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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的人來說,他一直都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包括女人。 商陸見春遲抗拒的情緒減退不少,他低了頭,抵上她的額頭,“我太清楚我想要什么女人了?!?/br> “你……”春遲調(diào)動了全身的理智,才艱難地抵擋住了他的柔情攻勢,“有事說事,別扯其它的。” 商陸篤定,“我不信你感受不到我對你喜歡,阿遲。” 春遲不否認(rèn)他對自己的好,“我知道你喜歡我,可是這并不能作為你騙我的理由?!?/br> “我怕我說出了實(shí)話,你不會接受我?!?/br> “所以你選擇欺騙?” 商陸垂眸看她,“對不起,以后再也不會騙你了,你原諒我這一次,好不好?” 他這輩子,姿態(tài)就從沒這么低過。 但他并沒有覺得恥辱,他只盼著她能原諒自己。 那么高高在上的一個人,低聲下氣兒哄了她許久,春遲心里早就出現(xiàn)松動。 就在她想去抱他的瞬間,她忽然想到一點(diǎn),“如果那晚你沒有走錯房間,是不是就會睡了那個陌生的女人?” 商陸臉上閃過一抹不自在,他思索了片刻,不打算在騙她,“會?!?/br> 作為一個沒有對象的男人,身體因?yàn)樗幬锸亲羁释说臅r候,而有一個不會帶來任何麻煩的女人擺在面前,他一定不會拒絕。 到底是怕春遲生氣,他緊急加了句,“我并沒有碰她,那件事不存在?!?/br> 可春遲還是生氣了。 一向平和的小姑娘臉上擠出有些違和的冷笑,“呵,男人……” 道德底線真特喵的低。 商陸,“……” 春遲果斷推開他的手,“不要攔我,再給我時間讓我想一想?!?/br> 商陸手抬了抬,思索片刻后又垂了下去,“需要多久?” 春遲不是咄咄逼人的姑娘,不會得理不饒人,也不會胡亂發(fā)脾氣。 她說想一想,是真的需要理一理頭緒。 對于這種時時刻刻都要保持理智的姑娘,逼迫她太久只會適得其反。 春遲想了一會兒才回答他,“一天?!?/br> 商陸側(cè)過身體,讓開一條路, “好。” 春遲走了出去。 —— 第二天下午,劇組緊急進(jìn)了綜藝劇組。 是十多年的老綜藝了,是宣傳新戲的必備綜藝,全程在室內(nèi)進(jìn)行,不需要去室外,嘉賓頂多做一些小型活動,不需要大跑大鬧,相對輕松許多。 是圈里少有的直播檔綜藝節(jié)目。 因?yàn)槭侵辈?,為了防止現(xiàn)場出亂子不好控制,所以劇組給每個演員都準(zhǔn)備團(tuán)本。 但是是為了證明春遲和商陸感情沒問題,臨時硬插進(jìn)來的,劇組的臺本沒準(zhǔn)備周全,一些道具也沒實(shí)施好,所以很多還需要演員來臨場反應(yīng)。 綜藝第一部分,是主演分成三組對唱,輸了的給贏了的剝獼猴桃吃。 三組分別是—— “書生組”“天師祖”“元帥組” 抽簽決定組員,按綜藝臺本,春遲和商陸是書生組。 只是鎮(zhèn)魂劇組空降的太突然,道具組沒分配好,抽簽時,春遲抽到了“書”字,但商陸并沒有抽到“生”,而是抽到了“天”。 主持人,“……” 嘉賓席的導(dǎo)演臉色頓時就變了。 直播間彈幕劇增。 [看!倆主演居然沒分到一組,看來他倆的確是分了啊。] [不會的,我鹿馳CP不會那么輕易崩的,他倆后面肯定會分到一組。] 因?yàn)槭侵辈ィ?jié)目組只能硬著頭皮繼續(xù)。 每個演員都穿著一件印有剛才抽到字的馬甲穿在身上,春遲穿著一個大大的“書”,商陸穿著“天”字馬甲。 主任人問嘉賓,“你們支持哪組呢?” 導(dǎo)演看了商陸一眼,“選天師組吧?!?/br> 裴娜人精,誰都不得罪,“我啊,三組都支持?!?/br> 編劇把票投給了元帥組,“我選元帥組。” 三個組,除了春遲所在的書生組沒有人投票,其他組都有人支持。 商陸眸了春遲一眼。 春遲沒什么太大的反應(yīng),她得失心不重,不在乎這些。 商陸向裴娜的位置睇過去,似笑非笑,“不行,裴娜你必須選一組。” 裴娜先是一愣,很快反應(yīng)過來,她八面玲瓏地,自然知道商陸執(zhí)意要求他選組支持的原因,“我選書生組好了?!?/br> 局面得以平衡,主持人松了口氣,做節(jié)目最怕厚此薄彼,不然書生組倆人的粉絲不得掐節(jié)目組呀,“先由書生組開唱。” 書生組抽到的曲目是。 雖然是爛大街的曲目,春遲聽過許多遍,作為一個音樂細(xì)胞似乎在她出生時就已經(jīng)隨著胎盤被扔掉的人,她死活想不起要怎么唱了。 巧得很,第一句就是女聲,需要春遲先唱。 春遲,“……” 就說她不想上綜藝吧,怕什么來什么,簡直是自虐。 背景音樂很快響起,春遲一聽歌曲,渾身都緊張,拿著話筒遞到嘴上,即使有音樂,但她還是臨時忘了調(diào)。 一時間有些尷尬的呆在原地。 商陸等幾個嘉賓在沙發(fā)上坐著,他手上一直有一個話筒,見狀將話筒提到身前,“我一路看過千山和萬水……” 他起了一句,春遲總算想起了調(diào)調(diào),“我的腳踏遍天南和地北……” 現(xiàn)場觀眾和嘉賓,“……” 綜藝直播間的彈幕陡然劇增。 清一色的—— [???????] [阿遲唱的什么歌?] [這歌聲,太可怕了……] [更可怕的是,被春遲這么一唱,我居然想不起原唱是什么調(diào)了……] [真魔音灌耳] [比原唱還魔性,春遲牛逼!] 和春遲一組的“生”字演員在春遲開口的瞬間就懵逼了,到他唱的時候已經(jīng)完全忘了調(diào),尷尬地拿著話筒對著歌詞連唱帶念。 活生生把歌唱成了喊麥…… [心疼“生”字演員。] [“生生”不哭,我也忘了原唱是什么了……] [不行了,我要去重新聽一遍原唱,春遲洗腦能力忒強(qiáng)了。] [人家都是我花開遍百花殺,春遲是我唱過后百歌毀] [這不是重點(diǎn),重點(diǎn)是他們身后的我陸哥居然還一臉銷魂,貌似聽得很爽?] 導(dǎo)演助理一直在觀看彈幕,發(fā)現(xiàn)這條彈幕后,立即要求攝影師把鏡頭對準(zhǔn)商陸。 商陸本來慵懶地靠在沙發(fā)背上,面無表情地坐著,視線漠然直視前方,偶爾向春遲的方向瞄一眼。 當(dāng)春遲開口唱歌時,沙發(fā)上的嘉賓全都往后縮了縮身子,身體緊緊靠住沙發(fā)背,試圖離她遠(yuǎn)一點(diǎn),以減少她殺傷力太大的歌聲對自己的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