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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狀態(tài)天差地別,席寶珠不禁憤憤不平,憑什么自己累得跟狗似的,他卻依舊生龍活虎,絲毫不覺疲累的樣子。 像是感受到了某人的怨念,葉侯爺睥睨而下,挑釁的勾起嘴角: “還敢這般看著我,不服再來,總要叫你服氣才行?!?/br> 席寶珠決定好漢不吃眼前虧,要榨干一個男人,不在這一朝一夕,現(xiàn)在還是明哲保身,保留實力比較重要。 識時務(wù)的收回挑釁的目光,卻仍忍不住嘟囔: “你們學(xué)武功的,是不是學(xué)過采陰補(bǔ)陽?” 早就聽說武俠里有這么一門功夫,席寶珠覺得葉瑾修肯定是練過的。 葉瑾修聞言,將身子沉下,單手撐著腦袋,老神在在的欣賞她被滋潤過后的嬌媚姿態(tài): “我倒是聽說有一種女妖精會采陽補(bǔ)陰,說的莫不是你這般?!睖惖剿?,含住她的耳垂,魅惑輕道:“老子的魂兒都要被你勾走了?!?/br> 席寶珠被他弄得癢癢,便下意識想躲,葉瑾修卻不讓她逃開,席寶珠一個氣急,反撲而上,像只被惹毛了的小奶貓炸了毛般: “哎呀,別鬧?!?/br> 某人這才停手,心滿意足的把人摟入懷中,讓她的腦袋枕在自己肩膀上,一低頭就能親到她的耳廓和臉頰。 “怎么想起來去給李夫人修佛像了。”葉瑾修將她一束柔軟的烏發(fā)纏在手指上把玩。 席寶珠看著自己頭發(fā)纏在他手指上,玩心大發(fā),把他的手拿到胸口,用自己的烏發(fā)試圖捆住他的手,軟綿綿的回答: “我替娘把那尊龍門翡翠修補(bǔ)好了,正好李夫人也在,她說起家里有尊損傷幾年的大佛像,問我能否幫她修一修,我便去了?!?/br> 葉瑾修上回來碧云居就看見過那尊磕壞的龍門翡翠,倒是沒想到她真能修,昨兒從軍營回來,去拜見戚氏時,戚氏特地將翡翠捧出來讓他看過,確實修的很不錯,比之前有過之而無不及。 “你倒是個熱心腸?!?/br> 席寶珠忽的回頭看他,目光中盛滿了古靈精怪:“不是白去給她修的。李夫人說修成之后,會重金酬謝我。” 葉瑾修看著她那一副撿了便宜的樣子,不禁失笑,伸手捏了捏她軟軟糯糯的臉頰:“合著你是為財啊?!?/br> “那當(dāng)然了?!毕瘜氈閷⑺笞约耗橆a的手拍掉,轉(zhuǎn)過身重新躺回他懷中。 葉瑾修擁著她柔聲道:“你想要什么,直接從府里支銀子不就好了,偌大一個宣平侯府,難道還不夠你花銷的?!?/br> “從府里支銀子哪有自己賺銀子好。”席寶珠眼眸一動:“上回好不容易要回來十萬兩,不是都上交給你了嘛,要不然,你把我那十萬兩……” 席寶珠話還沒說完,就被葉瑾修給打斷: “已經(jīng)送出的東西哪有要回的道理,想都別想?!?/br> 席寶珠:…… 李大人雖為兵部左侍郎,可卻是文職轉(zhuǎn)過來的,別說帶兵了,就是練兵都沒有練過,氣場比不上年紀(jì)輕輕就軍功赫赫,殺人如麻的宣平侯,所以,李大人覺得自己今天運氣不是很好,早一點晚一點都不會遇到這個煞神,可當(dāng)面遇到了,又不能當(dāng)沒看見,只好硬著頭皮上前。 還未開口,便聽葉瑾修主動與他打招呼: “李大人早。” 李大人心上一緊,哆嗦著僵笑:“侯,侯爺早?!?/br> 葉瑾修來到他對面,忽的伸手在李大人肩上拍了拍:“西南軍餉一事塵埃落定,前些日子多有得罪,李大人莫要見怪?!?/br> 李大人全身雞皮疙瘩都被嚇起來了,他不是在做夢吧,那幾日神鬼莫近,殺氣騰騰的宣平侯居然主動跟他道歉?今兒太陽是打西邊兒出來的嗎? ☆、第 65 章 關(guān)愛生命,從購買正版開始!?。。?! “李大人早?!?/br> 李大人心上一緊, 哆嗦著僵笑:“侯, 侯爺早?!?/br> 葉瑾修來到他對面, 忽的伸手在李大人肩上拍了拍:“西南軍餉一事塵埃落定,前些日子多有得罪,李大人莫要見怪?!?/br> 李大人全身雞皮疙瘩都被嚇起來了,他不是在做夢吧,那幾日神鬼莫近,殺氣騰騰的宣平侯居然主動跟他道歉?今兒太陽是打西邊兒出來的嗎? “侯爺言重,言重了?!?/br> 李大人覺得自己膝蓋有點發(fā)軟, 不相信宣平侯會無端示好,他甚至已經(jīng)做好了若是宣平侯話鋒一轉(zhuǎn)他立刻跪下的準(zhǔn)備。 然而等了好一會兒, 也沒等到宣平侯轉(zhuǎn)話鋒,而是和顏悅色對他比了個‘請’的手勢。 李大人看著宣平侯輕松離去的背影,如獲大赦般抹去了一頭冷汗。然后得出一個結(jié)論——宣平侯今日心情甚好啊。 嚴(yán)平跟在葉瑾修身后, 將侯爺?shù)淖兓丛谘壑?,忍不住笑道?/br> “恭喜侯爺?!?/br> 葉瑾修轉(zhuǎn)頭看他一眼:“回頭讓夫人也給你物色個。你喜歡哪種類型的?” 嚴(yán)平是個關(guān)愛侯爺身心健康的好下屬,葉瑾修也是個關(guān)愛下屬健康的好上司。葉瑾修自己得了好處, 還不忘給身邊的人謀福利。像嚴(yán)平這樣侯府的隨從護(hù)衛(wèi), 若要指婚,便是主母張羅。 嚴(yán)平笑嘻嘻的拱手:“屬下喜歡溫柔的。如此就在這里, 先謝過侯爺和夫人了?!?/br> 跟著侯爺走南闖北, 東征西討, 嚴(yán)平也是二十郎當(dāng)歲的大小伙子了, 至今婚事沒著落,家里又沒長輩,就指著侯爺成家立業(yè),哪里還會客氣。 葉瑾修今兒心情是真好,破天荒的笑了出來:“你小子……等著吧?!?/br> 演武場上的官兵們難得看見宣平侯在笑,紛紛揉眼睛以為自己看錯了。 “今兒晚上我便與夫人說,讓她替你掌掌眼?!比~瑾修走過演武場后如是說。想到那張明艷動人的臉龐和她在床帳中的熱情似火,葉瑾修就架不住心猿意馬,恨不得現(xiàn)在就殺回去將她就地正法。 嚴(yán)平一愣,猶豫著要不要提醒侯爺,一番心里掙扎后才小聲說道: “侯爺,不是早定了今日要動身去西山大營?”西山大營練兵至少十天半個月,嚴(yán)平的言下之意是,您晚上約莫見不到夫人了。 葉瑾修正好心情的接過知事遞來的新卷宗,嚴(yán)平的話像是一道驚雷打了下來。 兵部右侍郎胡益青剛進(jìn)兵部大門,就聽左侍郎李大人和演武場的官兵們說起,侯爺今日心情很好,前陣子為了戶部提議削減西南軍軍餉一事,已經(jīng)壓抑了好些天,想來是昨兒事情有了進(jìn)展,讓侯爺心情轉(zhuǎn)好。 胡益青想把自己外甥弄進(jìn)來掛個無關(guān)緊要的閑職,弄個人進(jìn)來掛職這種小事他自己也能做主,但總歸是要告訴侯爺知道的,可不巧,前陣子戶部和兵部扯皮,要削減西南軍餉,侯爺成日為此煩躁,他就一直沒找著機(jī)會開口,便把事情耽擱下來,在家里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