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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里她也是個被擺在別人后面的?還是個小老婆生的?那她算什么?為了讓她娘認下這個庶子,她親爹就能這么干晾著她不給名字?難道在他的心里,她就連小老婆生的都比不上? 從到這里來以后杜梅心里一直是飄飄然的。她不去想自己是怎么就突然跑到這里來了,以前的那個她怎么樣了。其實也沒什么好奇怪的,聽說她這個年紀的人也有過勞死的。她每天起早貪黑干活掙錢養(yǎng)自己,還要給父母送錢。她沒享過什么福,可也不能說她受過什么苦。可她就是心里憋屈,好像這輩子就從來沒有挺胸抬頭為自己驕傲過一回。她盼著想著,有那么一天,她也能風風光光的站在父母面前把大姐比下去。有那么一天,父母能把她放在前面,把大姐放到一邊。她已經(jīng)很努力很努力了,不知道為什么總是沒人看見。 可能她真的沒什么用吧。 第 4 章 到了這邊來以后,她以為自己終于可以仰起頭過日子了。她有丫頭,有自己的屋子。親娘是大老婆,爹是大地主。這日子不就是躺在錢上過嗎? 吳馮氏對她從來有求必應,她提個什么要求,要吃什么要喝什么丫頭婆子們跑得溜快。這都挺好的。雖然不常見爹,可她也從來沒多想過。她也從來沒想過自己為什么一直吳二姐的叫著,她以為這里的女孩子都是出嫁后再有大名,不是也有女人一輩子都沒名字嗎?嫁了人也只是冠了夫姓而已嗎?她可真是從來沒想過自己居然被親爹拿來威脅親娘! 吳二姐把淚吞回去,咬著牙哆嗦著說:“娘,先別慌。這事還是不該咱著急!” 她想了想說:“娘,這庶子現(xiàn)在多大了?” 吳馮氏說:“六歲多了,他跟你差不多一般大?!?/br> 吳二姐說:“那爹為什么這么急著讓他入宗譜?”她更想問的是,就一定要讓他進宗譜?就不能想個別的辦法?吳老爺為什么這么著急?如果不是他逼得緊,吳馮氏不會這么快就要祭出棉花來。 吳馮氏說:“這孩子該開蒙了,再晚就來不及了。不進宗譜,哪個好先生肯教?” 原來是這樣啊。吳二姐笑了,想識字讀書啊,她輕飄飄的說:“這不就簡單了嗎?我才六歲,娘你就撐到我出嫁再讓那小子進宗譜!十年后,他就是個天才,也廢了!” 十幾歲再開蒙,他這輩子都完了! 吳二姐陰狠的說著。 哪怕拼著十年沒名字她也認了!她就是不要讓別人踩著她向上爬! 吳馮氏像看著天真的孩子似看著吳二姐,欣慰的笑著說:“怎么可能呢?真惹惱了你爹,咱娘幾個可討不了好。” 吳二姐翻了個白眼說:“咱態(tài)度就這樣擺著,爹要不是捏準了娘你疼我,怎么會這樣做?他可以漫天要價,咱可以坐地還錢!要讓他知道,大不了魚死網(wǎng)破!娘你記得,弟弟的前程可比我的終身重要的多!沒有弟弟,咱娘幾個才是真的沒盼頭了!” 難道要指著那個吳老爺不成?這個爹只怕心里只有兒子!而且不管是誰生的,只要是兒子就是比女人值錢!不管是吳馮氏還是她。 吳馮氏何嘗不知道這個道理?只是兒子女兒都是她生的,手心手背都是rou。比較起來,她更心疼女兒,因為女兒更可憐,所以寧愿犧牲兒子的利益也要先保證女兒能過好。 吳二姐見吳馮氏左右為難的模樣,握著她的手說:“娘,咱這樣……” 誰也不知道吳二姐跟吳馮氏都說了些什么,只是棉花當天晚上就讓吳二姐領回屋了。 棉花在聽婆子跟她說,太太讓她跟二姑娘走時,愣了好半天的神。婆子見她這個樣子就勸她說:“還想什么啊?跟二姑娘走不比留在這里強嗎?你想想,段二爺如今可是十五六歲的好年紀!咱們老爺……”婆子壓低聲湊近棉花說,“……咱老爺土都埋半截了!” 棉花自己當然也清楚。 吳老爺屋子里光妾有五個,沾惹的丫頭就更多了,聽說外面還有別的相好。吳馮氏娘家硬,她自己生了嫡子,穩(wěn)穩(wěn)的坐在正室太太的位子上,院子里還有兩個受寵的姨娘,一個姨娘生了個比吳家大爺還大兩歲的兒子,吳老爺身旁除了吳馮氏,得意的就是她。另一個姨娘據(jù)說從小養(yǎng)在戲班里,那天仙似的模樣把吳老爺勾得快沒了魂。 棉花摸著自己的臉,她除了這張臉也沒別的了。她知道太太為什么看重她,可是在太太手下她也只有這么點用處,日后太太不用她了,她又沒能掙下個身份,那日后她能怎么辦? 她可不想再被賣了。 但如果跟二姑娘走,段二爺年輕,沒見過多少世面,女人見得少,她的模樣大約能讓他新鮮一會兒。就是日后在段二爺那里失了寵,二姑娘也還要用得著她。二姑娘年紀小,進段家門還要好幾年,她要是能替二姑娘先生下個兒子,日后系到二姑娘名下,二姑娘瞧著孩子的面也會給她條活路的。 棉花想透后,麻利的收拾了東西,心甘情愿的跟在吳二姐身后回了屋子,打這以后直到她去段家,一直伏低做小,她要讓二姑娘明白她的忠心,不能讓二姑娘以為她日后會不聽使喚。 吳二姐很滿意,覺得棉花懂事。吳馮氏也很滿意,趁機教吳二姐道:“這丫頭,有聰明的有笨的,有太聰明的也有太笨的,咱要用,就用那種聰明一半后,通實務不多想的?!?/br> 吳二姐點頭,棉花要能一輩子都這么乖巧聽話,她倒不介意養(yǎng)她一輩子。 吳馮氏這邊開始對段章氏旁敲側擊,話里話外透著意思,愿意松口了,只是這總要有些補償吧?不過一家人不說兩家話,只不過是個面子情,也是讓吳家面子上過得去,不能讓人說吳家好欺負,不然正室還沒進門,小妾倒先進門了,這吳家的臉往哪里擺? 段章氏明白以后,知道這才算談到正題上,雖然心中不大樂意,可是這面子情她也愿意講,于是一箱一箱往吳家后宅里抬東西,直到抬過去四大箱以后,吳馮氏才不情不愿的說這面子情差不多夠了。 段章氏一盤算,就是日后吳二姐嫁過來抬嫁妝,最少其中十分之一是她送過去的,頓時覺得胸悶氣短??墒菂羌也凰煽冢齼鹤泳蜔o法納妾,打落牙齒和血吞,只能忍了。 反正吳二姐嫁過來還不是任她擺布?這么一想,段章氏倒覺得氣順了些。 一個月后段浩方再次登門,比起以前三個月見一回,他這次可是勤快多了。 段浩方這回進門,就是棉花領他進院的。這樣顏色鮮艷的丫頭段浩方不由得多看了兩眼,心中計較一番,落落大方的進門行禮問安,又被吳馮氏遣去見吳二姐,又是這棉花領路。 吳二姐這回可是穿戴打扮一新,一個身材頭臉都沒長開的小人一板一眼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