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97
是你第一次?”席寶珠驚喜的捧住了葉瑾修的臉:“你可是侯爺,身邊就沒個紅顏知己,通房外室什么的?” 話音剛落,席寶珠的額頭就被葉瑾修用自己的額頭撞了一下:“你是希望我有嗎?” 席寶珠揉揉被撞疼的額頭,趕忙搖頭:“不要不要,你只要有我一個就夠了?!?/br> 葉瑾修抓住席寶珠的手放到唇邊輕咬:“就你這身子,受得住嗎?” ☆、第 69 章 關(guān)愛生命, 從購買正版開始?。。。。?/br> “我知少夫人是公府出身,侯府也不缺銀兩,但若少夫人能施以援手, 不管能否修復, 李家必有重謝?!?/br> 席寶珠看著李夫人略有猶豫,目光落在李夫人的衣裳紐扣上, 李夫人的衣裳紐扣比較精致, 一水兒都是拇指指甲蓋兒大小的珍珠做成的花扣, 李夫人察覺出席寶珠的目光,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衣裳扣子,心中有數(shù)。 “既李夫人不嫌棄我手藝拙劣,我愿前往一觀, 能否補救還需觀后答復?!?/br> 李夫人是禮部尚書夫人,盡管戚氏沒有明說, 但她內(nèi)心肯定是希望席寶珠跟李夫人打好關(guān)系的, 更別說席寶珠還有私心。 得到席寶珠的首肯, 李夫人很高興, 安平伯夫人從旁說道: “若是那尊佛都能修好,我可就太佩服少夫人了。” ** 戚氏把席寶珠喊到內(nèi)間, 不放心的叮囑:“去幫李夫人瞧瞧, 能修補便修補,不能的話也別勉強, 若是能修成, 李夫人贈你東西, 可不許胡亂開口,點到即止。” 這些都是為人的道理,席寶珠自然明白戚氏的意思:“嗯,知道了?!?/br> 受了戚氏的教導,席寶珠便隨李夫人前往尚書府去,尚書府與宣平侯府離的不算遠,都在東城,轉(zhuǎn)過一條巷子就到了。 李夫人早就派人回府準備,席寶珠年紀雖輕,卻是不折不扣的宣平侯夫人,又是李夫人親自邀請上門,怎么樣李家都要以貴賓禮相待的。 李家客氣的席寶珠都有點不好意思了,喝了兩杯茶,吃了四五塊點心,見李家人又來問她想吃點什么果子……席寶珠果斷婉拒,要李夫人帶她去看損傷的佛像。 李夫人親自領(lǐng)著她往后院廂房去,尚書府有規(guī)格限制,自然沒有侯府格局大,不過穿了兩進便到達李夫人的住所,席寶珠看到那尊觀音佛像時,便有點明白李夫人為什么將之擱置這么多年都沒有找人修補了。 這尊佛像足有半人高,其重無比,搬運起來很不方便,再加上一直放置在內(nèi)宅中,使工匠入后宅修補,看重禮數(shù)的李家又不愿意,這么一來就耽擱了。 而且這尊佛像一側(cè)損傷還挺嚴重,普度眾生的佛手損了一半,佛身左側(cè)更是裂痕遍布,席寶珠不禁疑惑: “夫人,這么高,這么重的佛像,如何會摔成這般?” 這佛像少說也有六七百斤,放在哪里肯定是穩(wěn)如泰山不動搖的,能摔成這樣,得受了多大的外力啊。 “三年前,府里老夫人非要給我那十八歲的小兒子做個生辰,他自小體弱多病,便寄名于觀音菩薩殿,那日他不想去廟宇,便突發(fā)奇想,讓人把這尊菩薩搬到了院中,筑了高臺擺上去參拜,誰料高臺不穩(wěn),這佛像剛放上去就摔在了地上?!?/br> 李夫人回想當時的情形,仍舊十分惋惜。 席寶珠輕撫那碎裂的佛身,問道:“可是摔在園子里那鵝卵石地上的?” 李家的園子不大,先前席寶珠經(jīng)過的時候就看見唯一一塊空著的地方,便是鋪的鵝卵石,而且從這傷痕來看,確實不像摔在平整地面上的。 “是是是。就是那里。少夫人果然好眼力,一看這傷處便猜到了?!崩罘蛉藢ο瘜氈橛址判牧藘煞郑骸安徊m少夫人說,這尊佛像乃是我成親之時,我的祖母遠從江南給我運送過來的,如今她已離世多年,我卻未曾將她贈予之物妥善保管,每每夜中夢回,愧疚無奈。” 席寶珠得知此物淵源,讓人把旁邊的窗戶打開,她用做好了銀托手柄的放大鏡仔細觀察這玉佛的質(zhì)地紋理,不算上等的白玉,卻很值錢,因為是整塊的實心白玉,天然玉石未經(jīng)分割直接雕刻,也多虧了是整塊,所以碎裂的部位看起來雖然很夸張,實際上裂痕并沒有多深,只是要動的地方比較多,耗時也相對多一點,難度系數(shù)倒是一般,不及那龍門翡翠難修。 李夫人耐心等在一側(cè),讓身邊的人也不許發(fā)出聲音,生怕打擾了席寶珠,好一會兒后,席寶珠收了放大鏡,李夫人才上前詢問:“少夫人,你看這還能修嗎?” 席寶珠不說故弄玄虛的話,直言不諱:“能修。就是要多花點時間。” 李夫人面露喜色,當即雙手合十在佛前作揖:“阿彌陀佛,總算有救了?!?/br> “少夫人,你看要怎么修,我們李家全力配合你。需要將這運送到侯府去嗎?”李夫人是真想把這尊佛像修好,畢竟是祖母所贈之物,不圖價值,只圖感情。 席寶珠搖了搖頭: “這佛像委實沉重,運送起來不太方便,若是運送途中再生損傷,豈非多費事嘛。若修完了還得再花人工運送回來,又是一番折騰。” 李夫人連連點頭稱是:“那依照少夫人之言,此事當如何?” “我每日過府來修,府上管飯嗎?”席寶珠爽快應答,俏皮一笑,把李夫人也逗得笑了起來。 于是席寶珠便與李夫人商量好,由她每天上門到后院修補佛像,李夫人送席寶珠出門,侯府的馬車已等候在外,阿金阿銀率先走下臺階去給席寶珠掀車簾子。 席寶珠想了想,對李夫人悄聲說了句: “夫人,我每日來府上修補之事還得勞煩您與我家婆母說一聲,免得她擔心我?!?/br> 把人家的媳婦借到府里修補佛像,李夫人自然是要親自登門去說的,就算席寶珠不開口,她也會這么做,當即應允,送席寶珠上了馬車,自己也收拾收拾,讓人備了份禮,下午又套車去了趟宣平侯府,將情由對戚氏說了一番,正式得了戚氏許可。 第二天辰時,李家便派了一輛豪華馬車來接席寶珠,據(jù)說這馬車是李夫人專用的,如今派來接席寶珠,可見有多尊重,于是,席寶珠便開始了在葉家和李家之間兩點一線的往返生活。 這一做就是七八天過去了。 葉瑾修從西山大營徑直奔回府邸,連身上軍裝軟甲都沒卸下。入府之后直奔碧云居,找了一圈都沒看見席寶珠的身影,隨手抓了個人問: “夫人呢?” 葉瑾修周身皆為殺伐之氣,平日里穿直綴時還好些,煞氣沒這么重,此刻他一身軍裝軟甲,眉眼俱厲,直把小丫鬟嚇得都快哭了,顫顫抖抖的回了句: “夫,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