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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她。 也是昨天夜里胡mama睡得沉沒聽見小丫頭過來。呂mama聽了就披了衣裳過來,趴門外邊聽了一會兒才推門進去,見明月正把荷花按在床上拿被子捂著她的鼻子嘴。 這是要出人命??!呂mama嚇得趕緊過去把明月抓下來,又叫人拿醋來給荷花擦。一通折騰后荷花緩過來了,明月倒是知道輕重,見人進來了就不說話也不吵鬧了。 呂mama讓人把荷花送到別的丫頭的屋子里去先住著,她自己就坐在屋子里看著明月一整夜,到了天亮就過來找二姐了。 呂mama一邊說一邊給二姐梳頭,等她說完頭也梳好了。二姐對著鏡子照了照說:“你的手可真是巧。”這個發(fā)式可沒見人梳過。 呂mama笑道:“那是二奶奶不嫌棄?!?/br> 二姐就叫人擺飯,又留呂mama坐下一起吃。呂mama一邊說不敢一邊快手快腳的侍候二姐,她也確實靈巧,七斤和米妹站在一旁都沒她一個人的手腳快。 二姐就笑瞇瞇的讓她侍候,吃完了就說你要是不嫌棄就把這剩下的吃了吧。呂mama忙說怎么會?一邊歡喜的坐下把二姐的剩飯吃了。一旁站著的米妹看了直發(fā)笑。 呂mama吃著的時候,二姐靠在一旁的榻上打著扇子說:“一會兒你回去,一人打二十竹板子,今天明天不許吃飯就行了?!?/br> 呂mama聽了忙站起來,小心翼翼的湊到二姐跟前要說什么,又拿眼睛去看一旁的七斤和米妹。二姐揚揚下巴,兩個丫頭低著頭出去了,二姐笑道:“你說吧?!?/br> 呂mama笑道:“按說這事不該我說,只是二奶奶很該見一見荷花了?!?/br> 二姐笑:“這是什么意思???處置了就行了,只是輪到打她的時候你去打板子,記得手輕些,不過走個過場而已?!?/br> 呂mama笑道:“二奶奶你想啊,這好好的為什么會打起來???明月是個愛惹事的,可荷花不是啊。她們住在一個屋也不是一天兩天了,怎么偏就昨天半夜打起來了?” 二姐啊了聲,問她:“這里面還有個緣故不成?”呂mama連連點頭,拂掌笑道:“還是二奶奶明白事!要是不讓這個荷花過來見一見二奶奶,還指不定有個什么事呢!”說罷伏到二姐耳邊,竊笑道,“只怕她盼著見二奶奶不知盼了多少時候了?!?/br> 二姐點頭哦了聲,笑道:“還是你明白,你要不說我也想不到啊。既然這么著,等打完了板子就讓她過來吧?!?/br> 呂mama脆生生的答應著出去,二姐在她出去前笑道:“你給我梳的這個頭可好,明天還是這個時候過來。” 呂mama歡喜的臉上都止不住的笑,腳下都輕快了幾分。出去了先去見了胡mama,把昨天晚上荷花和明月打起來的事學了遍,又說了二姐的處置,問道:“胡mama看著這個要怎么打?” 胡mama轉了圈眼珠子,說:“我去明月那里,你去荷花那里吧?!焙鷐ama想得好,明月說到底是個外人,又生了二爺的兒子,是二姐眼里心中實實的一根刺。而荷花怎么說也跟吳家有那么點的關系在,說不清道不明的,輕了重了親了遠了都不合適。讓她選,自然是去打明月好,打得重了還能在二姐眼前討個好。若是打荷花,誰知道日后會不會再牽出別的事來? 呂mama答應著就去拿竹板子,進了丫頭的屋子就看荷花正靠在床頭,旁邊的桌子上放著一個空碗,整個屋子里只有她一個人,別的丫頭都出去干活了。 呂mama進門先嘆氣,拿了碗出去又端了茶進來,過去扶著荷花起來侍候著她喝了茶才道:“這些小丫頭也太沒眼色了!怎么說你也是個主子!” 荷花搖頭,一張臉木木呆呆的,道:“這話可休要再說!mama疼我的心我知道。” 呂mama幫她理了理頭發(fā),望著她一臉同情憂傷,又說了二姐罰了二十板子。荷花聽了就要下炕,呂mama慌忙扶她下來,安慰她道:“別怕,是我來打這板子!” 荷花點點頭,轉身趴在炕上。呂mama高舉輕落,二十板子很快打完了。 之后又扶她起來,見她仍是好似被打重了似的半天動不了,呂mama心疼的替她揉了半天,又哄又勸,眼圈都紅了,抹淚道:“可憐見的!我可真看不得你受這樣的苦!”荷花只是拉著她的手搖頭,說別為我cao心,不值得。 呂mama讓她別說了,出去打了水回來侍候她洗漱梳頭,又給她換了件干凈衣裳才把二姐要見她的事說了遍。 荷花眼睛一亮!整個人看著都活了似的。 呂mama親熱的拉著她的手說:“二奶奶也是知道你受了委屈的,我都跟她說了,是那明月硬要跟你住一個屋,又總是欺負你,二奶奶聽了心疼就想叫你過去見上一面。好歹你們也是一家人,這院子里沒有人比你跟她更親了?!?/br> 荷花低下頭,喃喃道:“……我沒這個福分。” 呂mama又說了兩句就走了,讓荷花趕在午飯前過去,悄悄提點她道:“到時要是給跟著二奶奶一起吃頓飯,中間你再機靈一點,只要二奶奶喜歡你,日后才好讓二爺跟你圓房啊。只要能生下兒子,你的后半輩子才有靠?!?/br> 荷花默默點頭,呂mama又交待了兩句,讓她穿件素淡點的衣裳,但最好不要有補丁,頭上也不要太淡了,戴枝釵就行。手上就別戴東西了,防著侍候二奶奶用飯時不方便,又拉著她的手看了看道指甲還是要再磨一磨好些。 荷花一一答應下來,又謝呂mama這樣幫她,又親送她出去,回來坐著發(fā)了一會兒呆就收拾了往二姐的屋子里去。 小屋子是依著墻角建的,拐半個彎就能看到敞亮的幾間大屋了。門口有兩個丫頭坐在廊下做針線,荷花深吸一口氣走過去,只覺得這短短的一截路走了好幾年。 荷花小時不叫荷花,她沒有名字,她娘只管她叫大丫。其實很長時間她都不知道那個瘦長臉的女人是她的娘,她一直以為那只是管她的一個婆子,后來還是同屋的其他人告訴她那是她娘。 她看著那個坐在灶房門口幫著挑豆子,一邊把豆子往嘴里填的女人發(fā)呆。這就是娘?灶房的婆子也有孩子,最小的一個就天天背著干活,她見過那個灶房的婆子疼愛的給那孩子洗頭洗澡,會悄悄拿灶上的東西給孩子吃,切著菜的時候摸那么一塊填孩子嘴里。她就站在外面羨慕的看著。她一直覺得這才是娘,那個天天早上叫她起來干活的女人也是她娘嗎? 她住的地方周圍是一大片的地,一眼望不到頭的,一溜的草棚木屋,住著八九個人。女的只有兩三個,洗衣裳做飯劈柴挑水澆地割草,什么都干,她連句整話還不會說的時候就知道到哪里去找好的豬草來割了。她一直覺得自己挺能干的。 后來有一天,有一輛很漂亮的車子過來了,她躲在一邊看,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