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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話里的惡毒皇后。 “梁家是我的母家,你叔叔既然娶了我,就有義務(wù)在必要的時候為梁家出頭!這跟有沒有利益可圖是兩碼事!” “沒錯,”方辰軒不予置否,他冷冷地看梁琪一眼,然后繼續(xù)淡淡地道:“那么,就請叔叔去替梁家出頭吧。” 一句話,噎地梁琪半天沒接上。方辰軒說得在理,梁琪嫁的人是他叔叔,所以,要出頭要怎樣也是他叔叔的事情。她可以回家折騰她老公,但是,她卻不能在方辰軒面前放肆。 不過,就她老公那個窩囊廢…… 梁琪感覺腦袋一痛,下意識地扶了扶額,就她老公那個窩囊廢,別說給梁家出頭了,能不拖梁家后腿就已經(jīng)很不錯了。 見方辰軒強勢,梁琪也立刻很有眼色地收斂了氣焰,硬的不行就只能來軟的。梁琪當(dāng)下放柔了口氣,對方辰軒笑道:“辰軒啊,我嫁給你叔叔都已經(jīng)二十多年了,你也好歹喊了我二十多年的嬸嬸。如今,方家你說了算,就算你叔叔想幫梁家,你不同意,他也不敢呀。所以……”所以,你就快點幫梁家收拾了謝家不就行了! 方辰軒依舊笑得彬彬有禮,但也依舊不買賬。他順著梁琪的話打起了太極,“嬸嬸這話說得太客氣了,叔叔到底是叔叔,我一個晚輩怎么敢對叔叔造次?如果叔叔要幫梁家,我自然不敢有異。當(dāng)然,前提是……您的侄子確定需要叔叔幫忙的話?!?/br> 方辰軒把“叔叔”二字咬地很重,一再撇清自己的關(guān)系。梁琪覺得胸口好悶,如果可以的話,她真想一巴掌呼死方辰軒!這說了半天還是不幫忙?。?/br> 攻不下方辰軒,梁琪頓時像xiele氣地皮球。方辰軒把她的狼狽盡收眼底,嘴角微勾。 “嬸嬸還有別的事嗎?如果沒有,我一會兒還有個會。您是不是……” 被委婉地下了逐客令,梁琪頓時也覺得很沒面子。她扯過那個奢華地皮包,然后對著方辰軒冷哼一聲,大步走出了辦公室。 真是個愛瞎cao心地女人啊…… 方辰軒無奈地笑著搖了搖頭,他打開抽屜,里面是一份關(guān)于祁家大當(dāng)家祁嘉澤洗黑錢的證據(jù)。他先前還在想,要找個什么理由把它送給梁盛。如今看來,他可以借梁琪好好擠兌一下那位盛氣凌人地總裁了。 其實,對于梁謝兩家的事,方辰軒是真的不想摻和,但是,當(dāng)初秦酉流產(chǎn),他也有間接地責(zé)任。方辰軒從來不愿虧欠別人,所以,他必須要補償。 理順了思路,方辰軒頗有情調(diào)地拍了拍那份文件,然后,他拿起電話,心情愉快地撥了梁盛的號碼。 “喂?” “是我,方辰軒,有空的話,今晚一起喝一杯吧?我請客?!?/br> ☆、第20章 梁盛當(dāng)然不會接受方辰軒的幫助,當(dāng)然,這也是方辰軒意料之中的事情。可是,既然方辰軒已經(jīng)打定了主意要幫梁盛整祁家,那么,不管梁盛需不需要,祁家肯定都要遭殃。 祁嘉澤洗黑錢的事情很快便捅到了相關(guān)部門,以祁嘉澤為首的祁家勢力立刻被相關(guān)部門控制起來。 方辰軒誠意邀請梁盛一起瓜分祁家,既然有rou吃,梁盛當(dāng)然欣然應(yīng)允。 祁嘉澤被控制,一時之間,祁家的各大股東皆都亂成一團。方辰軒趁機拉攏挑撥內(nèi)訌,順便抄底購進祁家的股份。而梁盛那邊立刻遙相呼應(yīng),將祁家正在籌備中的幾項工程案全部攔截。 于是,不出半月,曾經(jīng)風(fēng)光一時的祁家便在方辰軒與梁盛的聯(lián)合下瓜分下,被啃地渣都不剩。 祁家倒臺,與其合作的謝氏集團立刻也變得岌岌可危。因為,之前答應(yīng)投資西藏工程的投資商們見風(fēng)使舵,紛紛在這危機時刻表示撤資。于是,一夜之間,巨大的資金缺口令現(xiàn)在的謝氏集團面臨了前所未有地嚴峻危機。 祁家完了,祁嘉南被迫出國。臨行前,祁嘉南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聯(lián)系上了秦酉,說是希望秦酉能到機場送他。 這件事梁盛當(dāng)然不準,但無奈秦酉堅持要去,梁盛拗不過,也只好一路黑著臉跟去了機場。 祁嘉南比上次見時消瘦了不少,想來,家族的落敗對這位錦衣玉食地小少爺打擊不小。 機場的天空萬里無云,天空下,祁嘉南隔著不遠的距離靜靜地看著來為他送行的秦酉。 他從來都沒有告訴過秦酉,其實,他偷偷為她畫了很多肖像,每一幅都是美好地模樣。他也從來沒有告訴過秦酉,她是他的初戀。 有誰曾說過,初戀是用來緬懷的。這句話不幸在祁嘉南身上應(yīng)驗,那是一種說不出地苦澀。 “酉酉,我要走了?!?/br> 祁嘉南紳士地張開臂膀,他想要給秦酉一個擁抱,但在看到秦酉向梁盛征求意見時,卻又無奈地將臂膀落下。 這個女孩,注定不屬于他…… 飛機終于起飛,梁盛的臉色一直不怎么好看,以他的性子,能忍到現(xiàn)在已是不易,此時,他伸手攬了秦酉,孩子氣般地往機場外走去。 這個祁嘉南! 說起來,如果不是那幅畫,梁盛還真不肯妥協(xié)秦酉來送他。 前幾日,祁嘉南找到梁盛,他送給了梁盛一幅肖像畫。如果不仔細辨認,梁盛還真看不出畫上的人是他自己。 祁嘉南告訴梁盛,那是秦酉畫的。 在梁盛與秦酉分開的那段日子,秦酉每天都會偷偷地畫一幅“梁盛”。后來,一個偶然地機會,祁嘉南發(fā)現(xiàn)了這件事情。他在傷心之余,溫柔地撫著秦酉的長發(fā)問她:“要不要讓我來教你畫畫?” 秦酉靦腆地同意了。 梁盛不知道,那一段時間里,是祁嘉南陪在秦酉的身邊,安撫著秦酉那顆難過地心,然后,陪著秦酉一遍又一遍地畫著“梁盛”。 祁嘉澤被判了十幾年牢飯,祁家全面落敗。而在這個關(guān)鍵時刻,梁盛卻把收購的祁家股份全部歸還了祁嘉南。 他說,他不習(xí)慣欠別人情。既然祁嘉南曾幫助過秦酉,那么,他理應(yīng)回報。 那幅畫一直被梁盛小心翼翼地收藏起來,直到很多年很多年之后,每每當(dāng)梁盛看到那幅畫時,他還是會不經(jīng)意地感動。 ——————————————————— 大概是介意秦酉與祁嘉南在一起的那段日子,晚上睡覺的時候,梁總說什么也要宣示一下他的主權(quán)。 從浴室出來,梁盛就直接把人兒壓到了床上。他占著她的身子慢慢地磨,懷里的人兒忍不住細細呻/吟。 梁盛伸手在她小屁股上“啪啪”拍了兩下,挨了打的人兒立刻緊緊地抱住了梁盛的腰。梁盛低低地笑,低頭去吻懷里的小可憐。太過生澀又笨拙地回應(yīng),讓梁盛有些哭笑不得。 一連折騰了幾次,懷里的人兒終于被折磨地淚珠漣漣。梁盛卻依舊占著她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