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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重。 這些通過書信他都知道,服侍父母的人也會經(jīng)常給他去信匯報,可這一切都不如他親眼看后震憾。 “多謝顧春衣照顧魏家老小?!蔽捍髮④妱傋聛碛终酒?,沖著顧春衣施了一禮。 顧春衣嚇了一跳,急忙站起不受,照顧魏老夫妻可是她自愿的,而且說起來,她也沒有做太多的事,他們照顧顧春衣更多。 “這是我從昌平邊境帶回來的小玩意兒,你帶去留著自己用或送人都不錯?!鳖櫞髮④娨粨]手,立刻有士兵抬上來八個大箱子,里面琳琳瑯瑯,玉器玉石居多,都是一些貴重東西。 顧春衣更是嚇一跳,此時她有點相信魏少陽說的為她婚禮而來的話了,這八抬嫁妝都是貴重物,就是親叔叔也不一定能這么大方。 可是自己有什么臉收受這么大的禮,顧春依趕緊推辭,還是魏老夫人沉下臉,“這有什么呀,長輩給你的,你就安心收下來?!?/br> 自從兒媳婦去了邊境,看來兒子也開竅許多,懂得一些人情世故了,魏老夫人老懷大慰。 這真的只是一份薄禮,不用不好意思,魏大將軍暗想,宋錦瑜攻下扶風城后,牽住了天狼國大部分的兵力,他也趁機奪下一城,繳獲許多物品,而且這次皇上要派他去桑澤邊境,他當然要把昌平的東西全部送回京城。 第三百八十四章 婚前準備 “送你你就收下嘛!只要把紅狐貍停下就行。”魏少陽不以為然,翻著白眼,明明是財迷性子,現(xiàn)在竟然推辭了。 紅狐貍現(xiàn)在都跟著魏少陽和楚葵,顧春衣回來后也沒有要回,畢竟她的軀殼里是一個成年人的思想。她原本就沒想過把紅狐貍帶去省郡,紅狐貍從小在山莊里長大,從沒有進過籠里,現(xiàn)在它們也經(jīng)常跑去山上玩一兩天才回來。她和宋錦瑜說過,婚后她還是住琉霞山莊里,宋錦瑜也答應了,至于宋父宋母的想法如何,她就不管了,反正宋錦瑜會去擺平。 宋錦瑜對魏將軍很是仰慕,他的震天弓還是魏將軍送的呢,知道魏將軍這樣的人說一不二,要給你的就是真心實意要給,見狀也點點頭,顧春衣無奈,只好讓許嬤嬤登記在冊。 “皇上是不是派誰去昌平邊境換防?”宋錦瑜出聲,他不象顧春衣那樣天真,容易改變看法。 “四皇子見七皇子立下戰(zhàn)功,主動請纓前去昌平邊境,林將軍又生病了,故派我去桑澤邊境?!蔽簩④娨膊浑[瞞真正來意。 宋錦瑜和顧春衣這才了然,不過魏家和宋錦瑜顧春衣不同,不管是四皇子還是七皇子,都是魏老meimei的孫子,誰上位和他們沒關系,可皇上這一舉措就值得沉思了,竟然直接把魏將軍抽出來,這樣一來,四皇子能不能立功還真的不好說。魏將軍來琉霞山莊,肯定是想找宋錦瑜問桑澤邊境的情況,宋錦瑜倒是爽快,他的震天弓本是魏將軍所贈,也因為此成為一名武將,顧春衣又認了干親,因此拉著魏將軍進書房細說。 顧春衣見此退了出來,雖然他們聊天都不避開她,但她留在那里卻不適合,而且她也沒興趣多聽,沒想到走到大廳外面竟然碰到一個遇想不到的人,事實上顧春衣第一眼也沒有認出。還是趙翌主動向她打招呼。 和記憶中的人完全不一樣,當時趙翌意氣風發(fā),整個人英挺俊俏,好象后山剛要成熟的血桃,現(xiàn)在的趙翌又瘦又顯老,比天狼國冬天的野草還枯黃。 一段不好的感情對真正投入的人傷害最深,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都一樣。 “當時,我以為她只是想出一口惡氣,只想哄哄她,對不住了?!睕]頭沒腦的一句,讓顧春衣行禮時很是意外,猛地抬頭看他,只見他搓了搓手緊張地看著她,眼神陰翳。 顧春衣沒有說原諒他或不原諒的話,不管他當時的真實想法如何,有些傷害已經(jīng)造成了,就不想一句對不起就可以當作什么事沒發(fā)生的。 說完以后趙翌還不走,顧春衣也沒空理他,還有一大堆的事情等著她處理呢,見趙翌堵在路上,顧春衣直接從旁邊繞過。 卻聽后面?zhèn)鱽硪痪溥t疑的話,“你知道她現(xiàn)在怎么樣嗎?過得好不好?” 顧春衣頓了一下,她實在不明白趙翌的腦回路,難不成他以為道歉后兩個人就是朋友了,或者以為顧春衣還有義務替他留意方梅玉的消息,或者以為顧春衣沒有揭發(fā)他們的jian情就是同伙了? 顧春衣抬腿就走,就算她稍微感慨趙翌的癡情卻沒有一點點同情他的想法。有人的癡情讓人感動,有人的癡情讓人厭惡。 顧春衣和宋錦瑜的婚前準備的東西多到讓人咋舌,同樣也繁瑣到讓顧春衣幾次差點暴走,好幾次不結婚了的話都在嘴邊打轉(zhuǎn),差點脫口而出,也許一場盛大繁華的婚禮是許多妹的夢想,卻不是顧春衣所愿,不管前世還是今生,她都認為金錢和權勢不是真正的財富,唯有精神和能支配的時間才是。這一想法在看到顧炯新黯然神傷卻強撐著為她打理婚事更是放大到極致。 天上沒有月亮,不過黑色的夜空中卻是星辰璀璨,琉霞河水在星光下象一條銀色的腰帶上綴著碎金,炮仗花熱熱鬧鬧里爬滿路邊房屋的墻壁上。 宋錦瑜牽著顧春衣的手,走在琉霞河畔,邊慢慢地散步邊聊天。 “皇上答應我,若無緊急戰(zhàn)事,不會再讓我上前線了,我們在省郡舉行婚禮后,住一個月就回來琉霞山莊,再辦個流水席請山莊的親人們,你就專心教書,其他瑣事由我打理......” 顧春衣聽著他低沉的聲音緩緩道來,不知道他什么時候和皇上達成這樣的協(xié)議,夜色下他的臉龐不象白天那樣線條分明,在星光下顯得柔和,一時間入了迷。 她喜歡這種生活模式,也習慣鄉(xiāng)下這種安寧且平靜的生活,晚飯后,和喜歡的人一起手牽著手,在星光璀璨的夜色下散步,隨意地聊著一些家長里短,或者是分享彼此的工作,溫馨而又安逸,平淡而又溫暖,這是她前世未曾得到的,她原以為一個女人有能力的話能過得很好,現(xiàn)在才知道那只是湊合地活著。 “放棄仕途你不可惜嗎?”顧春衣想了想,決定問出口。她緊緊地盯著他,不放過他臉上的任何神情。 宋錦瑜無奈地捏著她的鼻子,“你到現(xiàn)在還在擔心什么嗎?以為我會為了榮華富貴變心?” 宋錦瑜放開顧春衣,雙手背在后面,仰望著夜空,“錢我能賺,官我也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