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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xiàn)在總不能再讓他搬出來吧?” “嗯,那是不能搬?!彼c(diǎn)頭,慢道,“家里……” 張憲薇就看著他自己想,不信他還能找出另一個空院子來安置老二夫妻。當(dāng)年老太太沒了的時候,他就說要空著院子,還常常進(jìn)去哭一哭,去的時候還誰都不讓跟,連老太太屋里的擺設(shè)都不讓動,箱子柜子都上著鎖。 等出了孝,他也不提搬院子的事,反倒說要把家里修葺一下,還說讓她住新院子。 從張憲薇自己這邊,當(dāng)然更愿意住在新院子里。老太太的院子都是老房子,建了四十多年了,有些地方的墻里頭都空了。何況老太太是在那個屋里咽的氣,多少還是有些別扭的。 只是那些箱柜只是把鑰匙給她保管,別的不提,倒是讓她心里不快了幾年。不過后來她想反正她也不是貪老太太留下來的那點(diǎn)東西,何必非要表現(xiàn)得像個惦記去世的婆婆的銀子的樣子呢?于是就干脆把那老院子扔到腦后去,除了每年打掃,免得木頭霉?fàn)€了生蟲子,別的她也不管。 現(xiàn)在再想一想,只怕李顯還真怕她想要老太太留下來的銀子吧?至于為什么蓋房子,是想趁機(jī)給朱錦兒和李克挪院子也好,是想給他們?nèi)椒裤y子也罷。 張憲薇想到這里,心頭一片輕松。再看李顯發(fā)愁的樣子,更是爽快難言。剛才那點(diǎn)不忍全拋開了。 她見水涼了,就叫丫頭進(jìn)來添熱水。良緣提著銅壺進(jìn)來,熱水溜邊注進(jìn)盆中,把垂頭想心事的李顯驚了一跳,他趕緊把雙腳伸出來踩在盆沿上,等良緣加完熱水再放回去。 “老爺?”張憲薇在旁邊柔聲道,“老爺是想把老二放到哪個院子去?” 李單沒成親,李華夫妻兩個肯定不能跟他擠。老太太的屋子又不能動,李顯也不會讓庶出的兒子和兒媳婦住到老太太的院子里去。 那家里就只剩下三個地方了,朱錦兒的院子,張憲薇住的正房,還有李克的院子。 朱錦兒那邊根本就不用提,兩個又不是親母子。 張憲薇這邊住著李南和貞兒,要說全家的院子里就她這里擠得人最多。 李克夫妻還沒孩子,兩個人住三間房不算下人挺寬敞的,到時讓李華夫妻住到廂房去就行了。 她在這邊等著,李顯看來是也找不出別的地方能安置李華夫妻兩個了,于是他嘆道,“那就讓老大和老二住一起吧,正好他們兄弟也很長時間沒見了,敘一敘也好?!?/br> 張憲薇笑道,“那我就讓人收拾去了,十五就要過來,可要抓緊了?!?/br> 兩人再也無話可說,干脆收拾完了直接睡覺。 張憲薇去看過貞兒和李南,交待丫頭們夜里要警醒些,小心兩個孩子起夜?;貋砗罄铒@已經(jīng)躺到床上了,她吹了燈也上去,看他頭向里,在暗處也看不清到底睡著沒有。 躺下后,她剛挨著枕頭就睡意朦朧。半夢半醒間卻覺得他在解她的衣裳,一驚又醒了,按著他的手道:“老爺?” 李顯掀開她的被子擠進(jìn)來,一下子就把她擠到床里去。他呼吸不穩(wěn),倒像是剛才就沒睡。 他的手在她的衣服里一通亂摸,外面還睡著丫頭,她也不敢高聲,只是死死按著他的手,鎮(zhèn)定道:“老爺這是怎么了?” 一問之下,他愣了一愣,她趕緊翻了個身,跟他臉對臉,這時倒能看清他的神色了,雖然是滿臉疲態(tài),眼睛卻還亮得嚇人。 她摸到他的肩,覺得他的肩膀都是硬的。她輕輕揉了揉他的肩和脖子,慢慢的他放松了。 她也不再說話,像哄貞兒那樣在他的背上輕輕順著。過了一會兒,他出了一口氣,放松胳膊把她摟到懷里。 見他不再發(fā)瘋,她也放松了,摸著他的頭說:“老爺,是不是外面有什么事?” 他也不答,兩人就這么僵了一會兒,睡意漸涌,她慢慢的眼皮又發(fā)沉了。再回神時,他已經(jīng)把她的衣服脫下來了,這回他倒是慢慢來的,不像剛才那么發(fā)狂。 既然他無論如何都要,她也懶得推開他。 熱情層層堆疊上來,倒比往常更動人。他們也有段時間沒這樣了,她起了興,伸手摟住了他。 他在上面動著,今天晚上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勁頭這么大。一次之后,她想起來去提熱水進(jìn)來洗洗,他還摟著不讓她動。過了一會兒,他又來了一回。 這回結(jié)束,她算是動不了了。眼睛都睜不開了,身上還一陣陣發(fā)麻。他的手還不老實(shí),在下面玩著花樣。 等他來第三回時,她的手指都是軟的,只能閉著眼睛由著他折騰。 他托著她的腰,整個人趴在她身上,頭埋在她的脖子根,慢慢吐著熱氣。 他說:“薇薇,再給我生個兒子吧?!?/br> 第 24 章 第二天,張憲薇早上就起晚了。一睜眼窗外太陽都升到半空了,她猛得一起,后腰一陣酸軟。良緣在外面聽到聲音趕緊進(jìn)來了,見她一頭烏發(fā)散在枕邊,領(lǐng)口大敞,一手捂腰一手支床起都起不來,立刻過來扶,道:“太太別急,貞兒和南兒都吃過飯了,正在單兒的書房里讀書。我一直在外面守著,早上沒人過來?!?/br> 沒人過來,就是沒人發(fā)現(xiàn)她起晚了,也沒人知道昨天晚上太太和老爺荒唐了一晚上。 張憲薇攏住領(lǐng)口,靠在床頭,心里一陣復(fù)雜,半氣半惱,還得意痛快,又有些悲涼。 良緣在她背后墊了一個圓枕,轉(zhuǎn)身倒了杯熱茶,“太太潤潤口。小爐子上熱著粥,太太喝一碗墊墊肚子,熱水已經(jīng)燒好了,一會兒我侍候太太泡個澡,身上會舒服些?!?/br> 她口中寡淡無味,心中一團(tuán)亂麻。勉強(qiáng)喝了一小碗粥后就去另一頭的小屋里洗澡了,良緣快手快腳的把屋里的窗戶打開,床上的東西一股腦的全兜起來拿出來,再取干凈的換上。 她泡在熱水里又盹了一次,等水有點(diǎn)涼了才出來。就算在昏暗的室內(nèi)也能看到她身上大片大片的紅痕,胸口后腰最多。良緣要進(jìn)來侍候她穿衣都讓她喝住了,自己收拾好了才出來。 坐在鏡前梳頭時,鏡中人影模糊,但是還能看到頰上紅暈滿布,滋潤豐滿,像吃了仙丹,一口氣年輕了十歲。 良緣偏偏加了一句,“我瞧太太今天不用胭脂了?!?/br> 她把胭脂盒子扔到桌上,不快道:“就你多嘴!” 良緣呵呵笑,她心里一定很高興。后院里女人的地位還是跟男人來不來有關(guān),哪怕是她和李顯剛成親時,也沒有如此情熱的時候。 張憲薇心口卻像堵了一團(tuán)布,讓她無論如何都不能暢快呼吸。 只是匆匆收拾好了,已經(jīng)到了中午。張憲薇讓良緣把孩子們領(lǐng)回來吃午飯。貞兒和李南一進(jìn)院子就聽見他們邁著小腳蹬蹬蹬的往屋里跑,沖進(jìn)來后看到她坐在榻上,貞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