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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還偷偷擦起眼淚。 令顧春衣意外的是每個人吃完盤子都是空空的,好象沒裝過食物一樣,問過后卻都稱吃飽了,看來都是惜福的人,原本顧春衣讓劉叔在學(xué)院開學(xué)后多抓幾只豬崽子,劉叔說不大會有剩飯,顧春衣還不太相信,畢竟學(xué)生里面還有幾十個家境不錯的。 吃完飯又參觀宿舍,男女生宿舍是分開的,一左一右,除了山莊和黃家村的孩子走讀外,其余都住宿,六個人一間,一床一桌一椅一柜,前世的宿舍標(biāo)配,不同的是女生宿舍是一個院子,封閉式管理,舍監(jiān)就住在院門旁邊的小屋子,二十四小時值班,這讓女學(xué)生家長都松了一口氣。 這次招生很是順利,共收到二百八十六個學(xué)生,以目前的師資力量,雖說吃力,但也能應(yīng)付,這次前來參加學(xué)院典禮的很多學(xué)士閣的菁英,他們都是受邀于傅臺山學(xué)政大人和楊劍老師,加上地方官員,還有學(xué)生家長,他們每個人見識后的感受就是最好的口碑宣傳,顧春衣,隨著他們今天跨出學(xué)院大門,沒多久學(xué)院將會廣為人知,而且是正面的向上的聲譽。 顧春衣這個開學(xué)致詞和心里活動內(nèi)容看起來很多,念起來卻不到一刻鐘,可稱史上最短的山長開學(xué)致詞,意思卻很多,里面的內(nèi)容由夫子們和在場的眾位記錄下來整理后,不由面面相覷,字字珠璣,無需更改,這時代雖無秘書之類,卻有捉筆之人,不要說方大儒之流,就是學(xué)院的夫子們也如此作想,甚至御書房里,慕容軒捏著薄薄的一張紙,盯了好一會兒,抬頭正欲說話,才發(fā)現(xiàn)對面的座椅空著,這才回神過來,庭兒已經(jīng)在桑澤邊境了,他用手揉了一下太陽xue,旁邊侍候的王太監(jiān)立馬上前,雙手互搓一下,才開始幫他按摩額頭,“你對這事怎么看?” 王太監(jiān)心里面腹誹,皇上我什么都沒看到,不知道怎么看,嘴里卻十分恭敬,“皇上,奴才無知,不知道宋大將軍的文書是怎么樣的,不過以宋大將軍方正的個性,如此文筆風(fēng)格似乎不太吻合?!?/br> 慕容軒仰著頭,靠在王太監(jiān)的身上,閉上眼睛,喃喃地說:“是呀,那個人無趣得很,做事一板一眼的,寫的奏折就象表格一樣精準(zhǔn),不可能有如此刁鉆的想法的。那些人.......天下蠢貨真多呀” 御書房一時安靜無聲,王太監(jiān)剛才瞄了一下奏折,上書奏宋錦瑜代筆的官員有好幾個,都是親四皇子一派的,在他看來,只怕四皇子這一派是秋后的螞蚱,蹦噠不了多久了,他就不知道了,皇上的身體還這么好,只怕還能再活幾十年的,說句難聽的話,這帶頭的尚書大人,只怕他死到撿骨了皇上也還在的,不知道他們那么蠢干么,是趕著投胎嗎? 王太監(jiān)心里瘋狂地吐槽著,臉上卻目無表情,甚至自動切換到失聰狀態(tài),他一句話也不敢聽也不敢接,雖說那些人下場必死無疑,可四皇子是皇上的親兒子呀,皇上肯定保住他的命的,說不定以后還會得寵,起起落落的深宮故事多得是。他就一太監(jiān),命根子是沒了,可命還是要的??吹接之?dāng)背景板的王太監(jiān),慕容軒不耐煩地盯著王太監(jiān)一眼,這時他很懷念慕容庭陪在他身邊的日子,這兒子雖然經(jīng)常噎得他哭笑不得,卻不是蠢的,想到這里,他心里面又不舒服幾分,憑什么他慕容軒的兒子天寒地凍的時候得辭別父母和嬌妻一個人孤單地守著邊境,那個宋錦瑜卻瀟灑地扔下軍務(wù)回家陪著未婚妻暖被窩呢。 “宋大將軍還未啟程?”慕容軒的臉色又陰沉幾分。 王太監(jiān)剛才承受皇上的一眼毫無壓力,此刻的心里卻緊了緊,“好象今天早上要走的?!?/br> 他很喜歡宋錦瑜和那個小姑娘,兩個人看著他好象看著年老的鄰居長輩,沒有看不起他的意思。 在皇上身邊久了,看過許許多多形形色色的人,很多人表面掩飾得很好,對他們打賞也很闊氣,可實質(zhì)是看不起他們的,甚至還帶有惡意。 “老七家也是不爭氣的,回頭讓皇后看看京城哪家女子適合生養(yǎng)的?!?/br> 第二百九十六章 亭子話別 王太監(jiān)心里咯瞪一下,很是無奈,七皇子妃和側(cè)妃兩個人前幾天都生產(chǎn)了,都是女兒,皇上聽到后已經(jīng)不高興到現(xiàn)在了,可兩個人還年輕,先開花后結(jié)果也是正常的,皇上未免太心急了些,而且,哪有公公一再插手管兒子的房事的。 不過他表面很是正常,“皇上思慮得是,七皇子還沒見過孩子呢,是否下旨召回?” 慕容軒擺擺手,坐直起來,王太監(jiān)急忙絞了熱帕子,給他清下臉,慕容軒沉思半響,終回,“不急,他去邊境尚未建功?!?/br> 王太監(jiān)也不敢再說什么,心里面腹誹,不召回來你就是塞給他一百個美人也沒有用呀,又不是母雞,沒有公雞也能下蛋的。 皇上念的人此刻正擁著顧春衣坐在馬上,別離時刻,顧春衣一返平時的沉默寡言,絮絮叨叨,從衣食住行到行軍打仗,她可是聽三七說過,宋錦瑜打仗時都是身先士卒,也知道若是直接勸解,宋錦瑜肯定聽不進去,最多敷衍行事,但若改變他的想法,想必效果更好,于是問他,“打仗時如何用兵?自己又處于什么位置?” 宋錦瑜知道顧春衣的擔(dān)心,但他知道現(xiàn)在擁在自己懷里的顧春衣并不是一個后宅的小女孩子,這趟回來到春節(jié),父母知道后皆不做任何表示,父親倒是來過一信,也是訓(xùn)斥他擅自回來,不為國排憂解難,前幾天去接傅臺山學(xué)政大人和楊劍時,他也回了一趟宋府,父親卻問他何時再升一級,母親只會掩面痛哭,哭訴她的不易及他的不孝,皆沒有問他戰(zhàn)役如何,有沒有受傷,過得怎么樣之類的話語。 一想到母親宋錦瑜就心頭發(fā)冷,知道顧春衣無事后,母親不要說賠禮,反而責(zé)怪起她,說起宋錦華的兩個妻子更是夸獎有佳,兩個人進門各添一子,蔣氏樂得經(jīng)常抱著孫子在母親面前晃悠,導(dǎo)致母親更不侍見顧春衣了。 聽到母親一聲聲地夸獎著周靜儀和劉嘉蘭,宋錦瑜早就魂游天外,前世他和這兩個女人成親后,并沒有孩子,上斷頭臺時他最慶幸的是這一點,至于母親的贊揚,對于一個見過兩個人在最關(guān)鍵的時刻舍棄他的男人來說,再好也是垃圾,而顧春衣,想到顧春衣,他的眉眼都柔和了,盡管她對他從來沒有甜言蜜語,也沒有說過生死相陪,可他卻篤定她會這么做,別的不說,對于沒有血緣關(guān)系的兄長,遇劫時她也沒有扔下他。 看到自己越罵神情越溫和的兒子,宋母氣不打一處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