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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兒子瞧著不太對勁,于mama心口一窒,卻是一下子就反應(yīng)過來了:“你是冬臨?” 蔣冬臨淡淡頜首,示意她出去。 是的,于mama早就知道了他的存在。 于家的家族遺傳史并不是精神病,而是……多重人格并發(fā)癥。 在于家,這是個很隨機的病情,沒辦法控制,說不定就是誰得了。 十六歲那年被原主帶來的男朋友刺激到發(fā)病,病好之后,第二天蔣冬臨就醒過來了。 于mama從驚恐到接受,過了這么多年,早就習(xí)以為常了,只是,兒子的第二重人格一直都特別安靜冷漠,平時沒事也不會出來。 怎么今天就出來了? 還這幅模樣跟陳婧待在一起……難道他也喜歡陳婧? 于mama沉默了。 她也不知道該說什么,因為兒子的病,也沒法管太多。 她嘆了口氣,依言離開了。 她也不求別的了,兒子開心就好…… /// 于mama走后,蔣冬臨心情滿脹的抱緊懷里的女人,心情又酸又甜,復(fù)雜的都不知如何是好了。 失而復(fù)得的寶貝現(xiàn)在就睡在他懷里,一點都不設(shè)防的靠著他,光是這個,就讓他忍不住心尖顫抖,淚流滿面。 太不容易了,真的。 蔣冬臨抿唇,小心翼翼的調(diào)整她的睡姿,換成了公主抱,雙臂抱的死死的,連床都舍不得放上去,就怕一眨眼,她又像那次一樣,冷冰冰的躺著,沒有絲毫鮮活氣息…… 完全不能想,一想他就覺得恐懼。 第73章 偏執(zhí)狂8 “婧婧……你說, 我該拿你怎么辦才好呢?” 他閉上眼,低頭跟她臉頰相貼, 側(cè)了側(cè)親吻她的臉, 柔軟細嫩,光是觸碰就叫人心神蕩/漾,可是,這個女人太狠心了。 真的太狠心了。 眼角大顆大顆的淚珠滑落,蔣冬臨哭的無聲又委屈,心里有無數(shù)種將她綁起來, 關(guān)起來, 亦或是用大箱子裝起來的陰暗想法, 卻只敢是想想,半個字都不敢在她面前提起。 ……用情至深的人總是顧忌太多, 被愛著的人卻永遠都是有恃無恐,更何況,她根本不愛他。 暗暗深吸一口氣,又緩緩?fù)鲁鋈?,蔣冬臨就這樣抱著她貼著她, 心情復(fù)雜的閉上眼,也睡著了。 /// 第二天早上, 陳婧睡得滿腦子都快成漿糊了,睡眼惺忪的坐起來, 一眼就看見了眼睛微腫,衣服沒換, 胡子拉碴的于西。 或者說,是蔣冬臨。 陳婧怎么也沒想到,劇情會發(fā)展到現(xiàn)在這程度,完全一副崩壞了的情況。 蔣冬臨附身在于西的身上,已經(jīng)跟他融為一體,甚至成為了他的一部分,這就比較愁人了。 當(dāng)初蔣冬臨的那個世界,她之所以渣了他,一是因為想試探一下這個治療法,看看如果不順從王醫(yī)生所說的從頭到尾只刷好感,讓他幸福,而是讓男主悲痛欲絕,會不會遭到什么懲罰。 比如當(dāng)前世界刷新重來,亦或是小世界忽然崩潰排外,把她給擠出去。 但這些都是因為,當(dāng)時的她對蔣冬臨并沒有太喜歡,最多就是有些好感,那她想的,自然是怎么在完成任務(wù)的同時,讓自己也開心一點。 結(jié)果誰知道,蔣冬臨竟然在這個世界醒過來了…… 陳婧頭疼的揉了揉太陽xue,垂眸瞥向躺在床上裝睡的男人。 沉默片刻,她還是低頭,在他唇上親了親。 蔣冬臨立即反客為主,含住她的唇,雙手抱著她的背往下壓,熱情似火的吻了上來。 一醒來就是這么火/辣纏綿的親吻,陳婧心情復(fù)雜,頭疼的同時,歧視海事有那么一丟丟愧疚的。 不管怎么說,這事是她做的不地道,明明之前按照原劇情發(fā)展,只要把解藥吃了就沒事了,她卻因為一己之私,非要作死。 尤其時她死后看見的蔣冬臨那副崩潰的模樣,真的是太作孽了。 “呼……”算了算了,既然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了,那就盡力補償他吧,后悔也已經(jīng)沒用了,而且看樣子,蔣冬臨并不想要她的后悔。 蔣冬臨看著她氣喘吁吁的模樣,貼著她的嘴唇又親了親:“你在想什么?” 他看的出來,她有煩心事:“是在想這句身體的原主人嗎?” 這話說出來,,蔣冬臨就忍不住嫉妒。 他并不知道陳婧在做什么,但,只要想到陳婧就連跟他接吻時都在想著那個男人,心心念念的想著他還會不會回來,卻對他的出現(xiàn)沒有絲毫的驚喜。 蔣冬臨沉著臉,臉色越來越陰冷,他嫉妒的快要發(fā)瘋了。 第74章 偏執(zhí)狂9 “沒有?!?nbsp;陳婧知道他心里委屈, 而且被她炸渣了之后壓抑了那么久,都快神經(jīng)病了, 哪敢這時候刺激他, “我是在想……我走后,你過得好不好。” “……”哪怕明知道她心口不一,突然聽見這句話的蔣冬臨也一樣忍不住沉淪了。 心口甜絲絲美滋滋的感覺不要太好,整個人的氣質(zhì)瞬間從陰狠殺/人/犯變成了甜心小暖男。 但是,被甜言蜜語包裹住的蔣冬臨并沒有忘了自己的委屈,就像是被主人狠心拋棄在外, 歷經(jīng)千辛萬苦才自己跑過來的大狗一樣, 額頭抵著她的, 眼淚里含著兇光,毫不客氣的指責(zé):“你說呢?” 并不覺得自己說了什么甜言蜜語的陳婧:“……很不好?” 蔣冬臨輕哼。 “你別以為我不知道, 你是故意的。” 陳婧還以為他發(fā)現(xiàn)了自己故意送死,頓時心口狂跳,試圖裝傻:“什么故意的?” “故意安慰我?!笔Y冬臨斜睨她:“想用這個分散我的注意力,好讓我別再抓著你想野/男人,意圖給我戴綠帽的錯, 是不是?” “……”莫名松了口氣。 不過:“什么叫想野/男人,還給你戴綠帽, 你怎么說話的?” 蔣冬臨坐直了些,面色又開始不好了:“所有除我之外的人, 無論男女,都是野的?!?/br> “那你是什么?!标愭禾裘嫉溃骸凹茵B(yǎng)的嗎?” “算是吧?!笔Y冬臨眼神躲閃, 有些不好意思,但很快就變得理直氣壯:“我們現(xiàn)在說的是你給我戴綠帽子的事!” 陳婧沉汗顏:“……你是不是忘了什么?” 比如有蔣冬臨的那個世界已經(jīng)過去了,現(xiàn)在他們都在現(xiàn)代,相當(dāng)于投胎轉(zhuǎn)世了,上輩子的事,跟這輩子能放在一塊算嗎? 蔣冬臨就是要放在一塊算:“我記性很好,記得很清楚,你本來就是我的女人,怎么,睡完了就想扔嗎?” 語氣兇巴巴的,很嚇人了。 陳婧心塞塞的看著他,欲言又止,想跟他說,這于西其實也是你的一部分,不算是野/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