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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幾個貴族好奇心爆棚,卻不懂行。只要冒險者引導(dǎo)他們走安全的路,避開危險的時段,時不時再創(chuàng)造一點小驚喜,對養(yǎng)尊處優(yōu)的貴族們來說,就很完美了。 這次公會一共給他們派出了二十一位魔法師,當(dāng)然主要是充數(shù)的,實力并不頂尖。還給他們找了十個身強體狀的奴隸,負責(zé)照顧他的起居。再加上車隊和貨物。陣容龐大,一路上也給他們掙夠了臉面,大家都高興,可謂是雙贏。 問題就在于,幾個貴族好打發(fā)卻不好伺候,一路走走停停。要充分滿足他們的好奇心,且橫跨大半個大陸,這份任務(wù)耗時之長,不是開玩笑的。于是在到達分會的時候,公會就給他們換一批人員,順便把蘭斯頓他們插了進去。 而最近,那群人就正好在庫伯做休整,購買一些本地的特產(chǎn),等待出發(fā)。 君橫和蘭斯頓等人,是在第三天加入進去,并啟程的。 師兄不樂意跟一群不熟悉的人坐在沉悶的馬車?yán)?,所以選擇讓蘭斯頓一起帶他飛,兩人遨游在燦爛的天空下,完美避免了暈車的煩惱。 同時,君橫也體會到了他們行進速度之慢。才出城幾個小時,大隊伍已經(jīng)開始了第一次休息。最后停在了半路。 她震驚了,這也能叫冒險?郊游!不能更貼切了! 然而這鍋還不是貴族們的,是那群魔法師們的。他們飛不動了。 君橫剛打了個盹兒,都沒看清傳說中的貴族們,就從馬車上又跳下來,蹲到師兄旁邊。 師兄已經(jīng)成功拿回了他的祛邪劍。 那把劍由紫雷鍛煉而成,上刻有星辰日月,除邪符文,攝鬼神,斬妖氛。雖然比不上祖師爺佩戴的道門第一劍,卻也是仿了有五成像,加上師兄天資高,數(shù)年來勤奮刻苦,斬邪無數(shù),劍身上凝練了他的不少殺氣,是一樣驅(qū)鬼法寶。 他是很想帶在身上,可那與他身上的衣服風(fēng)格明顯不搭,就將東西遞給了君橫背著,順便督促她學(xué)習(xí)道門劍法。 看她一副百無聊賴的樣子,干脆提著她過去練劍。 39、面相 君橫作為一個蹭車的人, 當(dāng)然不會跟幾位傳說中的貴族雇主坐在一輛馬車上, 而蘭斯頓也沒讓她去跟幾位奴隸擠,他跟那幾人買下了那輛馬車暫時的使用權(quán),請他們到后面的貨車上。 馬車的豪華程度也不同,君橫睡的木板拼起來的小床,出了庫伯城, 并不是每個地方的路都修得那么平整,馬跑起來以后,那睡起來的滋味, 顛簸中帶著一點迷醉,全身上下的肌rou受到了殘酷的凌遲。 所以她現(xiàn)在真的沒興趣學(xué)什么劍法。握著手里的劍, 在旁邊敷衍地揮來揮去, 一套大開大合的劍法,愣是給她弄得含胸收背, 猥瑣不堪。 師兄在旁邊看一會兒,瞇起眼。君橫感覺一道冷風(fēng)從心口吹過,渾身寒毛都要起來了。 師兄朝她伸出手:“把你的劍給我?!?/br> 君橫兩手遞過。 師兄又隨手撿了一根木棍給她:“接著練?!?/br> 君橫在手上掂了掂,嘟囔道:“沒輕多少啊。這減負減的好低調(diào)啊?!?/br> “減負?”師兄橫著劍身往她小腿肚上抽去, “你身上是背了坨棉花嗎你說減負!你是在表演默劇還是在練劍?你是歧視我的智商還是在羞辱祖師爺?shù)膭Ψǎ?!?/br> 君橫大叫著跳開, 控訴道:“不——師兄你真的變了!” 小雞幾要飆淚, 朝著師兄的方向伸出翅膀:“太好了師兄!師兄你終于來了!我就知道你是個明白人!” 亞哈捂著索恩的眼睛, 兩個坐在馬車的頂上迎面吹風(fēng)。 一個男人從后面的馬車走出來,他頭發(fā)整齊束在腦后,露出光潔的額頭, 是一位年齡應(yīng)該在二十歲上下的男人。不排除西方人士長相會偏向成熟,但不管怎么說,這個年紀(jì)犯重癥中二病,有點超齡了。 他站在不遠處,看著君橫說:“紳士是不應(yīng)該做這樣失禮的事情的。” 師兄沒理他,只是督促道:“快!” 如果說每個老師都特別害怕熊孩子的話,那恐怕沒有比君橫更熊的學(xué)生了。因為她師父是個只知溺愛,毫無原則的家伙,只剩下一個師兄,整天追在她屁股后面打,還要被她拽著追在別的小孩兒屁股后面打。 兩人都覺得日常的人生就是互相被對方荼毒。 所以師兄相當(dāng)、特別、乃至極致討厭,有人在他教育的時候,橫插一手,替君橫說話。尤其還是以這樣批判的方式。 上次在他面前這樣裝逼的家伙,可能尸骨已經(jīng)寒了。 君橫眼見不對,伸長脖子,賣力地揮了一遍劍法,以表示自己的立場堅定,以及對對方的不屑一顧。 蘭斯頓丟下手里的水壺,走過來笑道:“我們繼續(xù)出發(fā)吧。” 他看向旁邊的魔法師們說:“休息好了嗎?距離我們到下一個城鎮(zhèn),再不趕路的話,可能時間就要來不及了?!?/br> “下一個城鎮(zhèn)?不,我們不在城鎮(zhèn)里過夜?!蹦俏毁F族的幾個朋友跟著走過來,驕傲說道:“我們可是冒險者,又不是出來游玩的,只是為了睡在旅店的床上而趕路,還不如睡在自己的家里?!?/br> “……”君橫干笑了兩聲。 不管怎么樣,眾人又一次啟程了。 幾人邀請君橫去他們的馬車?yán)?,他們的馬車鋪了柔軟的羊毛毯子,還有不少新鮮的瓜果。君橫遲疑的時候,師兄一只手從她肩膀上拍下來,然后拽著她一起上了馬車。 君橫揪著自己的耳朵,搖頭晃腦跟著師兄背經(jīng)文。 許多咒文艱澀難懂,還很拗口。君橫念著念著,不小心咬到自己的舌頭,還背錯了好幾個地方。 她悄悄睜開眼查看師兄臉色,結(jié)果發(fā)現(xiàn)對方根本沒有在聽她背誦,神色凝重,似乎在想別的事情,壓力頓減,一身輕松,開始放飛自我的背誦。 緊跟著腦殼上就被敲了。 君橫問:“師兄,你剛剛想什么?” 師兄:“弗萊婭。” “啊——!”君橫喊了一下,又瞬間收聲。嚴(yán)肅道:“師兄,這不大好吧?畢竟人的年齡……可以當(dāng)咱媽了?!?/br> 師兄在她面前用力捏了下拳頭,然后頂住她的臉輕輕揮了下:“她的目的如果是摧毀神殿的話,或許跟我們恰好是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