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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臉著地了。 大夫來后說胎兒不穩(wěn),不宜趕路。他已經(jīng)叫文元在客?;镉嫷膸ьI下去看了一處清幽小院,準備住兩個月等胎兒穩(wěn)定時再走。 這客棧地處要道,人來人往嘈雜不已,又沒自己用的小廚房,不適合養(yǎng)胎。 “你不必擔心這些,萬事有我,好好休息吧?!彼五\瑜伸手彈了一下顧春衣的額頭,服侍她喝完藥,也不讓她起來,扶著她躺下。 宋錦瑜很少說些什么煽情的話,但他每次承諾的話都做得很好,有過之也無不及,顧春衣一聽也就安心了,懷孕前期不移多動的常識她也懂,所以她就不再反對了。 吃飽睡睡飽吃,我又不是豬,顧春衣剛想抗議,眼睛卻被宋錦瑜遮住,她打個哈欠,不知道是藥的關系還是太疲憊的緣故,不一會兒就陷入沉沉夢鄉(xiāng)。 倒是宋錦瑜幾乎一夜未眠,快天亮時好不容易瞇了一會兒就醒來。 昨晚后半夜下起了雪,直到天亮還沒停,地上已經(jīng)積了一層厚厚的雪。蘇婆婆怕給顧春衣帶來麻煩,執(zhí)意跟著文元的商隊走,顧春衣只好細細地交代了一遍,服侍的人只留下唐雨和艾綠。她們兩個一大早就過去小院打掃整理了。 卻說顧春衣睡了一晚,一大早起來送走蘇婆婆一家和文元一行人,又拉著宋錦瑜去離客棧不遠的一處攤位吃了碗羊rou湯,望著客棧門前行色匆匆的旅人,心滿意足地喝完最后一口羊rou湯,整個身體暖融融的。 兩個人也沒多做停留,吃完慢悠悠地逛去新租住的小院,顧春衣是慢悠悠的,倒是宋錦瑜一直僵直著身子,生怕稍不注意顧春衣就會摔倒,幾乎同手同腳的狼狽樣讓顧春衣幾次暗笑。 唐雨和艾綠動作很快,小院子收拾得很溫馨,院子里還有一個葡萄架,廚房里唐雨不知道在燉什么東西,散發(fā)著藥香和rou香混著的味道。顧春衣聞到時不由地咽了幾口唾沫。 兩個人就在這小院住著,日子過得平淡又溫馨,在這異世里顧春衣第一次感覺到平靜,如若能這樣一輩子就好了,她吃完最后一口干貝雞蛋羹,感嘆著。宋錦瑜早就去信,沒幾天包神醫(yī)就趕來了,他不來也不行,顧炯新一聽也想過來,可山莊一大堆的事他走不開。 經(jīng)過包神醫(yī)幾次調理,又或許是月份不到,她不象前世吃什么吐什么,連青菜水果都覺得味道重,吞不下去,反而是吃嘛嘛香,等過了兩個月,胎兒穩(wěn)了,兩個人慢慢到了省郡宋府,顧春衣整個人已經(jīng)肥了一圈,原來的衣服都穿不下了,還好艾綠是裁縫小能手,做了許多新衣服。 “聽說大嫂因為身體在路上耽擱許久,母親擔心得吃不好睡不好,好在老天保佑大嫂平安歸來。” 站在宋府的二門外,劉嘉蘭皮笑rou不笑,一大早她們兩個和宋錦華就被老爺吩咐站在這里迎接大哥大嫂回來,一站就是一個時辰。 只不過是一個未出世的孩子,也不知道是男是女的,公公竟然如此看重,她和周靜儀都生了一個兒子,也不見公公有多寶貝,到現(xiàn)在孩子已經(jīng)兩歲了,他從沒有抱過。 說什么嫡長子嫡長孫的,劉嘉蘭覺得很可笑,明明她生的兒子才是第一個,嫡長孫怎么會是宋錦瑜的兒子。 她下意識地忘記了,她婆婆再怎么樣是平妻,晚進門的平妻再大也不是嫡妻,她的兒子年紀再大也成不了嫡長孫。 劉嘉蘭這樣說,話里話外都在指責顧春衣欺瞞和不孝,顧春衣不管怎么回答都沒法討到好處,所以說這句話時她得意洋洋,也沒降低音調,花廳里面的三個人都聽得一清二楚,而她就是特間讓她們聽到的。 剛下轎子就聽到劉嘉蘭陰陽怪氣的一番話,顧春衣抬頭定定地看了她一眼,沒有回答,徑直在宋錦瑜的虛扶下走向花廳。 第四百零八章 回到宋府 這好象蓄滿力的一拳打在棉花上,劉嘉蘭整個臉都抽搐了,她平時說話都是提前斟酌許久,第一次忍不住破口而出,“大嫂……” 顧春衣沒有回頭,倒是宋錦瑜回過頭瞇著眼狠狠地瞪了她一下,那一眼冷得象冰粹過,劉嘉蘭不由地失了聲。 “我身子重,你們就不用行禮了?!鳖櫞阂聭醒笱蟮卣f。 她這倒不是矯情,雖說才四個多月,她的人也沒有多胖,但肚子已經(jīng)顯懷了,導致她整個人有點頭重腳輕,她也問過包神醫(yī),包神醫(yī)倒是沒解釋,雖說嘴上嫌她胖,卻也沒有承制她的飲食,看來她的身體還算正常,以她淺顯的醫(yī)學常識,想起一個醫(yī)學名詞,“zigong前置” 周靜儀黯然地看著,沒有漏掉宋錦華躲閃的目光和收縮的樣子,這個丈夫就是窩里橫的,她們兩個過門到現(xiàn)在,沒看過這個丈夫讀過一天書,或者賺過一個銅板。 而這個她曾經(jīng)心慕過的男人,現(xiàn)在的大伯已經(jīng)是二品大將軍,聽父親說過,這次他立功的事朝庭還沒升封,最近圣旨可能就會下來。 周靜儀咬著牙,不認命又如何,她清楚地知道,就算這個丈夫不在,就算那個女人死了,她也不可能嫁給這個大伯,所以她看開了,眼前的這個丈夫是寡婦死了兒子,沒指望了,她只能把自己的嫁妝看得緊緊的,專心培養(yǎng)兒子。 不過這也不妨礙她她看戲,從小和劉嘉蘭斗到大,她知道劉嘉蘭的性子,聰明又好強,所以她不會輕易認輸?shù)?,她也樂得看戲。不管哪一方贏哪一方輸她都能樂呵樂呵。 只是沒想到人家根本不用出手,她的男人自會護著他。 花廳里,宋緒林和陳氏、蔣氏坐在上首,顧春衣正要行禮,卻聽陳氏和顏樂色地說:“你身子重,不必多禮。” 顧春衣很是意外,她抬頭看了一下陳氏,只見她的眼睛緊緊盯著顧春衣的小腹,顧春衣這才明白什么是母以子為貴,沒想到她這么快就享受到這個待遇。 顧春衣頓了一下,還是決定繼續(xù)完成這個禮節(jié),她可不想有一天被卸磨殺驢,是卸貨后被陳氏翻舊賬說她不敬。 “你這個孩子怎么這么不聽話?要是累壞我孫子怎么辦?”陳氏氣急敗壞,她就不喜歡顧春衣,這女子就不是一個好媳婦,都不會看人臉色。 陳氏臉上嫌棄的神情太明顯。明晃晃地,宋錦瑜的臉色沉了下來,正要開口。被顧春衣一扯袖子,也就合上嘴,只是不忿的抿著嘴。 顧春衣一點也沒有放在心上,很早她就明白一個道理,婆媳是天敵的多,象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