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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保證是否依舊健康的存在…… 之前崇義雖然口頭上一直說著不可能這么巧合什么的,可事到如今,他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希望得到肯定的結(jié)果! 他迫切的想要找到自己的女兒,想要給她自己所能給的最好的,想要嘗試著做一個晚來的好爸爸。 沈霽盯著他看了會兒,然后長長地嘆了口氣,又抬手往他肩頭拍了幾下,“別多想,這幾天結(jié)果就出來了。是的話當然好,畢竟錯不在你,她以前的人生你雖然缺席,可還有以后啊,咱竭盡所能的彌補不就行了?” 說完,見崇義眉宇間的愁云稍微消散,沈霽又再接再厲道:“就算不是也沒什么大不了的,咱再繼續(xù)找啊,你要實在等不及,咱就先認個干閨女寵著!” 然而崇義卻死死揪起了眉頭,臉色不善的瞪了他一眼,不贊同道:“這些渾話以后別再提了,好端端的壞了小姑娘的名聲?!?/br> 沈霽一怔,這才想起來,如今早不是原先的世道了,干/爹/干/閨女的,無風還起三尺浪呢!顧陌城又長得那么好看,傳出去一準兒鬧個天翻地覆。 沈霽干咳一聲,有些尷尬的感慨道:“唉,真是世風日下??!” 廣大人民群眾原先淳樸善良的心都哪兒去了? 他撓了撓頭,改口道:“實在不行,那我就認了,反正我不沒有么……” 崇義給他逗樂了,嘴角微翹,搖了搖頭,起身去酒柜那兒抽了一支紅酒,悶聲不吭的倒?jié)M了一整只酒杯,面無表情的喝干,才對沈霽說:“行了,三天后電影選角色,你我都要到場,別胡思亂想,把精力集中起來?!?/br> 這部即將拍攝的電影對他們兩個人來說都意義重大,容不得一絲閃失,也確實不適合在這個檔口糾結(jié)。 沈霽瞅了他一眼,覺得這人悶的性格真是幾十年如一日。 足以改變自己接下來人生的大事擺在跟前,這會兒他竟又波瀾不驚了,自己倒是急得慌……假如沒親眼看到他牛喝水一樣灌完一大杯將近小半瓶紅酒,還真就以為是個冷血動物了。 沈霽也仰著頭用力搓了搓臉,這才覺得精神了點兒,又跟對方最終確認選角的標準。 崇義是出了名的工作狂,只要他肯,就會專注的可怕,背后地震了都不帶察覺的。 兩人這一討論就是一上午,一直到了午飯飯桌上,崇義在貌似不經(jīng)意的問了一嘴。 “誰走了?” 沈霽愣了幾秒鐘才回過神來,后知后覺的意識到他指的是井溶的電話內(nèi)容。 “哦,井老弟和小姑娘去南邊旅游了,先打個招呼,別到時候萬一有什么事兒跑空了。” 天下的小姑娘千千萬,可能跟井溶掛鉤的就那么一個,因此一聽到這幾個字,崇義就有一瞬間的愣神,盡管這細微的表情只是稍縱即逝,可還是被多年的好友給注意到了。 沈霽擺弄下手中的叉子,胡亂往嘴里塞了塊牛排,小聲說:“別急別急,最晚后天不就出結(jié)果了么,是的話咱們立馬兒殺過去!我先給我大侄女兒買幾個兩斤重的大金鐲子當見面禮!” 正好這幾天選完角色后,他們馬上也要去南邊進行拍攝前的集訓,順路的很! 所以現(xiàn)在唯一需要確定的問題就是:顧陌城到底是不是崇義的親生女兒! 顯然崇義也想到了這最關(guān)鍵的信息,接下來再也沒發(fā)一言,只是低頭吃牛排,不過放到嘴里總覺得有些味同嚼蠟。 時間啊,為什么過得這么慢! ******** 不過短短幾個小時,也就是飛機上睡一覺的功夫,可再出來,眼前的世界都換了。 北方水少,空氣干燥,植被方面總不如南方大手筆。 蘇子市歷史悠久,曾有無數(shù)文人sao客在此停駐,留下無數(shù)動人事跡;它風景宜人,地理和氣候得天獨厚,擁有多得令人嫉妒的美麗圣地,是著名的人文、風景旅游雙城市,其中最著名的景區(qū)就包括顧陌城眼前的蘇子湖。 現(xiàn)在才不過六月上旬,可湖中荷花已經(jīng)開了不少,紅的粉的白的,在重重疊疊的蓮葉簇擁下,聘聘婷婷,空氣中都充滿了淡淡的清香。 這會兒還不是旅游旺季,游人不多,湖邊大都是出來散步的本地居民,老老少少湊做一堆兒,有說有笑,氣氛十分融洽,讓人打心眼兒里舒服。 蘇子湖面積開闊,幾乎占據(jù)了整個蘇子市的四分之一,中間分成數(shù)個小湖,以十八座橋堤相互連接,一步一景。 而這蘇子湖的主湖區(qū)背靠西山,西山上又有兩座赫赫有名的寺院遙遙相對,名喚南北雙寺,寺內(nèi)各有一座高塔,距今已有一千多年的歷史,歷經(jīng)風雨戰(zhàn)火不倒。 南北二塔純木建構(gòu),南塔九層,北塔因為當時以南為尊的風格,只建了八層。都是八寶飛檐,飛檐尖端掛著精美的金鈴鐺,每當微風襲來便會發(fā)出細細碎碎的響動,清脆悅耳。 蘇子湖春夏秋冬四季都美如畫,可一天之中最美的莫過于黃昏。 金烏西墜,綿延起伏的西山也被籠上一層淡淡的光暈,線條柔和。 天邊是火一般艷麗動人的晚霞,如同被絕世的書畫大師隨意潑灑,天然成就一幅佳作。而南北雙塔便是這畫中動人的風景之一,如立在天地間的一對璧人。 遠處連綿的群山和山上的風景都連同晚霞一起投入湖中,水天一色,此時若是能泛舟湖面,當真美極了! 若是等不得晚霞,陰雨天也別有一番動人景象。 一定要是小雨,細如針尖牛毛的雨絲勾連整片天地,朦朦朧朧的,如紗,似霧,擊打在水面上,窸窸窣窣的響,撓的人心尖兒癢癢的。 要是有一陣風吹來,好像整個世界都要被刮走了,又吹得那碧葉荷塘刷拉拉響成一片,湖面上的漣漪一波一波的蕩了開去。 長了這么大,顧陌城從未見過這樣的美景,一時都看呆了,只覺得兩只眼睛都不夠用。 井溶看了看時間,說:“十一點多了,咱們先去吃飯,下午慢慢逛,傍晚再去坐船。” 顧陌城連連點頭,又滿懷期待,不過還是強迫自己裝作漫不經(jīng)心的問:“師兄,咱們住在哪兒?。俊?/br> 這兒這么美,她一定要天天看才甘心! 她心里藏不住事兒,對井溶又格外放松,但凡想點兒什么就都堆在臉上,井溶哪兒有猜不到的? 不過他存心要逗她,故意為難道:“咱們來的匆忙,好多酒店都住滿了,可能得往外頭去?!?/br> “???”顧陌城難掩失落的說,又戀戀不舍的瞅了瞅湖中荷塘,“那,那是不是特別遠?。俊?/br> 井溶一本正經(jīng)的點頭,“是,特別遠?!?/br> 旁邊的老黑和另一個助理就舉頭望天,心道您就惡趣味吧,別等會兒把人給弄哭了就成。 見顧陌城一張小臉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