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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先生的消息了?!?/br> “這就要走了?”宋堇年滿臉的笑僵住,才聊了十分鐘不到,他就坐不住了,一點(diǎn)剛發(fā)現(xiàn)自己也有了爸爸mama的喜悅都沒有,宋堇年說不出的心酸難過。 許承安當(dāng)沒看見他黯然失色的目光,走的利落干脆,頭都不帶回一下的那種。 事實(shí)上,他一直是個冷漠的人。 也就是在沈然面前,才有了溫度,活的像個人了。 這世上如果沒有沈然,也不會有許承安的存在。 /// 許承安回到家時,陳婧還沒回來,門口凌亂的擺放著她的拖鞋,似乎是出門太急,東一只西一只的放著。 毛茸茸的粉色小熊拖鞋,只要想到這是被然姐穿過的,他就止不住的滿腔柔軟。 愛到深處,無論她穿過的衣褲鞋襪,坐過的沙發(fā),睡過的床被,住過的房子,即便是被她碰過的碗筷,他都迷戀的不行。 輕輕揉了揉拖鞋上的小熊耳朵,把它輕放進(jìn)鞋柜,許承安滿臉寵溺,唇角勾起來的柔軟笑意,跟面見宋堇年時判若兩人。 宋堇年要看見了,怕是分分鐘吐血。 許承安圍著小熊圍裙,哼著歌,心情極好的從冰柜拿出各色菜。 這個富含維生素,那個補(bǔ)充蛋白質(zhì),還有幾樣美容的呀,增強(qiáng)免疫力的等等,搭配之后炒出來,保管然姐愛吃。 估摸著時間,許承安擺好碗筷,開始炒菜了。 炒第三個菜時,門鎖終于動了動,不輕不重的啪嗒關(guān)門聲響起,許承安耳尖,聽見之后唇角笑容立即放大,把火關(guān)小,蹭蹭蹭的直接跑了出去,迎接大半天沒見了的小寶貝。 “老婆~我好想你~” 陳婧剛進(jìn)門,還沒來得及換鞋呢,就被一個沖上來的人影抱了滿懷,許承安親昵又著迷的蹭著她的脖子,開口就是撒嬌,滿腔愛意像是要溢出來。 陳婧笑著親了親他的俊臉:“乖,老婆也想你,” 許承安羞紅著臉,甜滋滋的湊上來吻她的唇。 黏黏糊糊,纏纏綿綿。 一個充滿愛意的吻。 許承安心滿意足的蹲下來給老婆脫鞋,又趁她不備把襪子扯了,憐愛的親了親白嫩嫩的小腳丫,換來她輕輕一踢,笑的跟個二傻子似的。 “你也不嫌臟?!标愭簾o奈又好笑,更多的卻是寵溺。 有了愛情的婚姻到底是不一樣的,他們的婚后生活特別和諧,陳婧每天都在笑,有時候也會忍不住擔(dān)憂,笑多了,等老了皺紋撲滿臉。 這時候老公的貼心就體現(xiàn)出來了,許承安笑的空氣都變甜了,嗓音低醇誘耳,情話想都不想就蹦出來了。 說什么:“只要是你的,我都愛,見了就想親想舔……” 陳婧聽著高興又忍不住冒雞皮疙瘩,趕緊堵住了他的嘴,不讓說下去了。 結(jié)果這家伙死皮賴臉的,吻完之后纏著她不放,硬生生的舔了她一臉口水,身體力行的告訴她,他說的都是真話。 許承安當(dāng)然不嫌臟了,事實(shí)上,她身上的每一尺每一 寸,他都喜歡。 換完鞋之后,許承安一把抱起她放在餐桌上,輕吻了下額頭,笑容迷人:“還有兩個菜,老公馬上就炒完了,老婆乖乖坐著別動好不好?” “……快去,菜要糊了?!卑讶粟s進(jìn)廚房,陳婧搓了搓胳膊上的雞皮疙瘩,心情惆悵又好笑。 惆悵的是結(jié)了婚之后許承安越來越rou麻了,種種行為恨不得和她融為一體,兩人之間沒有任何隱私。 好笑的是,她被他甜到了。 忽略他的危險(xiǎn),其實(shí)這是一個很讓人愉悅的戀人。 /// 宋堇年辦事效率高,很快就有了結(jié)果。 陸景云涉嫌商業(yè)欺詐,非法集資等等罪名,被抓了。 消息一出來,陸氏公司股票瞬間暴跌,許承安尤覺不夠,轉(zhuǎn)而給沈淵發(fā)郵件。 宋堇年很上道,知道他不喜歡沈淵,順便也搜集了一些沈家早年做過的事。雖然有沈然在,許承安根本不可能動沈家,但拿著這些東西嚇一嚇沈淵,還是很夠的。 果不其然,陸景云進(jìn)去的當(dāng)天晚上,沈淵就出手了。 陸景云最后的結(jié)果,是無期徒刑。 許承安跟個大反派似的,還特意帶了婚紗相冊去看他,隔著玻璃,他冷眼瞧著神情癲狂的陸景云,惡劣的勾唇,一字一句,輕聲道:“丑八怪?!?/br> 陸景云氣瘋了,往日風(fēng)度喂了狗,破口大罵。 許承安得意的冷哼,白了他一眼,寶貝的擦了擦相冊上不存在的灰塵,毫不猶豫的走了。 ——哼! 敢當(dāng)著他的面勾.引他老婆,活該。 第36章 蛇精?。ㄍ杲Y(jié)) 靈魂脫離身體后, 陳婧并沒有像上個世界那樣立即消失。 她被困在了蔣冬臨身邊,只能緊緊跟在他身后, 哪兒都去不了。 這種情況持續(xù)了一個月。 是以, 她也被迫圍觀了她死后,瘋子一樣滲人的蔣冬臨。 /// 這時候的驥州,最不缺的就是冰雪了。 陳婧失去呼吸之后,蔣冬臨哭了好一會,漸漸恢復(fù)平靜,第一件事就是吩咐副官去籌集冰塊。 僅僅一個下午, 他們住的這個屋子就被冰雪覆蓋了。 所有的家具都被搬走, 房子四面墻都用冰重新砌, 底板鋪著冰塊,床、梳妝臺、屏風(fēng)、甚至連腳踏板都是冰的。 也不知道他用了什么材料在冰塊上涂了一層, 竟然半點(diǎn)融化的跡象都沒有。 她的身體被輕輕放在冰床上,蔣冬臨側(cè)臥在一旁,溫柔的親了親她的唇,抱緊她的腰,臉埋在她肩窩里, 滿足的睡著了。 靈魂?duì)顟B(tài)的陳婧飄在床前,瞧著他被凍的發(fā)烏發(fā)紫的唇, 眼神復(fù)雜。 就這樣睡了一夜,第二天早上起來, 蔣冬臨竟然失憶了。 不知道是自欺欺人,還是被刺激傻了, 他面色青白的從冰屋里出來,輕輕關(guān)上門,表情柔和寵溺:“噓……果兒昨晚太累了,讓她多睡會?!?/br> “二爺……”副官欲言又止,被他這話直接嚇白了臉。 全驥州都知道,蔣二爺?shù)男募饧馇毓媚镒騼翰∈帕?,滿城素白,替秦姑娘祈福,結(jié)果蔣二爺這幅表情,說這樣的話…… 還有這笑容,簡直笑的人渾身冒寒氣。 ——也太滲人了。 蔣冬臨臉色一冷:“閉嘴。” 他壓低聲音,語氣森冷的威脅:“吵醒了果兒,就把你活剝了扔去喂魚?!?/br> 副官嚇得渾身顫抖,緊緊閉上嘴,一個字都不敢再說了。 他覺得,二爺怕是瘋了…… /// 果兒最近老是嗜睡,蔣冬臨心疼極了,很快,驥州稍有名氣的醫(yī)生都被他請了過來,專門給果兒看病。 醫(yī)生們依次看完病,頂著蔣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