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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水靈力給散了,免得他一感應(yīng)到水靈力就想起克蘇魯,然后再回來禍害她。 “你感覺怎么樣了?”賽文看著江魚脖子上連著的一條細(xì)細(xì)的探測針,眼里的心痛顯而易見。 就是因為太顯而易見了,江魚隱約有種剪不斷理還亂的感覺。 賽迦說的話她也很在意,賽文把她放在這里有幾個意思???不可能是為了安撫孕婦和遺孀吧! 現(xiàn)在她腦筋還真是有些不夠用,只要一想以前的事就忍不住犯困,她的身體已經(jīng)虛弱到需yào 時刻用營養(yǎng)針來維持,一旦間斷就會陷入不知何時會清醒的沉睡。 是了,雷布朗多不是跟她一起踩空跌過來的么,怎么她睡了兩千年,而雷布朗多一點消息都沒有呢? 問到賽文這個問題的時候,賽文的神色有一絲躲閃,不過很快就恢復(fù)了淡然:“他不在這里,你無需擔(dān)心。” “哼。”賽迦很不給面子的嗤笑一聲。 江魚面色一沉:“他沒有死?!?/br> “今天你就好好休息?!?/br> 江魚想拉住他,卻在他說了這句話后就感到十分疲憊,眼皮沉重的開合,然后就睡了過去。 意識飛遠(yuǎn)之前,她聽到了賽迦嗤笑的聲音:“你以為能把她一輩子囚禁在這里么?她遲早也會知道 雷布朗多和哈斯塔……” 之后的話她已經(jīng)記不清楚了。 賽文還是給賽迦下了禁入禁制,賽迦站在結(jié)界外笑得牙癢癢:“賽文,她不會感激你的?!?/br> “我只要她過得好,其他別無所求?!?/br> “收起你無欲無求的嘴臉吧?!?/br> 賽迦比起兩千年前也變了很多,雖然力量還是那么強,到底性格上還是出現(xiàn)了扭曲,他現(xiàn)在對光之國并無好感,選了銀河星云作為執(zhí)政區(qū)也是只因為那里離光之國最遠(yuǎn),卻離克蘇魯出生的地方最近。 他繼續(xù) 說道:“除非你能讓她忘了哈斯塔,否則她是不會好的,但是你做不到。因為她有了哈斯塔的骨rou,一旦經(jīng)lì 記憶清洗,她肚子里的孩子就保不住了,你沒辦法向她和銀族交代?!?/br> “你到底想說什么?” 賽迦勾唇:“我想知道 ,你到底是什么時候發(fā)現(xiàn) 她是塔克拉的。”(。) PS: 塔克拉終于又詐尸了?。?!都來圍觀啊 323 另有隱情 【“你到底想說什么?” 賽迦勾唇:“我想知道 ,你到底是什么時候發(fā)現(xiàn) 她是塔克拉的?!薄?/br> “你可以回去了?!辟愇拿嫔届o,“琳瀾生產(chǎn)的時候,我會派遣一支最好的銀十字軍過去?!?/br> 言外之意便是我力保你媳婦兒不死,你就斷了和江魚在一起的念想吧。 賽迦冷笑:“算盤打得不錯,可惜對錯了人。” 送走了不速之客,賽文回了寢宮看江魚。 雖然有最好的設(shè)備和資源在維持著她的生命,可是她眼下的烏青遲遲不見淡,反而越來越深。 累壞了吧,這兩千年。 不對…… 是五千年了。 賽文坐在江魚身邊,伸手幾經(jīng)猶豫,終于還是撫上了她的臉:“回來就好……我是絕對不會再把你讓給別人的?!?/br> 江魚眼睫輕動,卻是沒有聽到這番話。 沒想到哈斯塔竟然還留了這一手,賽文看著江魚扁平的小肚子,修長的五指輕輕覆了上去。 “賽文哥……”尤莉安從殿外跑進(jìn)來,依然用舊時的稱呼叫賽文。 賽文縮回手,起身道:“你怎么又跑來了?” “什么叫又啊。”尤莉安不滿道,“怎么說我也是江魚的主治醫(yī)師,隊長讓我過來看看情況?!?/br> 賽文讓了位置,尤莉安走上前去,將儀器記錄調(diào)出來對照了一番,然后嘆了口氣:“總這么昏睡也不是辦法呀,賽文哥……我很奇怪。為什么不告訴 江魚,哈斯塔只是失蹤呢?” “……她無需知道 ?!?/br> 尤莉安嘆氣:“找了兩千年都沒有找到。不過正因為消失的太徹底才讓人懷疑的啊,賽文哥。以江魚的能力,等她醒了很快就會知道 哈斯塔只是……” “這樣就好。”賽文打斷了她的話,臉上帶著少見的疲憊,“看完了就走吧。” 尤莉安放下了江魚的手:“賽文哥……我是不懂你,可是你這么做,江魚又怎么想呢?” 賽文看著江魚的睡顏沒有說話,然而那執(zhí)拗的眼神已經(jīng)說明了一切。 江魚怎么想都無所謂,只是這一次,他再也不會放手了。 琳瀾看到賽迦歸來的銀光團時。臉上并沒有其他的情緒,問江魚如何這種問題絕對不是她的作風(fēng)—— 只是看到賽迦那一臉興奮的樣子,琳瀾覺得心里塞塞的。 男人果然都是賤,只有吃不到的才是最好的,江魚被哈斯塔捷足先登,然而他已經(jīng)失蹤了兩千年,賽迦是,賽文也是,依舊對她賊心不死。那個女人究竟有什么好!竟然能讓這幾個堪稱翹楚的男人為她不顧世俗。牽腸掛肚。 其實她的指責(zé)方向不對,賽迦愛的只是克蘇魯那只紅色的八爪魚,而賽文則一心以為江魚是塔克拉。 在這兩個男人眼中,江魚并不是江魚。不過是一個思念的載體。 賽文繼位之后變得很忙很忙,不過江魚在寢宮里將養(yǎng)的時候,只要醒來就能和他見面。他對她的關(guān)心已經(jīng)超越了照顧,江魚注意到。每當(dāng)自己撫著開始微微隆起的肚子時,賽文的表情就變得有些奇怪。 好像帶著不可言說的隱忍一樣。 江魚不知道 這兩千年來他的心境經(jīng)lì 了怎樣的變化。賽文對她的所作所為挑不出錯,不過再這么下去也不是辦法。江魚思慮再三,終于在一天晚飯的時候?qū)愇拈_了口:“我想離開王宮,去住雷德大人名下的那座房子?!?/br> 賽文校準(zhǔn)儀器的動作停了下來,沉默片刻頭也不回道:“你需yào 照顧,在王宮里比較方便?!?/br> “我已經(jīng)好多了,這陣子有勞你費心……” 賽文嘴唇動了動,又道:“宅子已經(jīng)充了公,若是你想住,需yào 一段時間走完審批程序?!?/br> “那大概要多久?” 賽文道:“比較困難,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