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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抽幾口氣,但是,熬不太久,就聽見哭了。 皇帝心疼地拍拍門,哀求道:“阿圓,我今天已經(jīng)打過她了?!?/br> 皇后沒好氣地說:“嫌輕!” 皇帝腹誹:老子可是舉三百斤石鎖,拉二十石硬弓的人!嫌輕? 聽見里頭的楊盼哭得抽抽噎噎,斷斷續(xù)續(xù)地求饒:“阿母,就算是我誤會了人家,你也給我留點面子吧!” 皇帝不忍心,又跟著在門外求情道:“阿盼好歹是個大姑娘了,給她留點面子吧!” 皇后隔著門說:“再給面子,就要釀著她去掀太極殿的屋頂了!跟著不靠譜的阿父,學(xué)著不靠譜!再不教,就晚了!” 楊盼心里說不出的苦:她有著二十歲的記憶,是想好好當(dāng)一個成熟穩(wěn)重的大人的。但是總是事與愿違,怎么總是走岔道上了呢? 何況,別說十二歲,就是二十歲,被雞毛撣子這么抽著,也是疼的呀! 但是阿父畢竟還是疼愛她的,又在那里拍門求情:“打兩下得了!” 皇后吼:“滾!” 皇帝聽見,急忙在外面說:“阿盼,聽見沒?你阿母要你趕快滾出去?!?/br> 皇后怒沖沖道:“說的是你!別妨礙我教訓(xùn)孩子!” 里頭頓了頓,又聽見皇后咬牙切齒的聲音:“打著幌子,就瞞我一個!你們父女倆都是一氣的!一氣兒地把人弄來,再藏著,你們暗自樂吧……虧心不虧心哪!……阿盼,你對不對得起我?”說到最后,聲氣兒也不對了。 楊盼在里面哀嚎:“阿母,你可冤死我了……” 原來誤解在這里。 皇帝的手停在半空里,要拍門,不敢拍;要解釋,又不好解釋,急得團團轉(zhuǎn)。 羅逾不言不語上前,凝視著寢宮的朱紅色大門,輕聲向束手無策的皇帝請示道:“可否讓微臣說幾句?” 病急亂投醫(yī),皇帝退開半步,壓低聲音道:“她就是淘氣,心不壞,你別和她計較?!?/br> 羅逾點點頭。 于是皇帝大聲說:“羅逾小郎君,你怎么來了?”讓開一步,看他怎么勸說皇后。 誰想,羅逾“撲通”一聲重重跪在朱紅色的大門前,低著頭說:“皇后殿下,一千個錯,一萬個錯,都是臣的錯!公主警覺,對臣有誤解,臣不該辯駁。日后,只求公主看到臣的真心?!?/br> 里頭的撣子破風(fēng)聲停了下來。 少頃,傳來楊盼的聲音:“阿母,我才不信他有人心。你還是接著打吧……” 羅逾在門前的臺階磚上“咚咚”磕了兩個響頭,甕著鼻音說:“臣不敢求公主不誤會。今日既然錯了,臣日后再不見公主就是?!?/br> 他站起身,臉上一片哀色,卻對皇帝苦笑道:“臣已經(jīng)盡力了?!?/br> 身后的門“咔噠”一聲又開了,沈皇后拍了拍身上的一根雞毛,莊重地說:“那么,你告訴我,李耶若人在哪里?” 作者有話要說: 祝福各位親愛的小天使們國慶快樂! 祝福和驚喜會在今天從天而降! 么么噠~ \(*^ー^)/*【國慶大慶】*\(^ー^*)/ ☆、第十四章 羅逾臉色依然沒有絲毫波瀾,平靜地說:“我不知道,只不過今晚收到武州縣主的手書。她說今日不能來參加宴樂,就知道這么多?!?/br> “為何?”皇后咄咄逼人。 羅逾猶豫了似的,過了一會兒才下定決心一般:“回稟皇后,今日是武州縣主一家殉難的五七之日??h主在手書中說,她為人子女,不能在這樣一個日子里毫無心肝地吃喝玩樂;但是今日又是太子和公主開蒙就學(xué)的大好日子,又不能腫著眼睛掃興,只好退避一下,改日再和陛下和殿下磕頭賠罪?!?/br> 沈皇后瞥了一眼皇帝,又問:“那也不是大事,直說就是了,我是那種好妒的人么?” 皇帝唯唯而已。 沈皇后說:“父母辭世之后追思祭祀的大日子,當(dāng)子女的自然要盡禮,就是我們,也該送點賻儀表示一下同情。撿日不如撞日,反正今日太子和公主的開蒙儀式已經(jīng)禮成,想必沒什么忌諱。我親自去送這賻儀好了?!?/br> 她特為轉(zhuǎn)臉看看皇帝:“陛下,你說好嗎?” 皇帝愣了愣,忖度了一會兒才說:“也……也好。” 皇后毫不放松地逼近說道:“那么你也一道去吧。兩國之前雖有交戰(zhàn),現(xiàn)在可是和平了,既然和平了,你做皇帝的不關(guān)心一下西涼來的客人,好像也說不過去……” 皇帝越發(fā)面有難色,搖著頭說:“今日累了,明天再說吧……” “那好?!被屎蟮溃懊魅站兔魅?,明日我與你一道去?!庇谑寝D(zhuǎn)臉吩咐道:“太初宮就這么大,西苑就這么大,除非特為想要把人藏起來,不然,總歸在這片地方,就算新建了金屋,也沒施了障眼法,對吧?” 皇帝終于抬頭抗聲道:“你要相信我!” 皇后眼角垂下一滴淚,她倔強地擦掉:“你不瞞我,我自然信你?!?/br> 皇帝點點頭:“好吧。先休息吧?!币娝M內(nèi)寢,皇后把他的胸一按:“今日我許了佛祖要齋戒。請陛下到玉燭殿休息?!?/br> 然后,她轉(zhuǎn)臉對幾個伺候的大宮女吩咐道:“里頭一團亂,收拾完就關(guān)門睡覺!” 扶痛在一邊站著的楊盼,發(fā)現(xiàn)這件事扯進來的人似乎越發(fā)多了,自己也越發(fā)難以掌控事態(tài)了。 始作俑者。 她轉(zhuǎn)頭瞄了羅逾一眼,而他也恰恰看顧過來,眼珠子黑白分明,與黑夜中那種古井不波的深邃相比,此刻卻顯得清亮亮的,仿佛在問:“你還好嗎?” 就是你害的!楊盼心里咬牙,暗暗起誓道:以后我再不能莽撞,一定要捏牢了他的七寸,才下打蛇的棍子,一定要一舉把他的真面目展現(xiàn)在大家的面前,叫他無話可說,叫他乖乖就死! 好好的一天,這樣了局,實在使人不得開心顏。顯陽殿里剩余的人也都告了退,皇帝撫膝長嘆了一會兒,對楊盼說:“能走路不?叫幾個人陪你去恩福宮吧。別怕羞,該上藥上藥,該冷敷冷敷。明天若還是痛,就請假別去內(nèi)書房讀書了吧。” 楊盼搖搖頭:“走能走,但是我怕……我要阿父親自陪我走……阿父是天賦神勇的皇帝,一路上阿貓阿狗、鬼鬼怪怪都忌憚你?!?/br> 皇帝愁容中失笑:“你當(dāng)你阿父是道士符呢?好好好,正好晚上吃多了,陪你散散步回去。不過,你宮里那些貓貓狗狗拴好了沒?別我一過去就叫成一片,貓眼睛颼颼閃綠光。” “拴好了。”楊盼也破涕失笑,“阿父征討北燕的時候,狼都不怕,這會兒怕我的貓和狗?” 皇帝揉揉她的頭發(fā),覺得一腔子的悒郁都丟了多半。 她又好多話想說,有好多問題想問,點著了自己的琉璃燈,把陪著來的宮女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