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掙錢?不就是花了她的嫁妝錢嗎?她嫁給他,連人都是他的,何況是她的錢? 段浩平記恨魏玉貞揭他的短,可又不愿意當著妾的面跟她爭吵丟面子,再說他還等著她拿錢出來。他擠出一臉笑,扮出個溫柔模樣回到魏玉貞跟前,搭著她的肩軟聲哄她。 魏玉貞拿著架子偏身不理他。他就一車一車的好話朝她耳朵里灌。 段浩平攬著魏玉貞的肩說:“你又不是不知道,娘來只會說讓咱們搬回去住??啥渭业腻X都在二伯手里攥著,要是跟著娘回去了,這么多年在老宅不就什么都沒撈著嗎?你我辛苦這么幾年,不能就這么算了?!?/br> 魏玉貞委屈的靠在他懷里說:“可你不回來,娘只折騰我一個人?!?/br> 段浩平嫌她煩,又不得不放低身段哄她,胡扯道:“我已經(jīng)搭上了二伯屋子里的一個管事,他答應(yīng)幫我在二伯面前說好話。反正我是他的親侄子,與其用外人,不如提拔親戚更好,也更可信。” 魏玉貞直起身,驚喜道:“這回真能成嗎?可別又像上回似的,多少錢扔進去連個響都沒聽到。” 段浩平早就想不起來他在魏玉貞跟前扯過多少次謊,聽她提起只含糊點頭道:“這回是真的!昨天我就是陪他去喝的酒,這回絕對是真的!” 魏玉貞聽了高興起來,連段章氏的為難剛才的傷心都忘了,趕緊站起來去給段浩平拿錢。 段浩平見她去拿錢松了口氣,他跟朋友說好今天晚上他請客到月來樓去,請那里最紅的姑娘唱曲子,要是沒要到錢失了約這臉就丟大了。見錢就要到手,他輕輕松松哼著小曲站起來,香萍剛才躲得遠,這會過來替他解衣裳換。 昨夜在當紅的姐兒那里折騰一晚的段浩平看見嫩生生可憐巴巴的小妾又生出了憐香惜玉的心,趁著魏玉貞這會不在,他的手就不老實的摸著香萍的下巴說:“瞧這副小模樣,又受她的氣了?過來爺心疼你?!?/br> 香萍飛了他一眼,只管低頭給他系腰帶,小手卻不老實的伸到他的褲子里抓著他那根東西摸了一把。 段浩平眼睛里頓時向外冒邪火,盯著香萍恨不能一口吞了她。 魏玉貞抱著錢出來,香萍收了段浩平換下的衣裳就出去了。 段浩平見了錢對魏玉貞更溫柔了,摟著她心肝rou小寶貝的哄了陣,拿了錢出去了。他這邊出了魏玉貞的屋子,那邊抬腳跑到院子后面去,果然看到香萍正拿了他的衣裳準備洗,他過去扯了香萍就躲到院子角落的暗處去,撩起她的裙子扒了褲子抬起她的腿就頂進去,牛喘樣罵道:“小sao蹄子勾引你家爺!看不給你好看!” 香萍咬著唇掛在他身上任他弄,不到一盞茶段浩平就交待了。扔下仍靠著墻角呼呼喘氣的她,整整衣帽走了。 香萍定了定神,攏好衣裳理好頭發(fā),回到桶邊繼續(xù)洗衣裳。 她原本是魏玉貞的陪嫁。當時魏家一共陪嫁了兩個丫頭兩個婆子,只可惜嫁進來后才發(fā)現(xiàn)地方太小住不下,魏玉貞就賣掉了另一個丫頭只留下她。后來魏玉貞進門幾年沒孩子就把主意打到她身上來了,哄著她答應(yīng)給段浩平當通房,只說日后只要她生下孩子就許她當妾,日后兩人關(guān)起門來就是好姐妹有福同享。她當時想著反正身契在魏玉貞手上攥著,她要不答應(yīng)她也沒法找別的人嫁,再說日后升了妾當了半個主子也算是一步登天了。半真半假的她就答應(yīng)了下來,當天晚上就讓魏玉貞推上了段浩平的床。 她自小侍候人,自然比魏玉貞知道怎么順著男人,一來二去段浩平倒對她有了幾分真心。后來魏玉貞生下兒子,把讓她當妾的事忘到腦后,她趁著她懷孕沒辦法侍候段浩平,哄著他抬成了妾。這下她就成了魏玉貞的眼中釘rou中刺了,以前說的有福同享也成了空話。 香萍拿著木捶捶打衣裳,她現(xiàn)在只能靠自己了。只要能生下孩子,哪怕是個女兒,日后也不必看魏玉貞的臉色了。 香萍小聲嘀咕道:“你除了會給他錢,還會什么?不過是個傻子!”一捶下去,冰冷的井水濺到她的臉上又滑下去,她抬袖大力擦掉水珠,擦得臉上一片紅,高高舉起木捶狠狠砸下去。 魏玉貞坐在屋子里,跟前站的婆子小心翼翼的說:“……爺在后面呆了快有兩刻才走,那會只有香萍在那邊洗爺?shù)囊律??!逼抛舆呎f邊抬眼偷看,見魏玉貞臉黑的像夜里的鬼,唬了一跳,慌忙低頭不敢再看。 魏玉貞氣得眼前發(fā)花,半天才找回聲音說:“……得了,你走吧。我記住了?!?/br> 婆子還想再表一表忠心,可見魏玉貞這樣又實在害怕,連連蹲了幾個福才走了。 等婆子出去屋子里沒了人,魏玉貞捂著嘴撲到被子上悶聲哭起來。 她不敢哭太久,免得讓人看出來,只敢嚎了兩聲還把聲音都悶在被子里蓋住。爬起來仍是渾身哆嗦,走到盆架前就著冷水潑了潑臉,洗掉淚痕后坐到梳妝臺前重新均上胭脂。然后就一個人坐在屋子里發(fā)呆,等外面天色漸晚,屋子里也漸漸發(fā)暗,香萍掀簾子進來說:“奶奶,點上燈吧?”魏玉貞平靜的點頭說:“點吧,飯拿回來了嗎?” 香萍說:“都拿回來了?!?/br> 魏玉貞站起來向外走說:“那咱過去娘那邊吧,今天晚上爺還是不在家,這也要跟娘好好說說才行。” 香萍見魏玉貞沒有因為段浩平不在而再發(fā)火,不由得松了口氣。這樣她也能輕松一點,見魏玉貞這會看起脾氣還好,連忙上前挽著她的胳膊說:“奶奶說的是,奴婢侍候您?!?/br> 魏玉貞點點頭,輕輕拍了兩下她的手,往段章氏的大屋去。 二太太帶著婆子丫頭輕手輕腳進了老太太的屋子,門前的婆子丫頭沒有一人攔她,一個看著衣裳光鮮的婆子趕上來搶先一步替她掀起門簾說:“二太太來了,老太太剛醒。” 二太太點點頭,一直走到里屋,一進去就忍不住想皺眉。這屋子里長年不開窗,又燒著高價從附近的道觀里求來的好香,從外面一進去就覺得有些喘不上來氣。 屋子里攏著兩個火盆,以前老太太剛生下三兒子的時候還要每天打井水洗收來的布,月子里沒養(yǎng)好就把身體弄壞了,以前年輕時還看不出來,現(xiàn)在年紀大了就顯格外怕冷怕吹風。就算是三伏天她也是穿著夾衣,屋子里也一定要攏上火盆,窗戶緊緊關(guān)上,門前掛著厚棉簾子。 二太太拿起帕子捂捂嘴,帕子上熏過能醒神的香。緩過氣來后才急步走到老太太的榻前,伏身細細打量,剛才婆子已經(jīng)告訴她老太太醒了,她卻裝作不知道似的小聲叫過旁邊侍候的婆子問道:“娘怎么樣了?還難受嗎?這火盆夠不夠?”一邊說一邊把腰上的鑰匙拿出來塞到婆子手里說,“去我的屋子里把我的火盆拿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