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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亂跑撞到人,還賴上了。”宋錦瑜有點煩燥,看著顧春衣那流血的手恨不得以身代之。 “我不管我不管,因為你我才追丟了那小偷。你們得賠我銀子,不然我不讓你走。”小孩子理直氣壯道,拉著顧春衣不肯放手。 這小家伙說的理直氣壯,小胸脯挺的挺高,但是眼珠子卻是亂轉(zhuǎn),明顯有點做賊心虛。 “走,先跟我去包扎一下,然后去我家住,過兩天,我也要去廣平城,我送你去,說不定,路上能碰到你家人呢?!鳖櫞阂掠悬c頭痛,想了想,決定帶小孩子先回家再說。 “你說的是真的?你有這么好?是想把我騙去賣了吧?”小孩子警惕道,話沖口而出,隨即急忙忙地說:“你別把我賣了,我會干活,你送我回廣平城我家后,我會給你報酬的?!?/br> “行,跟我走吧“顧春衣看著這小孩子哭笑不得,沒有把他的話放在心上。 若是平時,她也真的不會這么好心,最多把小孩子往縣衙一送,可是聽到衙門封印不辦公的消息,加上她自己也要去廣平城。 舉手之勞,何況這小孩子,一看挺好玩的,可解路上之乏悶。 一聽顧春衣要去廣平城昌平城,顧炯新急了:“meimei這么小,怎么能一個人去那么遠(yuǎn)的地方?” 宋錦瑜聽了一挑眉,斜睨了顧炯新一眼:“怎么會是一個人去,我會陪她去?!?/br> 顧炯新一聽急了:“怎么能讓你陪,又不是你meimei?!?/br> 顧春衣也不同意:“我只是去昌平縣走一趟,而且我讓冬梅去打聽商隊的消息了,正月十七一早就有商隊要去廣平城,我已經(jīng)談好價格了。” “不行,你一個人跟商隊我更不放心?!彼五\瑜和顧炯新異口同聲地說。 宋錦瑜立即解釋:“一是山莊我也有份,我也打算種茶。二是我本來要去游學(xué)的,已經(jīng)推遲很久沒走,這次去廣平城也正好一舉兩午。三是昨晚你不是聽說周劉兩位小姐來書院了嗎?早晚會找到這邊來,她們其實是我的弟媳,我只能避開?!?/br> 說得好象很有道理??删褂袃蓚€弟媳千里追大伯,這事真的匪夷所思,難道這就是大伯和弟媳不得不說的二三事? 顧春衣心里有點發(fā)酸,可自己沒有立場發(fā)問,只好埋在心底。 顧炯新一聽好象也對,但還是不放心,他可憐巴巴地望著顧春衣,好象自己被拋棄一般:“meimei,我還是擔(dān)心,要不你等我出孝期后我陪你去?!?/br> 顧春衣對顧炯新就有耐心多了,慢慢開解:“大哥,你放心,你看我還小,出門時我著裝男衣,人家不會注意到我的?!?/br> 不行,怎么能放心讓meimei一個人出門呢。顧炯新苦惱地扯著頭發(fā)轉(zhuǎn)圈圈。 自稱名為魏少陽已經(jīng)十歲了,不是孩子了。在旁邊撇了撇嘴,酸溜溜地說:“一看就是鄉(xiāng)下丫頭,渾身沒二兩rou,賣了吃都嫌塞牙,寶貝什么呀?!?/br> 沒人理這個中二少年,顧炯新還沉浸在meimei還小怎么能一個人出門和誰都想來和我搶meimei的被害妄想癥中,而顧春衣和宋錦瑜已經(jīng)去開始準(zhǔn)備行李了。 “小姐,你就帶我去吧,我能照顧好你?!弊钚〉木G桃聽說要去昌平縣,雀躍不已,可又聽說只帶粉荷去,心里非常失落,她一邊整理著顧春衣要帶的包袱,一邊懇求著。 她原本是京城一官家小姐的婢女,那小姐父親犯事后全府流放,她和粉荷幾個婢女也被賣,本來在京城那小姐家經(jīng)常打罵,所以剛來到琉霞山莊,她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唯恐做錯事被打。 沒想到顧春衣對她們很好,不僅吃住沒有虧待她們,就連事情也很少吩咐她做,因此她逐漸恢復(fù)以前活潑的性格,話也多了起來,只是這山莊雖好,可和京城的繁華比不了,進(jìn)城一趟也不容易。 “不行,你家小姐我是去買茶樹,要到山里去的,不是去游山玩水。再說你太小,路途遙遠(yuǎn)又辛苦的,一路舟車勞累的,你受不了的?!?/br> 顧春衣邊比劃要帶去的男袍是否合身,邊回答她。 第三十八章 前往昌平 “小姐能受得了,我也能受得了,我保證照顧好小姐,不會拖后腿的。”綠桃認(rèn)真地說,就差發(fā)誓了。 顧春衣還是有點猶疑,這時正在旁邊挑男袍的魏少陽不耐煩地說:“這算什么事呀,讓她去嘛,我不是還少一個服侍的人嗎?讓她服侍我得了?!?/br> 顧春衣覺得有點好笑,她指著魏少陽說:“你有沒有搞錯呀?你看看你,吃我的,穿我的,路費也得我出,我沒叫你干活已經(jīng)抬舉你了,你竟然還要服侍的人?!?/br> “你放心,到了廣平城,少爺我一個銅板也不會少給你的,不,給你雙倍,不.......給你五倍、十倍,我用銀子砸死你這死要錢的鄉(xiāng)下丫頭?!?/br> 魏少陽惱羞成怒,紅著脖子直嚷:“什么女人呀,這么俗氣,開口閉口銀子銀子的,難怪渾身充滿銅臭味?!?/br> 顧春衣忍著笑,靠近他很認(rèn)真地問:“你聞聞,我明明渾身香香的,哪里有銅臭味了?” “矜持,你懂不懂什么叫矜持呀,你這女人一點也不矜持,不知道男女授授不親呀?”魏少陽很是嫌棄,這女人對誰都冷冷清清的,卻老是調(diào)戲他。 可話一說完又有點后悔,害怕顧春衣真的生氣了。于是抖了抖手上的袍子,假裝很老成地指責(zé):“你看看你,一點品味都沒有,買的這幾身男袍花花綠綠的,難看死了,一點也不象男人穿的?!闭f完卻抱著一件淺紫色的、兩件絳紅色的袍子落荒而逃。 留下幾個人互看了一眼,哈哈大笑。 清江縣到廣平城茶雅族村寨有二十日左右的路程,這路程算不得短,卻也算不得長。宋錦瑜和顧春衣帶了三輛馬車,宋錦瑜和三七幾個人騎著馬,顧春衣和綠桃一起乘坐一輛馬車,魏少陽一個人一輛馬車,粉荷和行李在一輛馬車上。 沒想到剛一出門,魏少陽就湊了上來,死活要和顧春衣乘坐一輛馬車,宋錦瑜見狀也坐了上來,由于他的氣場太大,綠桃撐了一會兒,就找個借口去和粉荷坐在一起,留下他們?nèi)齻€人你瞪我一眼,我瞪你一眼面面相覷。 魏少陽安靜地坐了一會兒,就耐不住了。開始要求要自己騎馬,被拒絕后,就干脆在馬車上掀開簾子往外看,嘴巴不停的說話,一時指著外面的山說那里好漂亮,一時又指著一棵沒見過的樹,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