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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拽住她:“你不許去?!?/br> “你有病嗎!”拽來拽去的陳婧也生氣了,“許承安招你惹你了,你這么看不慣他?看不慣你就別看,少來摻和我們的事!” “他怎么沒招惹我,我的車禍就是他搞得鬼!”沈淵臉色難看,“沈然,為了一個神經(jīng)病,你連你哥哥都不管了嗎?” “你是有被害妄想癥吧?”雖然暫時不太想理許承安,但陳婧就是看不慣有人污蔑他,“許承安連你是誰都不知道,他能對你的車子動手腳?而且,”陳婧特別親媽的替許承安罵回去,“你才是神經(jīng)病!” 沈淵被她噎了一臉,氣都要氣死了,“好,無論我怎么說,你都不信是吧?行,走著瞧吧,等哪天許承安失手把你殺了,你就知道厲害了?!?/br> 別說許承安不會,就算許承安真的失手了,那關(guān)他沈淵什么事?他不是很厭惡她這個meimei,一見面就惡語中傷,恨不得她馬上去死嗎? 承安怎么樣,輪得到他來說?臉真大。 陳婧冷哼著甩開他的手,頭也不回的走了。 算她腦殘,沒事回什么沈家老宅,沒碰上沈家父母說婚宴的事,反而差點被沈淵氣死。 陳婧慪了一肚子氣,一眼都不想再看見沈淵那家伙,干脆連箱子都不要了,直接坐車回了自己公寓。 /// 陳婧打開門,還沒來得及換鞋,就被眼前的一幕給震驚了。 許承安居然就躺在門口的地板上,衣著凌亂,滿臉不正常的紅暈,瞧著極其狼狽。 ……她就只是一天一夜沒在家而已,第二天回來一看,他就變成這副德行了? 陳婧真是……又好氣又好笑,無奈的搖了搖頭,把包甩在鞋柜上,也沒心思換鞋了,把門關(guān)上,在他旁邊蹲著,掌心碰了碰他的額頭,頓時皺眉。 太燙了。 她趕緊把人抱坐在懷里,輕輕的拍他的臉,“承安?快醒醒,你發(fā)燒了?!?/br> 許承安緊閉著眼,不舒服的呻.吟了一聲,明明都燒迷糊了,還能認出這是她,伸手抱住她的腰,腦袋亂蹭著,嗓音軟嗒嗒的撒著嬌,“然姐……然然……我想你想的好難受,別走了好不好……別不要我……” 說著他還委屈的哭了出來,眼淚從通紅的臉頰上滑落,這副可憐兮兮惹人摧.殘的模樣,說不出的柔媚誘.人。 陳婧半分心思都沒有,費力的把他挪到床邊上,手一時脫力,差點沒把他滾床底下去,好在膝蓋伸的快頂住了,不然又得費老大勁把人從底下?lián)粕蟻怼?/br> 嘆了口氣,她趕緊找來溫度計,端了盆熱水用毛巾給他敷額頭,十分鐘一換,再用酒精擦手腳腕,然后時不時用棉簽沾了溫水給他潤唇,忙了大半天,看見溫度降下來了才松口氣。 坐車回來之后一直忙到下午,神經(jīng)一直緊繃著,以至于才松了口氣,就撐不住直接趴在床沿邊睡著了。 /// 次日起來,許承安看見陳婧后,第一反應(yīng)竟然是掐自己。 直到胳膊上的痛楚清晰的傳遞到大腦,他露出驚喜的表情,身子立即移過來,卻只是小心翼翼的看著她的睡眼,強忍著不伸手去摸她的臉。 她真的回來了。 昨晚上他昏昏沉沉的,難受有點厲害,后來卻隱隱感覺到有人在照顧自己,還以為是夢呢,誰想到一睜眼,竟然真的是沈然! 許承安有些癡迷的看著她,想起昏昏沉沉?xí)r她在耳邊的溫柔細語,心尖都要化成水了,蠢蠢欲動的想要親她。 忍了又忍,他偷偷抬眼,看她睡得沉,心頭微動,再也忍不住了,大著膽子靠近,輕輕吻住她的唇,還用舌.尖舔.了舔。 沿著她的唇線仔細舔.了一圈,怕驚醒她,好不容易念念不舍的移開時,后腦勺忽然多了只手。 那只手略一用力就將他摁了下去,唇瓣相觸,他頓了頓,胸腔里情緒激蕩,忽然探出舌.尖,壓抑著急切,溫柔繾綣的吻遍了她的口腔…… 一場纏綿入骨的親吻結(jié)束后,許承安躺在床上細細喘氣,半響,才小心翼翼的開口,“然姐……你還生氣嗎?” “你覺得呢?!标愭弘S口道。 她左手撐著下巴,手肘抵在床邊,緩緩回味著剛才的吻,滿意又不滿意。 滿意的是他柔情似水,動作輕柔又賣力,叫人開心的不得了。 不滿意的也是他,太溫柔了,一點霸氣都沒有,乖順的要命。 許承安眼神亮亮的,屏息道:“我猜你不生氣了。” 陳婧看了他半響,直看的他神色緊張起來,才彎唇輕笑,“對對對,你猜對了,開心嗎?” 許承安開心的坐起來,心情激動的不行,連忙又問,“然姐,我們的婚宴照常辦嗎?” 陳婧點頭,“當(dāng)然照常?!彼龖蛑o的捏了捏他忽然泛紅的臉,“怎么我的承安這么容易害羞呢?” “我就是開心。”許承安唇角笑容不停。 他這兩天情緒大起大落,心里總覺得不安,一直到這會,抱著她的腰,聽見她親口承諾自己婚禮照常,才覺得心安了些。 雖然還是覺得沒有安全感,占有欲作祟,恨不得拉著沈然不準(zhǔn)走,直到下月十五的婚禮上才出去,但他已經(jīng)在學(xué)著克制了。 所有沈然不喜歡的他都在改,也很努力的藏去自己跟旁人不同的利爪,持續(xù)下去的話,假以時日,然姐肯定也會慢慢離不開他的。 /// 婚禮雖然辦的倉促,但一點都不馬虎,陳婧舍得砸錢,包辦的團隊也夠給力,婚禮那天,許承安嘴角的笑就沒停過,咧著嘴,笑得跟村口二傻子有的一拼。 陳婧陪著他四處敬酒沒有絲毫的不耐煩。 婚宴上來的人大多是兩人的同學(xué),許承安沒有請自己那邊的親戚,覺得沒必要,也怕他們喝醉了鬧事。 陳婧到是通知了沈家父母和沈淵,可惜一個都沒來,倒是來了個意外之人——陸景云。 陳婧皺了下眉,端著酒杯走過去,“你怎么來了?” 原書大綱里,沈陸兩家就是個商業(yè)聯(lián)姻,現(xiàn)在沈淵還沒死,就連聯(lián)姻都只是口頭上的,陸景云好好的不在國外呆著,突然來參加她的婚禮做什么?他們又不熟! “發(fā)小結(jié)婚,我不能來嗎?”陸景云的長相屬于陰柔那種,笑瞇瞇的時候,瞧著有點滲人。 陳婧摸了摸手背上的雞皮疙瘩,毫不客氣的懟他:“從小到大我們見面的次數(shù)少的可憐,你這個發(fā)小是哪來的?” 陸景云笑著抬了抬酒杯,敬她,“別這么生份,你怎么能因為見面次數(shù)少,就質(zhì)疑我們的感情呢?” “別裝的這么親熱。”陳婧對他印象不是很好,“陸景云,我不管你來這里是干嘛的,既然來了就安分一點,別搞事。” “小然……” “然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