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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一趟?!?/br> 趙信然拒絕的話都快說出口了,反應過來:“……啊?” “有個被家庭暴力的小jiejie,我必須得再勸勸她!半小時肯定回來!” 說完也不管趙信然臉上復雜的表情,推門直接跑了出去。 趙信然愣了半天,才暴躁的在心里罵了句cao。 請個假搞得跟要當眾表白似的,有病。 “看什么看?”他轉(zhuǎn)頭盯著齊刷刷抬起頭的吃面群眾,“還不快吃,下午想餓著肚子辦案是吧?” 小吳還記得要找的人住在哪個旅館,打了個車過去后,一路沒有阻礙的找到了房間。 但她敲了半天的門,也不見人來開門。 又等了一會兒,她不得不有些失望的準備轉(zhuǎn)身離開了。 一回頭,撞進了一個堅實的懷抱。她吸鼻,聞到了淡淡梔子花的味道。 “小姐,你沒事吧?” 第50章 第五十五章 第五十五章 林茜茜花了些時間,把郊區(qū)別墅里自己的東西都搬了出來。 和趙西嶼羅浮住在一起的確便利, 但一旦有警方的人開始懷疑他們的關(guān)系, 并且懷疑他們的這個人還是趙西嶼的哥哥, 事情就會變得復雜起來。 她寧愿住進旅館, 也不能繼續(xù)和他們待在一起, 否則幾個人一旦一起暴露, 誰也別想從這件事里面摘出來。 她自己無所謂, 但她不能讓趙西嶼和羅浮也跟她一起承擔后果。 趙西嶼幫著林茜茜往外搬東西,搬完了后, 站在一邊點燃了一根煙, 裊裊上升的煙霧里,他那張稱得上好看絕頂?shù)哪樕?,表情卻不算太好看。 “真要走?” 林茜茜“砰”一聲關(guān)上車子后備箱的門, 抬起頭來看他。 “聽你這語氣, 好像還挺舍不得我的?” 趙西嶼嗤笑:“誰舍不得你了。整天就知道讓我?guī)湍憧幢亲邮遣皇峭崃祟~頭是不是塌了, 還老是煮些奇奇怪怪的水果粥來荼毒我的胃,簡直就跟虐待狂沒兩樣?!?/br> 林茜茜笑了,用手肘一捅他的肚皮, 趙西嶼“嘶”的吸了口涼氣。 “輕點兒行不行,你想謀殺我?” 林茜茜擺擺手,坐進了車子的前座。 眼看著車子發(fā)動了,趙西嶼靜立片刻, 忽然大步邁到了車前攔住了林茜茜的去路。 林茜茜的臉上寫著幾個問號, 簡直就差開口問他想干什么了。 在巨大的轟鳴聲里, 趙西嶼直視著林茜茜的眼睛低聲道:“你就當我斯德哥爾摩綜合癥,不行嗎?” 林茜茜沒聽清他的話,但看他的表情簡直是前所未有的認真,她把車窗搖了下來,將腦袋探出去問道:“你剛才說什么?” 趙西嶼喉結(jié)微動,卻又不說話了。 他閉了閉眼睛,慢吞吞的退到了一邊。 “我說,找到住的地方立刻給我發(fā)短信。不然我他媽不放心?!?/br> 林茜茜點了點頭。 “行,你看別墅里還有什么我用過的東西,最好全部扔了,免得你哥哪根筋又沒對,過來采指紋就麻煩了?!?/br> “嗯。” 在趙西嶼開口答應的瞬間,車子重新發(fā)動了,駛向遠方。 草坪上的紫雛菊花瓣被車輪碾碎了,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泛著苦味的清香。 ******** 林茜茜準備將昨晚住的那間旅館的退房也辦了。 人少,安靜,的確是很大的優(yōu)點,但換種說法,在這家旅館犯罪也很容易,因為很大幾率當犯罪發(fā)生的時候,沒有人會看到。 她收拾好了自己的幾件衣服,下樓走到了柜臺前。 “趙銀銀小姐是吧?請您稍等。” 在旅店老板娘低頭替她辦著退房的時候,林茜茜的腦海里忽然又浮現(xiàn)出了上午看到的女人的笑臉,和走近她房間的兩個男人。 一開始她猜測,女人是做皮rou生意的。 但仔細想想,如果她真的做皮rou生意,又怎么會在警察剛離開就立刻接客,還是兩個一起接。如果將一次接兩個客人理解為她極度缺錢而不得不這么做,就更不符合邏輯了。 這家旅館雖然安靜,但環(huán)境不錯,收費也不便宜。 一個極度缺錢,被逼到不得不一次接待兩個客人這種地步的風塵女子,又怎么會住進收費偏高的旅館? 林茜茜低眸看了看老板娘的動作,又抬頭看了眼貼在柜臺上方的電話號碼,拿出手機,發(fā)出了一條短信。 片刻后,老板娘的手機響了。 “喂?對,這里是。有的,還有空房。一定要剛好可以看到對面的咖啡店嗎……好的,我懂了,我上去幫您看看,但現(xiàn)在……” 老板娘抬起頭剛要說話,林茜茜對她友好一笑:“沒關(guān)系,我挺閑的,你先替那位客人解決問題好了?!?/br> 老板娘感激的點點頭,放下手里的東西,步上了轉(zhuǎn)角的樓梯。 林茜茜看了眼角落里的攝像頭,鎮(zhèn)定自若的伸手從柜臺上拿起了登記冊。 羅浮沒表示過他搞不定的攝像頭,都是擺設。 她很快在冊子上找到了自己住過的房間,接著一間一間數(shù)過去。 住在對面的女人叫……時笙笙,入住已經(jīng)半個月了。 她幾乎每天都會有訪客,訪客的信息密密麻麻。在這一大堆的名字里,林茜茜看到了熟悉的“黃小瑜”,也看到了她還記憶猶新的“謝小山”。 心頭一跳,她看見了今天的訪客登記信息。 這個訪客的名字叫杜青聲,林茜茜從未聽過這個名字,卻很熟悉這個筆跡,在miangas打工的那段時間里,她看到過很多幅時逢生的畫作。每一幅畫作上,都用這個筆跡,留下了他的簽名。 是他。 林茜茜捏著登記冊的手指漸漸捏緊,緊得她指節(jié)發(fā)白,渾身都在戰(zhàn)栗。 那么那個女人,是她想的那個人嗎? 她皺眉,掏出手機,拍下了這一頁。 樓梯口傳來了老板娘的腳步聲,林茜茜迅速收起手機,將登記冊原樣放了回去。 “哎,不好意思。遇到了個奇怪的客人,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