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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姐的賬本別的都好說,單這一本是分開列的。從那兩個孩子送過去開始,那邊舊宅里的用度便單獨列了一本,有孩子的,有婆子丫頭的,有那幾個妾的,還有外邊的男仆的。 段浩方瞞著她那邊的事,所以她也不知道那邊到底有多少人,便只按著當初搬走時留下的人種給錢給東西,又因為那邊住著楊明月和石榴還有那兩個孩子,二姐不在這上頭克扣他們白得個壞名聲,所以最是大方,寧肯多給也絕不少給。 賬上幾年下來墨色深淺有別,明明白白的記著給的東西,除了每一季送過去的用度外,對著兩個孩子更是周到,家里有點什么喜事了也會特別給那邊加一份。 翻著這么一大本賬,就是老太太也要佩服的,她的臉色放緩了,大太太自然也跟著和氣多了,收了賬本讓人扶著二姐起來,就問她荷花的事。問她,這荷花可是吳家給她的人? 二姐聽了這個又跪下了,磕了個頭才說:“荷花是三爺?shù)逆!?/br> 大太太聽了一怔,再問:“她可是你娘家給你的?” 二姐不答這個,只說自己手上并沒有荷花的身契。 段章氏把到嘴邊的話又咽回去了,她隱約明白這事要么歸到李婆子頭上,要么歸到這個荷花頭上,或者是她們兩個的錯,卻絕不能是二姐的錯。 荷花是吳家庶女的事這邊還沒人知道。當初老太太只記得楊明月,荷花一個妾自然也不必特地稟給她知道。荷花沒來過這邊,就是在以前的舊宅也從不出院子門,除了以前舊宅里的人知道她是吳家送的妾以外,這邊根本沒人見過她。而以前段家舊宅帶過來的都是二姐的人,她的人卻早就都賣光了。 二姐這樣答,倒是順了老太太的意,大太太有心再多問幾句也給咽回去了,心里暗恨這二姐嘴太嚴,一點縫都沒有。 二姐答完自己也忐忑,見沒人再問也不知答得行不行,她隱約猜到這事跟荷花有關,心里一時轉了十七八個念頭。 問到這里也沒什么可問的了,二姐手里既然沒荷花的身契,那她是不是二姐的人反倒做不得準了。 老太太便讓二姐到祠堂去靜靜心,她既不說是什么事,也不說這是關了二姐,只道先讓她去那里面住上幾天??粗翘幹昧耍瑓s也像沒處置。反正到時這話怎么說都行,便是吳家來問也再改口說先人托夢,讓她去給先人抄經(jīng)啊之類的。 二太太見就這么雷聲大雨點小的完了,很是失望,可看到段章氏失魂落魄的樣子卻也覺得痛快,晚上等二老爺回來了跟他一學,夫妻兩個好好的笑了一場。 魏玉貞見段章氏出去了,一會兒二姐也讓人叫出去了,一會兒李婆子讓老太太那邊的人領走了,等段章氏回來了,二姐卻沒跟著回來就知道這事已經(jīng)鬧大了。等晚上段老爺回來,過了會兒就聽見那邊屋里段老爺對著段章氏大罵。 段浩平見她坐臥不安的就道:“你cao個什么心?有段浩方在那邊站著,別說浩方家的沒把那小野種給害了,就是真害了,兩個都害了她都不會有事!” 魏玉貞不安的看他,他倒笑嘻嘻的,抖著腿晃道:“你就把心放到肚子里,過幾天等段浩方回來才熱鬧呢!他這剛出去幾天,咱娘就把他媳婦給送祠堂里去了!我看這個孝子這回怎么辦!”他笑得在床上打滾,魏玉貞坐在旁邊唉聲嘆氣。 另一邊,張mama給青蘿收拾好包袱送她出門道:“你跟著天虎趕緊走,回吳家去!一定要把這事跟老爺太太說清楚!” 青蘿答應著,跟天虎出來騎上驢一溜煙的往吳家屯去。 第 197 章 老太爺晚上喝酒回來就看到段老爺站在屋外等著見他,老爺子雖然喝得腳下有些發(fā)飄,可腦袋不糊涂,見段老爺這一臉的喪氣就知道必定是他們那一房又出事了。段浩方不在家,出事的不是段章氏就是段浩平,碰巧這兩個老太爺都不怎么待見,就對段老爺擺擺手說:“你先回去,有什么事明天再說!” 段老爺跟著老太爺走到門口,沒老太爺發(fā)話死活不敢進去,就在門口來回轉圈。 老太爺可懶得管他,讓人關門上鎖準備睡覺。婆子看著守在門口的段老爺為難,這關門吧,人家一個老爺在這站著,不關門吧,老太爺都發(fā)話了。 老太爺在里屋泡著腳數(shù)數(shù),數(shù)到二十,聽到外頭段老爺走了,搖頭嘆笑:“……沒用的東西!”他就是想看看段老爺敢不敢進來,門口那不過是個婆子,他是他兒子,就是真闖進來了頂多挨兩句罵,要是真有急事大事,不跟他說不行的,進來就進來了,他還能跟自己親兒子認真? 老太爺叫來婆子,讓她去把老太太請過來,問問看是什么事。能讓老三大半夜不睡的在他門口守著,這事怕是不小。 過了會兒老太太就扶著婆子過來了,站在門口等他發(fā)話叫進自己進來,站在他面前穩(wěn)穩(wěn)蹲了個福叫了聲爺。 老太爺正在翻賬本,反正還沒睡就先干一會兒活,見老太太低眼順目的站在那里就揚揚手道:“你坐那里,跟我說說今天家里都有什么事沒?” 老太太低聲答應著,坐到一旁,一板一眼的把今天二太太扯著段章氏過來的事學了一遍,學完了才道:“我讓浩方家的先去祠堂靜靜心,那個婆子讓人看起來了。” 老太爺放下賬本,皺眉點頭道:“……你這么處置也行。那婆子的身契在咱家不在?” 老太太趕緊道:“在,我已經(jīng)讓老三家的送過來了?!闭f著就把那身契拿出來放在桌上,老太爺拿過來看了看,見上有抬頭,下有手印,便問:“這誰賣的她?” 老太太道:“是這李婆子的男人,說是為了給老人看病,家里沒錢就賣了她。后來他男人另娶了一個?!?/br> 老太爺就問這李婆子有孩子沒有,家里還有什么人,娘家還有人沒有:“不是說她回家住了一陣嗎?住的哪一家?” 老太太一一答道,李婆子生了個女兒才賣掉的,女兒當時就扔了,她男人家根本沒要。娘家也早沒人了,她回家據(jù)說是住在一個娘家侄的家里,可是不是親侄也不好說:“她根本不是這邊的人,那個侄倒是跟她娘家一個姓,怕是干認的。 老太爺放下身契道:“那就沒什么了。這孩子既然是她養(yǎng)死的,自然要問她的不是。她污攀那些話自然不是真的!讓人打一頓賣了吧!遠遠的賣掉,不用再留她!她那個娘家侄,讓人去說一聲,就說她把咱們家孩子給養(yǎng)死了,也要問問他家有沒有咱家的東西!” 老太太半愣神的答應著,不解的問道:“……既然不是親的,不管不就行了?” 老太爺看了眼老太太,笑道:“這事交給老大,讓他派人去辦。他知道怎么說?!倍及才藕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