿嬌猶豫半天,還是不敢去見秦青,上回在山里一不留神就現(xiàn)了原型,還被禁錮在地上大半夜,只要一想到當(dāng)時的情形都讓她有化原型的沖動,她看柴容聲:“老先生與娘子素有淵源,不如您受累走一趟?” 柴容聲一直沒打聽出阿嬌和小眉是在哪里遇見過秦青,只是從平時來看,這兩個大概當(dāng)初吃過不小的虧。聞言大度點頭道,“既然這樣,小老兒就去給女公子請個安。” 秦青不怎么擅長記人的氣息。如果身邊冒出個鬼,那她肯定能發(fā)現(xiàn),換成一個天天來蹲門口的人就沒那么容易了。 但架不住那個人絲毫不掩藏行跡!看到秦青出校門就直勾勾盯著她看,看起來跟神經(jīng)病似的,校門口的保安都記住這個人了。 秦青遇上幾回也犯嘀咕,想單刀直入找這個女人問問吧,這人一看她過來扭頭就跑,跟后面有鬼追一樣。 連司雨寒她們幾個都知道了,秦青有了一個尾隨的人。如果是男的還能當(dāng)變態(tài)看,偏偏是個女的。如果再年輕一點也能往方域是否出軌上去考慮,年紀(jì)再大一點可以當(dāng)成是方域的長輩,現(xiàn)在卻搞不清她的來歷了。 “還是先報個警吧?!彼居旰o她出主意,兩人就到校內(nèi)派出所備了個案,留下電話和學(xué)生證信息。學(xué)校派出所的警察沒有等閑視之,詢問保安和調(diào)取校門口的監(jiān)控后很快鎖定了安觀景。于是安觀景再來的時候就被保安留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