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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有喜啊,就是有喜事了!” 敬賢哂道:“他哄你呢!他沒說實話!”話音未落就往一邊跳開,敬泰一腳早就踢過去了。敬賢猴兒一樣閃到一旁,拍大腿笑得哈哈的。 小敬宗兩個哥哥看過來,望著大哥閃動求知的大眼睛。 敬泰讓他這么看了一會兒,虎著臉道:“吃紅薯!” 小敬宗撇嘴翻白眼:“你也不知道!” 敬泰的臉就脹紅了,他當(dāng)然知道什么是有喜,陰陽相合天地之道,這都是先生教的,后來見他年紀(jì)漸大,吳馮氏雖然還沒在他屋子里放丫頭,卻也怕他糊里糊涂的讓哪個心大的丫頭隨便哄了去,很是認真的跟他說了一通大白話的男女之事是什么樣的??蛇@話他沒法跟兩個弟弟說啊,這臉就越燒越紅,那邊敬賢指著他笑得越發(fā)夸張,小敬宗搖晃著小腦袋裝小大人。 “兩個兔崽子!我看你們是欠揍!”敬泰惱羞成怒的撲上去,捉住兩個小的一頓胖揍,手舉高輕落,兩個小的叫的殺豬一樣慘,哥哥饒命之類的又喊又叫又笑,都快把屋頂給吵翻了。吳老爺掀簾子進來看到兄弟三個打成一團也樂了,站在門邊大笑起來。 兩個小的見親爹來了叫得更響,爹你看大哥打人! 敬泰一人給了一下就松開他們,就見敬賢沖天炮一樣哇哇叫著沖出去,馮mama追上去喊小祖宗別摔著了!敬宗趴在他的大腿上哇哇大叫二哥二哥,他抱起他交到門外奶娘的手里,讓奶娘抱著他去追敬賢。院子里又叫又嚷熱鬧極了。 吳老爺過來拍拍敬泰道:“像個大哥樣!走,你娘有話交待你。” 敬泰不好意思的笑了,聽到吳馮氏趕緊往那邊去。 他進去一聽就明白了,原來是吳馮氏和吳老爺想讓他趕在過年前去看一看二姐,再帶點東西過去,算是給段家拜個早年。 這可是他第一次代表吳家出遠門去拜望親戚!吳敬泰的臉就漲紅了!歡喜的兩只眼睛都在放光! 吳老爺見他這樣拍著他的肩笑道:“到了那邊好好替你娘看看你二姐,回來可要好好問你的!” “好??!”敬泰響亮的答應(yīng)著。 第二天就跟著胡mama帶著帶給段家的年禮上路了。 第 159 章 眼見再過一個月就過年了,段家也開始忙起過年的事了。段浩方天天忙得腳不沾地,段老爺也一天到晚不見人。段章氏沒事做就扯著魏玉貞守在屋子里給家里的男人做棉襖,二姐意思意思的過去了一次,段章氏根本不搭理她,只顧拉著魏玉貞親親熱熱的。 二姐只當(dāng)自己是個瞎子,去了兩天后段浩方知道了就不讓她去了,他不快道:“你這邊正懷著孩子,正是應(yīng)該好好養(yǎng)的時候,去費那個神干什么?我可聽說這女人懷孩子的時候不能費眼睛的,不許去了!” 二姐低頭不吭聲,他嘆了口氣出去,不知道去跟段章氏說了什么,第二天她這邊還沒起來,段章氏早遣了個婆子過來不陰不陽的說:“你可不敢再去了!再去要是孩子掉了眼睛壞了我可賠不起!” 張mama在旁邊聽到什么孩子掉了這樣的話氣得臉都是白的,那婆子委屈巴巴的哆嗦著跪下,哭道:“三奶奶,這可不是我要學(xué)的,是太太要我這么說的?!?/br> 二姐聽不了太舒服,也沒跟這個婆子為難,揮揮手讓她走了。當(dāng)天就沒怎么吃飯,過了幾天段浩方一大早起來扳著她的臉皺眉道:“怎么這些天臉色這么壞?是不是不舒服?趁著這會兒還有大夫沒回家,中午我請一個回來給你看看吧?!蓖砩蠠舭禌]看出來,早上太陽下一看怎么泛青? 二姐說沒事,就是沒胃口。 段浩方叫來張mama問這些天二姐都吃了什么,又哄她道:“吃不下也要多少吃一些的?!庇肿審坢ama以后吃飯時盡量多做幾道菜,“說不定你們奶奶看著哪道好能多吃幾口呢?你們也別偷懶!”到了中午仍是帶著大夫回來了,還從外面的飯館里帶了兩道菜。 大夫看了后只笑著說奶奶放寬心:“這心放寬了胃口就開了。”出去跟段浩方說沒什么大不了的。 段浩方聽了大夫的話就記在心里了,悄悄看了兩天沒敢問二姐身旁的人,而是把段章氏身旁的那個婆子叫來問了遍,那婆子一見段浩方叫她早就嚇得站都站不直了,還沒問呢就趴地上大哭起來,又磕頭又求道:“不是我說的!是太太說的!是太太讓我去跟三奶奶這么學(xué)的!三爺饒了我這條老命吧!”說著連連磕頭,一會兒就磕出了血。 段浩方聽到段章氏讓婆子去跟二姐說‘孩子掉了’這樣的話,眼前一黑險些要站不穩(wěn),歇過神來就見那婆子連連磕頭哭求,他上去一腳踢翻,那婆子當(dāng)時就讓他踢暈了,歪在地上動也不動,可他仍不解氣,又踢翻了旁邊的凳子柜子,外面人聽著里面咣里咣當(dāng)?shù)膰樀枚疾桓覄?,等段浩方出來才敢進去看,連忙扶著那婆子出去,等那婆子醒了再一問,好家伙,整個院子的人都嚇呆了。 婆子只是哭著說這下她的命要沒了,一群人勸都沒法勸。畢竟段浩方又不能跟段章氏生氣,那是他親娘,也只能拿這個婆子撒氣了。 段浩方氣得渾身血都是涼的,沖出去喝了個爛醉回來,倒在炕上拉著二姐的手捂在臉上掉淚。 二姐見他醉醺醺的回來本來挺煩的,可看他臉色不對又不吵鬧就讓人服侍他洗漱換衣然后讓他靠在炕上,拿著醋調(diào)的水喂他喝。 正在猜是為什么事喝悶酒就見他開始掉淚,二姐趕緊讓屋子里的人都出去,拿帕子給他擦,心里不由得揪緊了,到底是為了什么呢? 她也曾經(jīng)被工作壓得想哭,夜里躺在床上掉淚,同事之間的齷齪事也惡心得吐都吐不出來。 見段浩方這樣不由得想起如今養(yǎng)著她供她仆婢成群住大屋吃喝不愁的正是他,也不知道他在外面受了多少憋屈吐不出來才這樣。她這樣想,就貼過去替他揉太陽xue。 就當(dāng)是同情吧,她這樣想。算是給自己找了個能心安理得的照顧他的好理由。 段浩方喝得整個人暈陶陶的,但是知道自己身旁這人是二姐,他靠在她軟綿綿的懷里,聞著她身上的香味,她細軟的小手正幫他按著頭,她還懷著他的孩子。 他拉過二姐的手捂在臉上,嗚嗚的小聲哭起來,越哭越厲害,可又不想出聲讓屋外的人聽見,摟著二姐的腰就鉆她懷里去了。 二姐的兩只手搭在他背上,只覺得這個大男人哭得渾身哆嗦,這是受了多大的委屈才能這樣?又想著這幾年他也算是為段家勞心勞力,可日后這些都不是他的,最多老太爺大老爺夸他一個好字就頂了天。莫不是他的差事又讓人頂了?功勞被別人搶了?還是別的什么事?二姐就伏在他背上小聲勸他道:“爺,爺,咱們不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