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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爺原本不想納妾,但某次酒后不知如何,醒后發(fā)現(xiàn)潘麗蓮就躺在身邊。在潘麗蓮的柔情手段下,加上中年男人本愛美嬌娘,因此在沒有征得夫人同意下已先納進門,端午節(jié)將帶回老家敬拜祖先,管家王叔是先回來安排的。 聽到王嬸不可置信的詢問,顧春衣第一反應就是退出跑去告訴顧夫人,沒想到顧夫人一聽就暈了過去,顧春衣驚嚇之下后退,被門檻絆了一下,頭磕到門外的青石上,于是原來的顧春衣不知去向,現(xiàn)在的顧春衣穿越而來。 是的,這個小女孩子的名字也叫顧春衣,和現(xiàn)代的顧春衣名字一模一樣,甚至于這里的老爺和夫人也和顧春衣老家建造祖厝的高祖父、高祖母一模一樣,而少爺顧炯新的名字也和春衣的曾祖父一樣,但在家譜上,并沒有顧春衣這個名字,并不是因為出家的女兒名字不能出現(xiàn)在家譜上,顧春衣的家譜上,不管是出家的女兒,還是領養(yǎng)的女兒,甚至于幼年夭折的,只要有名字,家譜都詳細地記載過,甚至于潘麗蓮這個妾室,在家譜紀事上更是詳細記載。顧家的敗落和子孫單薄,她可是最大的罪臣。 這種詭異的事,讓現(xiàn)代的顧春衣覺得不可思議,她在現(xiàn)代并沒有信仰任何宗教,這并不是說她沒有信仰,而是她認為,即使那些宗教所描繪的神佛存在,也不是人這種有形的動物所能接觸的,某些說能溝通天地鬼神的異能力者在她看來是不可思議的事,而她所了解并接觸從事該種職業(yè)的人在她看來漏洞百出,所以她不相信活人的通神能力。 或許從這一點來說,她是無神論、唯物主義者,但她很清楚地知道,她不是,這世上有太多的人不能接觸的形態(tài),包括靈魂,這個神奇的世界,千奇百態(tài)的物種,人類的起源等等,雖然有達爾文的人類是猴子進化而來的說法,但她并不是相信,若人類真是猴子進化而來的,為什么這么多年的歷史再也沒有見到一只猴子進化成人類,更不用說一大批猴子的進化。 雖是如此,顧春衣她也沒有修行投胎轉世之類的想法,她認為假使真有投胎轉世的說法,這世上沒有一個人有上輩子的記憶,這和人真正死去有什么區(qū)別?只是出于對生命和大自然的畏懼,社會責任和對占用資源的補償,她會盡自己所能去做一些善事,盡管她在前世沒有得到善待,但并不影響她善待別人。 所以她在知道發(fā)生的這些事,出于對未來可能發(fā)生的情況,她想盡力去扭轉和挽回顧家的命運,也許扭轉后,現(xiàn)代的顧春衣不會象她這么可憐,父母也不會那么早逝,也許不同的情況下,顧春衣能幸福平靜地過完一生。 她在現(xiàn)代后來雖然沒有求生的欲望,可是她雖不想活,但也不想主動去死。身體發(fā)膚,受之父母,不敢毀傷,孝之始也。立身行道,揚名后世,以顯父母,孝之終也。--,她一直認為這些是做人秉義。但活得如此辛苦且找不到活著的意義,讓她放任死亡提早來到。 而一睜眼,卻出現(xiàn)在這里,遇到這樣的事,也許這就是她的使命,她應該努力去扭轉事件的發(fā)生,讓一切遵循正義。好在事情剛發(fā)生,她現(xiàn)在還小,也知道事件結局,如同打游戲一樣,在知道最壞的腳本后,她應該振作精神,爭取最好的成績過關。 第三章 請安被拒 “小姐,時辰到了該起床了,該去向夫人請安了”。一雙小手拂開蚊帳,并順手把蚊帳攏到鴛鴦纏枝銀掛勾上。一個長得樸實的小姑娘輕聲叫著,她名字叫黃雀兒,是顧春衣來這里時見到的第一個婢女。 另一個是黃mama清蘭,她的骨架有點粗壯,一看是經(jīng)常勞作的,她是顧春衣的奶娘,但并不是真正奶過顧春衣,而是顧春衣來顧家后才派過來服侍她的,她是佃戶黃大叔的老婆,本是一個鄉(xiāng)下婆娘,因勤快干凈被管家看中帶過來服侍顧春衣的。 事實上這院子里也只有她們兩個奴婢,黃mama管著春衣的銀錢,洗管春衣的衣服和打掃整個院子,院子里的粗活大多是黃mama做的。黃雀兒太小,比顧春衣只大1歲,但窮人的孩子早當家,她的弟弟meimei有六七個,很早就被父母送到顧家來,好在顧家是仁善之家,從不虐待下人,對農(nóng)家的小女孩來說,比起干田事什么的更舒服,伙食也好多了。 黃雀兒說是貼身服侍,并負責春衣的飲食,但她能干的事情不多,好在并不需要她自己做飯,這個家里,老爺經(jīng)常出門,少爺平時住在學院,只有休沐才能回家,而夫人只顧著悲春傷秋,平時吃飯,都各在各的房間,由黃雀兒去大廚房領來。 顧春衣慢慢睜開慵懶的眼睛,撓撓亂亂的頭發(fā),伸個懶腰,打個呵欠,又閉上眼睛,在床上打了幾個滾,在黃雀兒催叫聲中才懶洋洋地爬起來。 大概是因為小孩子的身體,她老覺得睡眠不夠,她都不記得上一世能這樣睡著是什么時候什么感覺了,一晚一晚地失眠,每天晚上能睡著的時間幾乎也就一兩個時辰,然后就閉著眼睛躺到天亮。沖著這睡眠,她覺得重生一世也不是一無是處,可惜古代人早睡早起,這個起床的時間也就是現(xiàn)代的凌晨4點30分左右,太陽還沒升起來昵,連續(xù)這樣的早起,她心里不免怨嘆自己這是什么命呀,睡不著的時候想睡著,睡得著的時候卻得早起。 看著顧春衣閉著眼睛扣扣子并摸索著帕子,黃雀兒覺得小姐越來越可愛了,剛來那兩年怯怯的,整天搭拉著眼,沒有小孩子的蓬勃生氣,不過想想也難怪,一個本是有父母疼愛的孩子猝然失去了雙親,又來到這個陌生沒有任何血緣關系的家,雖說沒受到任何虐待,可是也只能得到很少的親情,若不是少爺一直照顧著,老爺和夫人是指望不著的,自從前不久受傷后醒來,倒有點朝氣了。 “不知道夫人身體如何了,什么時候會原諒你,小姐,以后他們大人的事你少摻和”。黃mama站在小飯廳的餐桌前,打開食盒把早餐邊擺上桌邊嘮叨著,顧春衣點點頭,知道她的心意,服侍的主人位置不正,下人也得看眼色,好在都是熟悉的人,特別刁難不會,疏忽情況倒是會發(fā)生。 桌上擺著麥煎和粥,還有一小碟咸菜,一小碟炸花生,兩個水煮蛋,粥煮得糯糯粘粘的,麥煎餅是村子里剛割下來的麥子磨成粉做的,有股天然的鮮香,吃下去香嫩可口,甜而不膩。 這味道讓顧春衣不禁回憶起在現(xiàn)代小時代吃過的麥煎來,小麥沒有磨得這樣細,麥糠也沒篩掉,也沒有加上雞蛋,放點紅糖,但對童年的顧春衣來說已是難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