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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珠寶品牌旗下產品,上個月我拍廣告廠商送了我?guī)卓?,這是女款,可我周圍并沒有要好的女性友人,白放著也是浪費了。” 真難為他這么個正經人,逼到一定程度撒謊竟然也能面不改色心不跳,沈霽連忙接上,“可不是,當時我們還笑來著,說真不愧是做買賣的,老崇給他們代言男款,竟然還想物盡其用,順便幫忙給女款做宣傳!要不是年紀對不上,我就要來給我太太了?!?/br> 就連井溶也說:“既然這么著,你就收下吧?!?/br> 話音剛落,崇義就刷的看過來,眼神挺一言難盡。 他還沒忘記之前他們頭一次見面的場景,說是水火不容一點兒不夸張,唇槍舌劍的,就差背著人扭打在一起了。 剛才崇義光顧著看自家閨女了,都沒注意井溶,直到這會兒才突然意識到哪兒不對勁: 這小子今天竟然沒懟自己?! 非但不擠兌,現(xiàn)在竟然還幫忙? 有問題,一定有問題! 想到這里,崇義不由得看向自家好友,就見對方沖自己點了點頭,又指了指手機。 見顧陌城還在盯著那只發(fā)卡各種糾結,崇義飛快的檢查了自己的手機,就見上面一條來自沈霽的轉發(fā)短信:“我什么都知道?!?/br> 他再次看向井溶,對方回給他一個了然的微笑。 崇義心中頓時警鈴大震。 他的第一反應不是井溶多么神通廣大。能掐會算,而是究竟哪個環(huán)節(jié)走漏的風聲?還是沈霽提前就跟他通過氣兒? 不對,不可能,這件事全程保密,孤兒院那邊也還不知道他的真實身份,況且沈霽這個人他了解,雖然有點隱形話癆,可特別尊重別人的隱私,他不可能在沒證的自己同意的前提下就聯(lián)系了外人…… 崇義尚在百思不得其解,那頭顧陌城已經遲疑著收下了禮物,并且很認真的跟他道了謝。 他面上淡然如水,心中卻著實洶涌翻滾的狂吼吶喊,一雙老眼里幾乎要流下淚來: 我閨女跟我道謝了,多么可愛、多么懂禮貌! 收了禮物后的顧陌城心里十分不安,覺得自己以貌看人是不是有失偏頗,說不定人家崇先生只是不善表達,其實還是挺細心挺溫和的,不然怎么可能將自己這個只見過一面的人記在心里,還送這么貴重的禮物。 東西不能白拿,她得扭轉偏見,日后想辦法回一個價值差不多的,免得落人情。 畢竟就算這東西人家得來的容易,可價值擺在這兒,若是真的大大咧咧拿了,那就是連做人的基本道德和禮節(jié)都不懂了。 因為暫時還沒想好送什么,顧陌城只好先緩和氣氛,努力回憶著之前曾經看過的有關崇義的新聞報道,沒話找話說。 “聽說崇先生您的女兒也馬上要以女一號的身份進組拍戲了,真是很了不起。” 崇義&沈霽&井溶:“……啥?!” 他女兒你不就在這兒嗎?哪兒又冒出來一個要拍戲的女兒?! 見他愣神,顧陌城也跟著愣了下,旋即才想道:聽說這人挺低調的,向來不愛提及私生活相關,自己是不是說錯話了呀? 崇義的表情都不知道該用什么詞形容了,干巴巴的問道:“你從哪兒看到的消息?” 顧陌城眨眨眼,帶些歉意的說:“抱歉,是我冒失了,就是之前我無意中看見網頁上的頭條,不是說您的女兒跟王熙元王導剛簽了合約嗎?叫什么來著,謝,呃?!” 等等,不對呀,崇義的女兒,為什么要姓謝?! 其實顧陌城對娛樂八卦什么的并不關心,之所以能記得這些,還是托前陣子“謝宜惟是崇義女兒”這條熱搜榜頭條的福,被迫了解了幾眼,可具體什么情況,以及接下來到底什么后續(xù),她真的一點兒不知道。 因為對崇義這個人的了解實在是太少了,苦于沒有話題可聊的顧陌城這才從記憶深處巴拉出唯一一條新聞,希望用它來打破這令人窒息的沉默,哪知就鬧了個大烏龍。 沈霽已經在扶額,覺得今兒真是哪兒哪兒都詭異,簡直沒眼看。 該說是一脈相承嗎?崇義這廝遇到這事兒就有點兒不靠譜,沒想到親閨女也隨了他,這都鬧得什么亂七八糟的! 井溶看天看地,就是不看他們,因為怕一看……就會忍不住笑出聲來。 也不知是出于什么心思,井溶勉強斂住笑意,表情浮夸的低呼出聲道:“呀,原來還有這么一回事,倒是我孤陋寡聞了,還沒恭喜崇先生呢?!?/br> 沈霽&崇義:“……” 你就別火上澆油的添亂了好嗎! 事到如今,崇義也顧不得許多,當即三下五除二把事情原委解釋清楚,最后又直視顧陌城的眼睛,一字一頓道:“其實那條新聞并不全是假的,我確實有個十八歲的女兒,只是不是她。” 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錯覺,顧陌城就覺得這人看著自己的眼神好奇怪,直接又小心,強勢又溫和,然后她竟然從里面看出了一點兒……慈祥?! 她一定是腦袋壞掉了! 鬼使神差的,顧陌城傻傻的問了句,“不是她?那是誰呀?” 好像是在烈日炎炎下跑了幾萬米的馬拉松,選手在被累死和巨大的壓力壓死之前,終于看到了夢寐以求的終點線;又或者是一望無際的沙漠中走了許多天,隨時都會崩潰的干渴旅人,終于發(fā)現(xiàn)了綠洲下一汪清澈的湖水一樣,崇義突然在心里松了口氣,然后憋了好久的話,就這么脫口而出了。 “是你?!?/br> 簡簡單單的兩個字出口之后,崇義忽然感到了前所未有的輕松,以及排山倒海的感動。 他就這么看著自己的女兒,眼底漸漸浮現(xiàn)出一種細碎的水色。 然而顧陌城卻被驚呆了,始終維持著剛才的表情,過了好久才暈暈乎乎的道:“???” 她剛才好像出現(xiàn)了幻聽呢。 崇義笑了下,一直緊繃著的臉瞬間柔和下來,如同冬日大雪過后的陽光,溫暖又柔軟。 “當初我們在沈霽家中聚會的時候,我叫人偷偷取了你枕頭上的頭發(fā)做了鑒定,”他將那份親子鑒定原件放到桌上,抬手摸了摸小姑娘的腦袋,輕聲道:“你是我的女兒,我是你的爸爸。” 顧陌城終于瞪圓了眼睛,然后猛地站了起來。 她起來的動作太過突然,以至于帶倒了椅子,發(fā)出一聲巨大的悶響,也將大家都嚇了一跳。 崇義看著她不住抖動的睫毛,也跟著站了起來,本能的往前跟了一步,“孩子,我” “你別過來!”然而顧陌城卻像是受了極大的刺激一樣尖叫出聲,兩只手橫在身前,這是一種最為直接的排斥反應。 崇義的腳步果然僵在原地,眼中滿是受傷。 他的女兒竟然這樣排斥自己! 此時此刻,顧陌城